林雨珍也笑了笑,“前幾天,組織上找我談話了。”
許俊生有些張的問,“談的什麼,不會又讓你下基層吧?”
雖然說按照雨珍的級別,如果真的外調,最起碼也是個副省長,而且有可能會比四九城更容易干出績來。
林雨珍說,“對啊,你不支持我的工作?”
許俊生嘆了口氣,“支持,哪個省,能不能離著近點的?”
林雨珍說,“都是組織上的安排,怎麼可能挑三揀四啊?”
許俊生當然也懂,越是級別高的干部,選擇的余地越是很小,因為本來同級的崗位就特別。
他又嘆了口氣,問,“去哪兒?”
林雨珍笑了笑,“逗你呢,不是外調。”
許俊生眼睛一亮,“不是外調,那就是轉為正職了?”
林雨珍點了點頭,“對。”
許俊生高興的說,“這太好了,我這就去告訴爺爺去,讓他老人家也跟著高興高興!”
別看許老爺子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但實際上,他這種叱咤風云的將軍,咋可能不希后代個個都出息,都走上高位呢?
前年,許俊昌被授為大校軍銜,老爺子都高興了好幾天呢。
林雨珍卻攔住他了,說,“俊生,你別去,一來這事兒還沒有完全定下來,不宜往外說,二來,我看爺爺的明顯不如以前了,還是緒保持平穩比較好。”
許老爺子如今的健康狀況不容樂觀,年后都住了兩次院了,除了胃病心臟病高,還添了哮和關節炎,他著肋骨的地方,有子彈的殘片,以前不覺得這麼著,現在一到天下雨的時候,簡直難的不行了。
而且,腦子多也有些糊涂了。
現在,他生活不能自理了,拄著拐也就能從屋子里走到院子里。
上一世,老爺子也是沒熬過九十歲大關。
許俊生說,“那,也吧。”
第二天,他見兒子還是悶在屋子里學習,忍不住問了,“誠誠,你這咋回事兒啊,是不是跟小沈鬧別扭了?”
當初,在五七農場,他和雨珍剛好上的時候,可不這樣,那是恨不得天天都膩歪在一起的,要是哪天不見面,他都不了。
許志衡耐心解釋,“爸,我和沈畫沒鬧別扭,想和我一起出國,所以想盡快畢業,比我還忙,每天都熬夜趕進度呢。”
許俊生說,“那是累的,用不用派人買點補品送過去啊?”
許志衡笑了,“爸,您干嘛呀這是,你甭管了啊。”
次年六月,許志衡和沈畫如愿以償,一個拿到了碩士學位,一個拿到了學士學位。
在飛往國的飛機上,許志衡和沈畫相擁而笑,他倆一路上都在低聲談,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題。
第二天中午,波士頓終于到了。
他們拖著行李走出來,許沁茉手里拿著一大束鮮花,大老遠就大聲喊,“哥!”
在國外兩年時間,的變化很大,比以前更加開朗活潑了,整個人也變得更加漂亮和奪目了。
在電話里早就聽爸爸說了,哥哥談了個對象沈畫,對這個名字不太,但現在見到真人之后,一下子就記起來了。
這不就是數學系總考第一的系花嗎?
倒真的和哥哥特別般配。
許沁茉把鮮花遞給沈畫,笑著說,“哥,你比以前變帥了呀。”
許志衡正要說話呢,周圍糟糟的都是人,他沒注意,這會兒也不知道從那蹦出來一個高個子青年。
人嘛長得神,就是有點虎,一上來就跟他握手,用蹩腳的中文說,“哥,你好,歡迎你。”
許志衡瞪了眼妹妹,問,“這誰啊?”
許沁茉說,“許志衡,你只比我大一會兒,你能談,我不能啊,這是我男朋友,高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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