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被婢攙扶著,笑著走來。
“姐姐,真是巧啊,能夠在這里遇見你。只是姐姐上的銀子夠嗎,怎麼來這一品樓啊?”蘇韻直接在云姒的跟前坐下。
云姒聳了聳肩膀:“我當然沒有了,唯一的銀子都被拿去給一個該死不死的人治病了。但是沒關系,可以把賬單送去啊。”
蘇韻沒想到云姒變得這麼牙尖利。
邊的玉香聽著這麼怪氣的聲音,氣得面漲紅:“你最好別在外面給王爺惹事兒!”
“安安靜靜的做你的狗,別給我聽了!”云姒冷不丁的瞪了玉香一眼,抬手店小二:“你們店里面好吃好喝的,都端上來!”
蘇韻一華貴,如同正頭王妃一樣,跟小廝打扮的云姒坐在一起,相比較之下,打眼的很。
樓上,一品樓的東家曲白,一眼就看見了蘇韻。
蘇韻也在曲白目過來時,剛好抬頭,跟他對視上。
見他朝著自己招手,蘇韻看了一眼云姒,起朝著曲白走去:“曲公子……”
云姒聽著那不遠不近的聲音,回想起來。
這曲白是皇商,跟霍臨燁關系很好。
怪不得,霍臨燁一個王爺而已,都能有這麼多的銀子!
那邊,曲白知道了前面扮男裝的是云姒。
一個貪圖富貴權勢,用卑鄙手段坐上楚王妃位置的人,有什麼資格在他這里吃飯?
曲白走上來前瞧著云姒的背影,聲音揚了幾分:“果真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了王府那樣的金銀庫,就連我一品樓這樣非富即貴之地,都厚著臉皮敢來了。沒銀子,吃了就送賬單去王府,你的臉呢?”
云姒轉過去,瞇著眸子看著在自己前面坐下的曲白。
怪不得能跟霍臨燁友,簡直一丘之貉!
“我貪圖富貴?蘇韻,你怎麼不把事說清楚?霍臨燁拿了我父母給我的嫁妝四百多萬,現在還沒有還我。我倒是要被冠上貪圖富貴賤人的名號?這一品樓也不過如此,賤人賤地!”
起就要走。
曲白何曾過這種侮辱。
當即站起來,一口氣不順,捂著口急起來。
場面,頓時做了一團。
“公子!快,公子的急被發作了!”
曲白的隨從趕去拿藥。
蘇韻轉,上來就擋住了云姒的去路:“姐姐,你居然害的王爺的摯友病發!”
“啊——!”
就在此刻,外面想起了喊聲。
云姒翹首看出去,是個小男孩吃糖葫蘆被卡了!
拿起滾水朝著蘇韻砸過去:“滾開!”
蘇韻下意識閃避,給了云姒機會,沖了出去。
“姐姐,你害的曲公子病發,怎麼能跑,這不是害王爺嗎?”
蘇韻的聲音在耳后遠了,云姒沖到外面。
剛好瞧見小男孩面發紺,兩眼翻白倒在地上。
曲白這時候及時喝下藥,好了一些。
剛出來,見到那小孩腰間的玉佩,便是轉頭問:“這可是九皇叔邊得力部將的孤?”
掌柜的連忙點頭,曲白就見到云姒居然想要上前施救。
他立即吩咐蘇韻邊的玉香:“還不快點把這人拉過來,我看是想要給你家王爺惹事兒!”
云姒才剛接到小男孩的服,就被玉香帶著哭腔拉住:“王妃住手,這可不是在王府,你隨便怎麼撒潑鬧事兒,都沒有人跟你計較。此人份不同,可不是王妃能的呀!”
那小男孩已經呼吸困難,在不救人,必死無疑。
這時候,云姒聽見蘇韻大喊:“趕讓人把卡住這孩子嗓子的東西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