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盞燈籠,三幅畫。
院子里進人的時候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諾索和三花,它們倆正湊在一起玩球球呢,多是諾索讓著三花,它更像是一個沉默的守衛者。
諾索豎起的耳朵了,往院門口看去。
三花也甩著尾往外瞅了一眼,不像諾索一直盯著院里,它瞧了一眼就繼續玩球了,對門口進來的兩個男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阮枝和劉奕華是在邢驚遲進門后才一起抬頭看去。
說實話,這兩個人男人站在一起,實在是賞心悅目,一個冷,一個清俊。看起來像是全然不同的類型,但在燈下一樣耀眼。
“邢驚遲。”阮枝先喊了一聲邢驚遲,才去看林丞宴,“林隊長。”
劉奕華也跟著喊:“刑隊長,林隊長。”
他們這片兒,不管是東西南北院,都是喊林隊長。阮枝一個人喊林丞宴也不太好意思,就跟著他們一塊兒喊,喊著喊著也習慣了。
林丞宴站在門口沒進來,他看著邢驚遲進門后才彎對他們笑了笑:“快下班了吧,我來接諾索回去。辛苦了。”
他這些天一直是這樣,過來接諾索,說一句辛苦了,然后就走。多的話一句都沒有。
朱教授還暗地里嘀咕過,說著小伙子看起來溫溫的,但卻不好接近。也幸好他們的工作沒有集,只是偶爾個面。
今天也是這樣,說完林丞宴朝他們點點頭,看了眼諾索。
原本還在玩球的諾索立馬咬住繩子朝林丞宴跑去了,一人一狗踏著月離開。
劉奕華收回視線,繼續和阮枝一塊兒理最后的收尾。他們兩個人已經習慣了,邢驚遲進來多數都安安靜靜的,自己找個地兒一坐,或是溜達去墻邊看看上面掛著的畫。
等阮枝再直起腰已經八點半了,朝劉奕華低聲道:“你先回去吧,我來關門。”
劉奕華惦記著去西院找姜婉蘭,也不見外,點點頭就先走了。
邢驚遲這才轉瞧了阮枝一眼,眉眼間有些倦意,但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笑起來,因著疲憊的聲音發:“邢驚遲,我好累,腰酸。”
邢驚遲徑直朝走去,也不說話,彎腰就把抱了起來。
阮枝一呆,后知后覺地手摟住他的脖子:“忽然抱我干什麼?”
邢驚遲低頭:“不是累?我抱你出去。”
說著他就抱著阮枝,關燈拿包趕貓鎖門一點兒都不含糊。就跟懷里沒抱著人似的,單手都將阮枝摟得穩穩的,沒一會兒院里就一片漆黑了。
阮枝靠在邢驚遲懷里,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心想現在是晚上,也沒多人會看到,抱會兒就抱會兒吧。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阮枝就看到了從西院出來的劉奕華和姜婉蘭。
這兩人看到邢驚遲抱著都愣了一下。
阮枝枝:“......”
這是有點尷尬的,于是別過頭把臉往邢驚遲頸側一埋,裝作沒看到。
邢驚遲瞥了那兩人一眼,也當沒看到似的,穩穩地抱著阮枝往外走。等走遠了姜婉蘭才聽到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男人低聲和阮枝說了些什麼,語氣很溫。
不知想到了什麼,姜婉蘭看了一眼邊上的劉奕華。
劉奕華還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眸中神莫名。
姜婉蘭撇撇,嘀咕道:“說起來阮枝這個丈夫對還真不錯,常常來接上下班。結婚也不是特別可怕,奕華,你說呢?”
劉奕華靦腆地笑了一下:“嗯。”
聽他這麼說姜婉蘭才高興了一點,抬起下:“走吧,去吃個夜宵再回家。”
夜里黑,院里的鵝卵石路不好走,再加上姜婉蘭喜歡穿高跟鞋,劉奕華小心翼翼地扶著邊的人,應道:“好。”
姜婉蘭和劉奕華走后,他們后的路側投出一道長長的影。
許久,有人低聲道:“諾索。”
“汪!”
“我們回去。”
“汪。”
作者有話說:矜持哥哥:我要告白!
空蟬:你閉!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宿夜1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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