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但是春季的天氣還是微涼。
傅時宴給安披上風外套,將人裹起來,“別讓風吹著。”
安眨著眼睛,“你都當人墻了,哪來的風。再說我也不冷啊。”
傅時宴笑著將人抱在懷里,聲音在發頂傳出,“怕你冷是一方面,關鍵擔心這風占你便宜。風吹著你,和擁抱著你差不多。”
安有些驚詫地仰頭他,“連風的醋你也吃?”
“嗯,水的醋更吃,它能親吻你每一寸。”
安:“……”
瞧著人驚呆了的樣子,傅時宴忍不住笑道,“看來對我太滿意了。”
安睨他,“臉皮比城墻都厚,可給自己臉上金了。”
傅時宴低笑著,“嗯,我是可的。”
安靠著他笑,這狗男人慣會找一句話里面的關鍵詞。
熱時期來這里和此時此刻的心境、狀態全然不同。
安覺得今日的風雖然帶著涼意,但是的心里暖得很。
因為有三個孕婦和兩個孩子在,所以拍照的時間不長。
一行人收拾一番就準備吃午飯。
慕澤問這邊有什麼特,傅時宴想起了那家胡同里的餛飩店。
趕上堵車,一行人抵達餛飩店的時候是一個小時后了。
傅慕安仰頭看著牌匾,“媽媽曾經給我們講過關于這個餛飩店的故事。”
周子喬問,“什麼故事?”
傅慕安笑道,“兩碗餛飩十萬塊的故事。”
眾人:“……”
傅瑾喬睜大了眼睛,“兩碗、十萬!”
傅謹言點頭,“當時店老板要給老板娘過生日,準備打烊了。爸爸就花了十萬塊,希老板能讓他們在這里吃餛飩。最重點的是,餛飩是爸爸和媽媽一起包的。”
傅瑾喬豎起大拇指,“這就是傳說中的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的神?”
傅謹言嘿嘿嘿,“我覺得爸爸棒的,特別寵老婆,雖然頭真的大的。”
傅時宴:“……”
恰好店老板出門去買香菜,看到一行人堵在門口,一時懵怔,“你們、來吃餛飩的?”
他看到傅時宴的時候,眼睛放,指著他說,“十萬塊?”
傅時宴扯了扯角,“是我。”
老板拉著他的手臂往里請,“你是不知道啊!當初因為這十萬塊,我老婆沒把我罵死!說賺錢沒這麼賺的,一直讓我找你。我這是去哪里找啊!我就等著你們什麼時候再來吃,我把錢換給你們。”
傅時宴笑道,“那倒不必了,當初我夫人吃得很開心,這就值了。”
老板娘從后廚走來,連連道歉,數落自家老公賺了這錢不地道,趕到店外豎了個牌子,說今天不營業了。
老板娘將面板、餡兒、面抱出來,“我來搟皮,你們自己包餛飩,一會兒我再幫你們煮。今天就算是我請各位吃的。”說完,就開始搟皮了。
一行人除了傅時宴和安,都沒有包餛飩的經驗。
所以洗凈手后,都圍著面板站著,一臉的手足無措。
傅瑾喬聳下肩頭,“我只會包餃子,餛飩就是學不會。”
安拿起一張皮兒,“那你瞧好了,首先把餡兒放在皮中間,然后折疊,把邊兒鎖住,最后住兩個角一按。”
大家拿起皮兒,照樣學。
兩小只也有樣學樣。
傅謹言嘖嘖嘆道,“瑾喬姐姐還沒有我包的好呢。”
傅瑾喬黛眉一挑,在意的點并不是包的好壞的問題,而是這個小屁孩兒竟然姐姐!
是可忍姐姐不可忍!
雙手叉著腰,“喂,小屁孩兒!我可是你三舅媽!知道嗎?”
傅謹言一眼傅時宴,“那要看我爸爸同不同意了!”
“哈?”傅瑾喬壞壞一笑,指尖過面就蹭在了傅謹言的臉上,“看招!”
傅謹言哼了聲,“真是稚!”
傅瑾喬:“……”
就在怔愣的時候,傅瑾言乘其不備也跳起來抹一臉的五指印。
傅瑾喬和傅謹言就在屁大點兒的餛飩店追著鬧起來。
傅慕安輕嘆,“我覺得我這侄兒出來,肯定也和言言不和的。”他看向慕千帆,“你說是吧,姐夫。”
慕千帆都快石化了,只要有這兩小只在,他的輩分絕對比傅時宴的低。
慕澤哈哈大笑,拍了拍慕千帆的肩頭,“三哥,你看我,就不用在輩分上產生憂慮。”
慕千帆斜睨他一眼,對周子喬說,“我四弟這人晴不定的,你要多多考量他再原諒他。”
周子喬笑著點頭說好。
慕澤笑容一收,“我可真是你大冤種弟弟。”
安看著幾人因為輩分關系拌,忍不住笑出聲。
不一會兒,一百多個小餛飩包好了。
當一碗碗餛飩被端到眾人面前時,傅瑾喬嫌棄道,“這誰包的呀,都餡了。”
傅謹言笑嘻嘻,“當然是瑾喬姐姐包的呀!”
傅瑾喬覺得他就是上天派來整治的小惡魔,不過說的倒是實話。
餛飩店里熱氣騰騰的,上次是兩個人來的,這次是八個人。
不對,準確的來說,加上安肚子里的那個是九個。
因為這家的餛飩太好吃,傅時宴問老板可不可以,在江城開一家。
賺錢不是目的,主要是安和兩小只吃,在江城開店,想吃就能吃到,很方便。
老板一開始不答應,但是耐不住傅時宴給的太多了。
不過這家餛飩店在江城開業后,生意異常的火,從早到晚,來人絡繹不絕。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一行人在飯后駕車回了江城。
是夜。
兩小只睡著后,安站在落地窗前向外。
傅時宴走過來抱住,呼吸著的耳,“在想什麼?”
“在想一周后我們的婚禮。”
“張了?”
“還好。”安轉過著他,“有你在,我就不張。”
傅時宴角上揚,“放心,全都給我。你猜我在想什麼。”
安瞇了瞇眼,“你腦子想的都是些不可描述的。”
“怎麼這麼聰明?”
安輕哼了聲,“我還不了解你?”
傅時宴額頭抵住的,“四個月了,可以和小朋友打招呼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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