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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嫡長女又狠又煞》 第510章 商夏親自審問奸細

翌日,商夏醒來之時,晨熹微,空氣中夾雜著些微的寒氣。

就住在城樓下的一座院子里,院子里種著幾棵臘梅樹,臘梅花漸漸凋零,早春的氣息已經到來。

這座院子距離城樓很近,站在城樓上便能看到。

若是有什麼事,從這里上城樓,也很方便迅速。

當初,月華公主就是在這個院子里結束了自己的命。

親手將月華公主抱上馬車后,就跟沒事人一般,每日里就在院子里養傷,有人見到他,他總是笑容滿面。

一個不笑的人,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變得逢人就笑。

商夏將商耀從軍中調了過來,讓他陪著商

沒過兩天,商就把這個大哥趕走了,說他自己過得很好,不需要人照顧。

他還在院子里栽種了一些花草,每日修修枝條,掃掃院子里的落葉,安心養傷。

商夏從床上坐起,看到窗臺邊放著一盆迎春花,黃的花朵帶來早春的氣息。

微風拂,花枝在風中輕輕

這個最嚴寒的冬天已經過去了,冰雪開始解封。

然而,這場殘酷的戰爭還未結束。

商夏起走到床邊,打開窗戶,看到院子里兩個人正在飲茶。

商夏一眼認出商,但花了點眼力,才認出那背對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商仁。

“咳咳……”商仁極力著嗓子,怕吵到還在睡覺的商夏,但還是止不住一陣掩咳嗽。

“大伯,您喝茶。”

連忙將一杯茶遞了過去,商仁接過喝了一口,這才覺舒服了些。

“父親。”

背后傳來一道悉的清冷的聲音,商仁險些熱淚盈眶。

是他的兒。

商仁抬起袖子,趁著商夏沒看見,一把抹去眼角控制不住的淚水。

剛準備轉過頭來,就見商夏已經走了過來,站到了他的正面。

正要起讓座,商夏示意他不必。

還是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商夏也就在商仁面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跟陛下請了命,過來看看你,咳……”

商仁清了清嗓子,將咳意了下去。

商夏瞧著他臉不太好,神也很憔悴,頭發更是花白了許多,他看起來,竟是大不如從前。

商夏也沒問他怎麼樣了,直接下令:“去請游公子過來一趟。”

“姐,我已經讓人去了。”

給商夏倒上一杯早茶,又吩咐人去準備早飯。

“不必煩擾游公子了,夏夏……”商仁說道,“我這是老病了,鹿神醫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為我診斷過了,沒什麼大礙……”

商仁一路上運送糧草過來,還不知道鹿神醫已在昨天的大戰中犧牲了。

和商夏誰也沒提這件傷心事兒。

商仁只要在瑜城多待幾日,就會得到更多關于南境大戰的消息,也會知道鹿神醫和叔公都已戰死。

“老病?”商夏神淡淡掃過商仁,輕輕開口,“我以前可沒聽說過父親有這病……”

“父親這是年紀大了,人老了,都或多或有些病,不礙事。”

商夏不置一詞。

商仁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二人之間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事實上,除了談國事,商夏和商仁之間的流不多。

如今商仁辭退丞相,在家休養,雖然也關注著天幽國的大事,但已經不像以前那般接國家機消息了。

他沒話找話,問些前線的事,商夏沒開口,倒是商在一旁回答他。

沒過一會兒,游林子從軍中趕了過來。

小月和商晴昨日在軍中幫忙救治傷員,累得一著床就睡,現在還沒醒,游林子也就沒他們。

他和眾人打過招呼后,就開始為商仁診脈。

游林子診完后,面有些凝重,他張了張,有些無奈地開口:“國公大人這是以前長年累月為國事勞,耗費過大,卻沒得到好好休養。

“后來,又中過劍傷,傷及要害,沒能完全恢復數月前又不慎染了風寒,引發了舊疾,國公大人……”

游林子說到這里,不頓了一下,猶豫著這話要不要說,就聽商夏道:“直說。”

“國公大人已病了有數月,恐怕……時日無多。”

“這病還能治嗎?”商夏問道。

游林子看向商夏,輕輕擺了一下腦袋,商夏看清楚后,他立即停止了作。

然而,游林子無聲勝有聲,連商都明白大伯恐怕沒救了。

商夏沒多說什麼,靜默了一下,看著院子里的侍衛已經上了飯菜,不由吩咐:“吃早飯吧。”

話落,商夏夾起一塊牛香菜餃子,放到商仁面前的碗里。

商仁笑著將餃子吃下,只覺得自己從未吃過如此味的餃子。

商仁想起以前他疲于國事,無心管理家中事務,任由亓在后院胡作非為,心中就無比慚愧。

商夏若無其事地吃著飯,就像不知道眼前之人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想起商仁在朝堂上為擋刀的那一次,晉王氣急發瘋,商仁并不知道晉王傷不了,為擋了一刀。

商夏對商仁并沒有什麼父唯一服商仁的一點,就是他一生為國勞。

在天幽國最為腐敗的時候,商仁并沒有濫用自己丞相的職權,依然一心為國,一心為民,確實可敬!

