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一怔,沒多問,只點點頭:“好,知道了。”
吃完飯阮枝應該離開的,但邢驚遲卻想再多留一會兒。
阮枝知道邢驚遲下午不出現場之后干脆去柜子里拉出的小抱枕躺在沙發上,的腦袋靠在邢驚遲的上。畢竟的老公還是擁有午休時間的。
“秋了,周末陪你去逛商場?”邢驚遲順著阮枝的發,垂眸著白皙的側臉,“上周你說沒服穿了。”
阮枝枝:“......”
不過是在上周邢驚遲整理箱子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人說的沒服穿...當然是真的沒服穿了!
阮枝一臉凝重:“對,我們去買新服。”
原本這周末打算和邢驚遲在床上廝混的,畢竟他們好幾天沒見了。沒想到邢驚遲主提出來逛商場,也想給他買點過冬穿的服,這個男人居然連件羽絨服都沒有。
就這樣,他還在城活下來了,這真是奇跡。
城的冬天,可是刺骨的冷。
不過阮枝一想,北城更冷呢,這下又能理解邢驚遲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阮枝又和邢驚遲叭叭了一會兒,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意識迷迷糊糊的,邢驚遲低沉的聲音纏繞在耳邊,像秋日里的風一樣。
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邢驚遲眼眸低垂,注視著在他懷里睡去的人。
良久,男人低頭,極其克制地在阮枝的角落下一個輕吻。
...
城的天氣說變就變。
明明早上還是晴正好的模樣,到了下午天陡然暗了下來,暗沉沉的云過,不過瞬息,整個城變得霧蒙蒙的。
雨聲漸響。
阮枝被雨滴砸在玻璃窗上的聲音吵醒。室昏暗,原本亮的辦公室拉上了窗簾,沒能在辦公室找到邢驚遲,這里就一個人,上蓋著薄毯。
等清醒了收好毯子和抱枕,邢驚遲正好開門進來。
“醒了?晚上想吃什麼?”邢驚遲走近阮枝,阻止了想去拉開窗簾的手,“下班了,不用管。我們回家去。”
阮枝一愣。
下班了?
邢驚遲注意到的眼神,順了順的發,解釋道:“你睡了很久。”
見睡得香,他舍不得把醒。
阮枝眨了眨眼睛,既然下午睡了那麼久,那晚上就能晚點睡了。于是眨著水亮的眼睛看著邢驚遲,試圖讓邢驚遲理解的意思。
邢驚遲拍了拍的腦袋,牽起的手,邊走邊道:“天冷了,不許吃冰淇淋了。”
阮枝枝:“......”
那個眼神是想要吃冰淇淋的意思?
雖然邢驚遲說不許吃冰淇淋,但回去的路上給買了茶和一大堆水果。阮枝捧著茶覺得自己好像被當孩子養了。
回到家阮枝什麼也不用干,邢驚遲進了廚房,讓自己在外面玩兒。
因著下了雨,吃完飯后阮枝和邢驚遲也沒出門,兩個人又膩歪在沙發上看電視。轉眼外面已是暗沉沉的一片,阮枝悄悄地瞧了邢驚遲一眼,他正面無表地看著電視。
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阮枝瞧著瞧著便又想起下午的事來。打算再試一次,這男人總不能遲鈍這樣。
阮枝輕咳一聲,試探著問道:“老公,我們去睡覺吧?”
邢驚遲垂眸看一眼,低聲問:“困了?”
阮枝瞪他一眼,平時辦起事來不是很起勁嗎?
邢驚遲頓了片刻,后知后覺地從阮枝的話語中品出一點兒別的東西來。他怕這兩天倒時差太累,不想去鬧。
但邢太太有這個需求,他自然要配合。
邢驚遲打橫抱起阮枝,就抱著關了客廳的燈,進了房間之后徑直進了浴室。
浴室水汽蒸騰,熱氣氤氳,燈亮了許久許久。
...
秋日眨眼而過。
在城迎來第一場雪的時候,城博館的百年展即將開幕。
作者有話說:有沒有嗅到完結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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