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況下,喬浩哪里還有臉多待,僵著臉就想拉李青梨離開,他哪里想到李青梨表面是仙,骨子里其實是一個臉皮厚心還黑的混不吝,非但不走,還聲淚俱下,喋喋不休地指責喬浩:
“喬浩,你什麼意思?你心虛了是不是?你剛才說喜歡我都是假的是不是?你說會對我好都是騙我的是不是?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喬浩一個頭兩個大,終于能理解那些娶了母老虎回家的男人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在這一刻,他對李青梨的濾鏡全部破碎,李青梨再也不是那個臉蛋漂亮的工人,他媽得分明是一只披著麗皮囊的母老虎啊!
跟這樣的人別說結婚,就算是對象也得折壽,到時候他提分手,這人肯定還不要臉地糾纏自己不放,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在他上得到足夠的好,人家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因為他喬浩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只的羔羊!
喬浩突然就覺得怕了怕了,哪里還敢再跟李青梨多糾纏,一句招呼沒打,腳底抹油轉眼間就溜了。
李青梨掐著下欣賞喬浩狼狽逃竄的背影,搖了搖頭。
“他狼狽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啊……”
吃瓜群眾見男人說溜就溜,一個個的開始心疼眼前這個長得特別俊的大姑娘,你一言我一語地夸李青梨,只說天涯何無芳草,男人哪里不好找?我家兒子/侄子/外甥/兄弟朋友就很不錯。
李青梨當真被大家伙給逗樂了。
不過相信今天見識到李青梨的厲害后,從此以后喬浩應該不會再主往前湊了,這招以毒攻毒當真是屢試不爽啊!哈哈哈哈!
當晚李青梨在廠里再見到喬浩,對方見到就跟見到瘟神似的,眼神都不敢落在上,李青梨不過了一句他的名字,喬浩仿佛聽到催命符一般竟然直接落荒而逃,把李青梨逗得前仰后合,樂不可支。
李青梨快活了一個禮拜,到了禮拜五回家的這一天又開始愁上心頭,傅白已經探親回來,這個禮拜傅白就要正式登李家的門,也不知道自己老娘到底會不會為難傅老師。
李青梨禮拜五晚回到自己家,輾轉反側了一晚上,第二天李家哥哥嫂嫂侄子侄們見頂著一對熊貓眼,一個個的逮著機會就笑話,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李青梨張傅白見未來老丈人丈母娘的事,*還當真沒心理會他們,只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聊表敬意。
李老大他們知道傅白要登門,兄弟五個都請了假,吃完早飯一字排開在堂屋里坐著,一個個神嚴肅,不像是見未來婿/妹婿,倒是像升堂。
傅白拎著見面禮進李家堂屋,看見這個陣仗卻沒出任何異樣的表,眉眼間帶著笑意,不卑不,依次與李老頭刁婆子他們打招呼。
“嬸子,叔叔,發哥,惠蘭嫂子,勇哥,燕嫂子,吉哥,娟嫂子,瑞哥,巧麗嫂子,哥,你們好。”
刁婆子冷哼一聲,這小伙子把咱家況得清清楚楚,知道老娘才是李家當家作主的一把手,還算上道,這個招呼打得還算滿意吧。
對于把自己放在第二位,李老頭笑瞇瞇地完全不當回事,別的不說,他對傅白的長相氣質就滿意,最起碼不埋汰自家小閨,還頗有自己年輕時候的風范。
至于李青梨的哥哥們,面上挑剔,心卻在吐槽:自家小妹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找了傅白這麼好的對象?要知道人家父母還在農場里的時候,公社里喜歡他的姑娘就如同地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長一茬,沒完沒了,不知道多人家想讓他當上門婿?可人家生活再難還愣是不為所。
現在他父母沒事,說不定那天就恢復,他本人現在又進了公社中學當老師,前途不可限量,他搖一變了香餑餑一樣的存在,多人拳掌想拿下他,誰知道眾位人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被自家妹子給拿下了?
對此李老二他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誤人啊!
傅白打完招呼,刁婆子不開口,其他人也不敢讓傅白坐下,連李青梨都不敢,所以堂屋里就傅白一人站著。
不過好在傅白并不在意,依舊站在堂屋中央,姿拔如松,丹眼眸清凌,角含三分笑,俊得不像話,看得刁婆子一下子心就了。
“你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