直到商仁在朝堂上公然為擋刀,商夏覺得多一個護自己的父親,也沒什麼不好。

“你多吃點。”

商仁將一個剝好的白煮蛋放到商夏碗里,他記得夏夏以前每天早上都會吃好幾個蛋。

商夏看到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想著事,忘記吃蛋了。

抬眸對商仁微微一笑:“多謝父親。”

商仁張了張,說不出來話,半晌,只說了句“傻丫頭”。

不過,他已經很滿足了,有這樣的兒,他到莫大的驕傲。

就在這時,江弋來了。

江弋神嚴肅:“主子,戰九州重整旗鼓,大軍兵臨城下。”

他是真沒想到,戰九州才敗,竟然就又打起了神,要重新攻打瑜城。

“走的哪個門?”商夏問道。

“還是南門。”江弋說。

“那不急。”

南門前面全是一個一個丈高的方坑,就算戰九州想過來,也得花費一點時間。

“還有,主子。”江弋繼續說道,“細已經出現了,但雷煜和青瀾都暫時無法判斷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細。”

“我去看看。”

商夏站起來,一邊將商仁剝好的蛋塞里,一邊準備往外走。

商夏看向商仁,商仁連忙說道:“你去吧,去忙吧。”

商夏的影很快消失在院門口,商仁猛地捂住咳嗽起來。

他用帕子掩住,看也沒看,直接將帕子里面的在掌心,塞了袖中。

他回頭對商道:“小,你也多吃點兒。”

“大伯,你要好好保重。”商說道。

“大伯若是不在了,你能替大伯照顧好你姐嗎?”

“能。”商語氣鏗然說出一個字,一雙眼神堅定得讓商仁有些詫異。

商夏很快來到瑜城府衙,伍桓、鐵殺和何殫三人從昨晚進城后,就被關押在這里大牢中。

雷煜正在審訊三人,審了一個晚上,毫無結果。

商夏的到來,讓雷煜眉頭舒展:“主子,事還沒有頭緒……”

雷煜擅長的是行軍打仗,執行任務,可他不擅長刑訊。

“嗯。”商夏點了點頭,大步走了過來。

“主子,您請坐。”

雷煜連忙讓開自己的位置,請商夏坐下,并將事的經過簡單向商夏描述了一番。

商夏聽完,目清冷看向牢中,開口問道:“你們是誰先離隊的?”

“是我,主子。”鐵牢里神不振的男子站了起來。

“何殫!”

商夏輕而易舉出說話之人的名字,讓何殫都愣了一瞬。

他在特種兵中不算最優秀的,比他厲害的弟兄們多的是。

他真的沒想到,主子竟然能夠出他的名字。

“在,主子。”何殫立刻站直子,打起神看著商夏,“報告主子,我不是細。”

“先不討論你是不是細。”商夏目落在何殫上,語氣嚴厲,“未打報告擅自離隊,你可知罪?”

“我知罪。”何殫低垂著頭說道。

“按照軍規,大打四十大板。”商夏下令,并看了雷煜一眼。

何殫被從大牢里帶了出來,主趴在了一條長凳子上。

雷煜作為征狼部隊隊長,必須親自對違反軍規的特種兵弟兄進行懲

雷煜咬了咬,拿起板子,朝著何殫屁上打去。

聽到一聲接一聲“啪啪啪”的聲響,江弋不由鼻子。

他好久沒挨打,屁有點了是怎麼回事?

何殫挨完打,屁上已經出了,雷煜收了手,掌心里已被汗水了。

“扶他下去上藥。”商夏輕聲道。

“主子,不審問他了?”雷煜眨了眨眼睛看向商夏,開口問道。

“他不是細。”商夏輕言細語地說。

眾人:……

伍桓拖著鐵鏈走到鐵牢邊上,兩手抓住鐵柵,皺眉問道:“主子,難道您的意思是我們是細嗎?我們不是細!”

“是啊,主子,我們不是細!”鐵殺也說道。

商夏輕輕抬起眸,神淡漠看向兩人:“我只說何殫不是細,沒說你們是細。”

眾人一陣疑,兩人的神看起來也不好。

商夏輕輕走了過去,靠近鐵牢,漫不經心開口,“你們不要著急,真相很快就會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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