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來。”傅斯年啟。
“爹地。”不是很肯,滿臉不愿地看著傅斯年。
他很擔心傅斯年把余溫卿過去以后,問他一些問題,導致余溫卿出馬腳。
“怎麼,你的朋友,我不能出去問一問況?”傅斯年反問。
皺眉。
他好像沒有辦法拒絕傅斯年。
余溫卿卻是淡淡笑道:“我跟的年齡差距很大,要做朋友的話,的確應該有家長的參與,所以,傅斯年先生,我愿意跟您出去,好好聊一聊。”
余溫卿沒有管傅斯年傅爺、傅總、傅之類的詞匯,而是一個簡單的傅斯年先生。
想來,他并沒有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傅斯年之下,不過也是,畢竟他沒什麼事有求于傅斯年,他現在只是的朋友,所以不需要對傅斯年過于討好。
傅斯年深深看了余溫卿一眼,將他帶到了外面去。
:……
這事,好像有點不控了。
……
配音公司外,長街上人來人往,但在一側的小巷子卻安靜得很。
傅斯年和余溫卿站在小巷子里面對面,余溫卿始終帶著淡淡溫和的微笑,就像是傅斯年記憶里的顧聿珩一樣。
“你和顧聿珩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的老師。”余溫卿并不多問,也并不瞞這一點,“他一直在教我鋼琴,不過一兩個月之前,我得到消息說他過世了,以后不會來教我了。”
“老師?鋼琴?”傅斯年不悅抿。
他并不相信這個說法。
他寧愿覺得,這個余溫卿是顧聿珩故意教出來,好留在慕念邊,讓永遠記住他的一枚棋子。
余溫卿輕笑著點頭:“我向他求學求了很久,從高一開始到現在了,他在一年前才答應見我一面,在見我之后他便愿意教我了。”
“你那個時候,也長現在這樣?”
“我從未整容過。”余溫卿說著頓了頓,意味深長道,“您是在懷疑什麼嗎?”
“你這張臉,很像顧聿珩。”
“不止您一個人這麼說過我和聿珩哥哥。”
聿珩哥哥。
一個長得跟顧聿珩幾乎一模一樣的年,對顧聿珩的稱呼卻和慕念一模一樣,傅斯年自然不可能把這個當一種巧合。
他冷冷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幾乎想要將他的天靈掀開,看看他的記憶,看看他說得到底是真還是假。
“您要是覺得,聿珩哥哥是那種,自己離開這個世界,還想著給其他人添不痛快的人,那麼我只能說您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最好也不要因為他,跟我有任何聯系。”
余溫卿說著頓了頓:“我跟的相識,和聿珩哥哥沒有任何關系。”
“你們不是通過顧聿珩認識,那你們是通過誰認識?”
“網絡。”
余溫卿面不改地說。
他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話,如此坦,如此,懷疑和猜忌,好像天生不該與他扯上任何關系。
傅斯年甚至覺得,面前的這個人,要比顧聿珩更加……完。
他比顧聿珩,更像顧聿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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