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野辦事一直都很穩妥。”
也是因為這樣邢驚遲才會派秦野去當千鳥那兒當臥底,他格沉穩且生活經驗富,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隨機應變。
余峯還在后頭跟著呢,一聽這話心里就不平衡了,雖然大事上他比不上秦野,但買點東西他肯定不會比秦野差。
余峯幾步追上邢驚遲,不滿道:“隊長,我也能幫嫂子去買東西。”
邢驚遲也不看他,就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會買菜嗎?”
余峯:“......”
這他還真不會。
等下山后阮枝就不愿意被邢驚遲背著了,畢竟山上頭人不算多,等下了山就進村子了,不管到哪兒都能見人。
阮枝拍了拍邢驚遲的肩膀,語氣堅定:“邢驚遲,你放我下來。”
這會兒離他們住的小院子也就沒多路了,邢驚遲依言把阮枝放了下來,卻沒放開的手。
邢驚遲三人沿著小路一塊兒往小院走去,路上多是阮枝和余峯在聊天,大多數時間邢驚遲都沉默著,偶爾應兩句。這畫面看起來還和諧。
等阮枝他們到的時候秦野已經在院子里了。
他剛提著水從屋子后山邊兒回來,那里有口小方井,井水干凈甘甜。
聽著聲兒秦野就抬頭瞅了一眼。
他們隊長正牽著新婚妻子的手,放慢了步伐適應著阮枝的速度。在阮枝和余峯說話的時候,邢驚遲的目不自覺地落在阮枝上。
秦野低頭悶笑一聲。
他提聲打了聲招呼:“嫂子!你清單上的東西我都給買回來了。隊長還讓我們買了幾條魚,就在這水缸里養著。”
阮枝眨了眨眼睛,還買魚了?
邁開步子就往院里跑去,邢驚遲順著的作松開了手。這里的路并不平整,路間多是碎石,邢驚遲見跑急了還得低斥一聲:“阮枝,跑慢點!”
前面跑的正歡的小青瓷就跟沒聽見似的。
阮枝蹲在水缸邊看著里邊兒甩著尾游的正歡的鯽魚,偶爾水面上會跑出幾個泡泡,將映在水面上的倒影暈開。
看了一會兒就進廚房忙活去了。
而這屋里的三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屋子雖說不大,但也不小,偏生都要圍在邊。邢驚遲就算了,畢竟他安靜,但余峯和秦野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可真太吵了——
“嫂子,我來幫你!”
“嫂子,要不我先把魚殺了?”
“嫂子,你看我這米洗的怎麼樣?”
“余峯你行不行,洗個米還自豪上了?”
“你離我遠點兒,滿手魚腥味。”
...
阮枝無奈地了眉心,現在大概能明白為什麼邢驚遲和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通常冷著張臉,他能忍著不打斷他們就不錯了。
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在溪林村的第一頓晚餐就這麼吵吵鬧鬧的過去。
飯后阮枝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看著山里的天空,山里天暗的很快,不過一頓飯的時候外頭已掛了一月,天沒黑,顯出一點灰暗的亮。
秦野和余峯正在水槽邊洗碗,水聲嘩嘩地響。邢驚遲不在這兒,他去了外邊找姚辰遠談案子,走之前把那枚放在證袋里的玉玨給了阮枝。
先前阮枝在屋里借著燈就將這兩枚玉玨作了對比,他們博館的那些捐贈品果然出自這溪林村的墓葬,這事兒阮枝打算等邢驚遲回來和他說。想起在滇城他們看到在古玩市場看到的土,阮枝心里總有些不安,這個案子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盜墓案。
阮枝手里著證袋,盯著院里那棵高大的香櫞發呆。
晚風將秦野和余峯的談聲送到的耳邊,混雜著清晰的水流聲,時大時小。
余峯轉著手里的碗和秦野閑聊:“野哥,你說我們隊長當時怎麼沒回北城?我覺得傷是一回事,可后來傷不是好了嗎,我以前只在學校里上課的時候聽老師說過隊長的事,那可真是牛。”
邢驚遲不回北城的事兒也不是什麼,秦野就隨口和余峯說了:“我聽說是隊長家里不讓,了這麼重的傷哪還能讓他回北城。但這只是一部分原因,隊長這些年似乎一直在找人,聽遠哥說這兩年好像是有下落了。”
“找人,是犯人還是什麼人?”
“小峯子,你知道我們隊長當時在北城的代號是什麼嗎?”
“是什麼?”
“雀。”
邢驚遲在北城出生死的那五年,代號為“雀”。
作者有話說:矜持哥哥:這真的是巧合!
勤勞的兔決定雙更一周,就一周哦(...)
早九點和晚九點更新!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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