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敞開心,把心里話告訴顧小姐,不就得了嗎?
為什麼非要兜這麼大個圈子呢?
瑞站在一旁,已經腦補出一臺折子戲了,不由連連搖頭,看著王九郎的眼神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王九郎故作不知,只想著小丫頭怎麼還不來,就起朝門口走去。
門前漢白玉石修的臺階打掃的一塵不染,天青方磚從臺階下一直通到院子門口,有兩個年男站在院子門口說話。
那年神活潑,手舞足蹈地說話,孩子聽了就咯咯笑出聲來,漂亮的臉上好像能放出來。
兩人有說有笑,渾然沒有注意王九郎已經漸漸朝他們走近。
瑞心里一個咯噔,不由扶額汗,九爺真是……爭風吃醋也不分個對象,竟然也小廝跟顧小姐說話都不能忍了。
果然,他看到正在眉飛舞的阿舍臉一變,膝蓋一,一條就跪倒了地上。
王九郎面帶薄怒地走到他面前:“竟然這般就被人襲功,你平日里究竟跟瑞學了些什麼?”
“九爺!”阿舍不敢辯解,滿臉愧疚地低下了頭,都怪他只顧跟顧小姐說話了,忘記了警惕。可這里是太乙蓮舟啊,難道他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要時時刻刻警惕周圍的環境嗎?難道這麼多年九爺跟瑞大叔都是這樣過來的嗎?怪不得九爺跟瑞大叔這麼厲害,而自己始終塵莫及。
看來,他要好好向瑞大叔學習才是!
“我平時就教導你一定要時刻警惕,你們總是不聽,九爺略一試探就一敗涂地,罰你今天多扎一個時辰的馬步。”
瑞臉發,一副大失所的樣子:“還不快跟我到練功房來!”
“是!”瑞大叔難得生氣,阿舍也被震住了,他趕屏氣凝神地跟在瑞大叔后走了。
等到了練功房門口,瑞大叔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以后不要跟顧小姐說話太久,也要注意著點份。”
阿舍撓了撓頭:“大叔,您說的是什麼意思啊?今天其實是我沒有防備,不關顧小姐的事。”
真是個不開竅的榆木腦袋。
以九爺的速度,別說是阿舍了,就是他也未必擋得住。九爺這明顯是不高興阿舍跟顧小姐有說有笑,又不好直說,只好借題發揮呢。
這阿舍若是不明白,恐怕以后還要罰,真不讓人省心。
瑞大叔嘆著氣搖著頭,這話也不能明說啊。
“阿舍哥哥,你只管聽瑞大叔的好了。”阿得雖然年紀小,看事卻很敏銳:“不管什麼事,一旦跟顧小姐沾了邊,我們九爺都會格外在意。我之前跟顧小姐說話,九爺就罰我將整個太乙蓮舟都打掃一遍呢。”
阿舍如遭雷擊:“你……”
他又不敢相信地看著瑞,瞠目結舌道:“瑞大叔,我們九爺對顧小姐……”
“現在開竅,還不算晚。”瑞一臉孺子可教的神:“以后跟顧小姐說話,當心些,別那麼隨便了。”
阿舍驚魂未定,木木地點頭。
這邊顧重卻為阿舍罰到抱歉:“……都是我不好,跟他說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王九郎將放在桌子上果盤朝面前推了推:“嗯,所以你以后跟他們說話,免得他們再罰。”
顧重點了點頭,將話題揭過,拿了一個帖子出來:“這是郝邵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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