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喝太多,夏梓木醒來后一陣頭暈惡心。
躺在床上著天花板。
昨晚是誰送回來的?
努力回想,卻只記得自己和人玩游戲喝多了。
最后好像還有顧淮西的聲音?
“那種水楊花的人,你怎麼理怎麼理,不關我事!”
夏梓木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昨晚要是清醒的,非得把顧淮西的狗頭擰下來當球踢!
不過,昨晚是誰送回來的?
模模糊糊中,好像把一個人給撲倒了……
“我可以睡你嗎?”
“男人,做我的小花鴨,是你的榮幸!
想起這些話,夏梓木尬得頭皮發麻。
居然耍酒瘋了?
還和小鴨子……
那個人好像陸什麼來著?
陸景灝?
記得聲音還好聽。
“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床邊傳來一道男聲,和昨晚朦朧中聽到的那個聲音重合。
夏梓木渾一僵,扭頭看去。
寬大明亮的房間,男人一藏藍真睡袍,姿欣長,立于桌邊,桃花眼里含著笑,仿佛是從畫里走出來的。
這人是誰?
怎麼會在房間里?
難道他就是昨晚那只小花鴨?
夏梓木思緒飛轉,好半晌,才問:“我們昨晚睡一起的?”
陸景灝微微一愣,輕笑出聲,“嗯。所以,夏小姐要對我負責嗎?我以前從來只陪聊,昨晚可是第一次接客。”
其實他昨晚被夏正國安排在了另一間房間,他這會兒進來,是給夏梓木送解酒藥來的。
他多年未和親近,看到這副呆得沒頭沒腦的模樣,就忍不住想逗。
既然誤會了,讓他做一個人的小花鴨,也不是不可以。
有這層份,也更方便接近。
夏梓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床上下來,拉開床頭柜的屜,拿出一張空白支票唰唰唰地寫了什麼,然后遞給陸景灝。
像是睡了就跑的渣,無道:“以后別聯系了。”
陸景灝沒接,眼瞬間就紅了,似乎隨時能上演一出人落淚。
戲無疑了。
“你要趕我走?你昨晚明明那麼火熱……”
“打住!”
夏梓木有些頭疼。
就不該一時糊涂,和白依依去酒吧!
又換了一張支票,數額是上一張的兩倍,“不用騙我了,我們昨晚本沒發生什麼。拿了錢趕走。”
這會兒清醒不,已經反應過來了。
雖然沒有經驗,卻也知道第一次很疼。
然而現在完全沒有覺。
想來他們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陸景灝依舊沒接,“忍”地低下頭,“我不是為了錢才接近你的,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你記得把解酒藥喝了。”
說完,他轉往外走。
夏梓木皺了皺眉。
明明沒有他,為什麼卻覺自己比顧淮西還渣呢……
已然忘了陸景灝現在的份是小鴨子,有一種傷害了良家夫男的罪惡。
陸景灝走到門口,夏梓木突然想起什麼。
“別出去——”
話到一半,陸景灝已經打開了門。
門外,夏正國抬著手,似乎正要敲門。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雀無聲。
落針可聞。
夏梓木連忙解釋:“爺爺,他是……是……”
夏梓木“是”了半天,沒找到好的借口。
昨晚喝得爛醉,還帶了人回家。
要怎麼和爺爺解釋?
沒等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門口的陸景灝說:“謝謝您昨晚收留我。”
夏正國和藹道:“舉手之勞。我準備去上班了,你和木木收拾一下下樓吃早餐吧。”
夏梓木:“???”
爺爺為什麼這麼淡定?
吃過早餐,出門,才問陸景灝:“你和我爺爺說了什麼?”
陸景灝臉上依舊是純良溫潤的笑,“你醒過來之前,我已經和夏老先生談過了,我告訴他我沒你。”
夏梓木難以置信,“他信了?”
雖然這是事實,但他們孤男寡共一室,想解釋清楚還是不容易的。
陸景灝:“信了。”
夏梓木狐疑。
眼前的人生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卻是個會演戲的,那眉間帶著幾分天真無邪的味道,笑起來就像只無害的大狗狗,很有迷。
說不定,爺爺也是被這張臉給騙了?
不敢去問夏正國,只能努力讓自己這麼想。
“那行,這事就先翻篇,你回家去吧。”
陸景灝張了張,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緩緩地低下頭,懂事又忍的模樣。
眼底的緒千回百轉,最終化為一個飽含失落的“嗯”字。
夏梓木的罪惡又加深了。
盡管知道這副善良無害的模樣可能只是小花鴨擅長的人設,夏梓木的語氣還是不自覺地了下來,“就這樣,再見。”
說完,轉就離開了。
走后,陸景灝面上所有的負面緒果然消失得一干二凈,只剩下滿臉寵溺的笑。
他打開手機,準備搜一下想被富婆包養,需要備哪些基本素養。
昨晚他擔心吵到夏梓木,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
剛開機,幾十個未接來電。
都是他家人的。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是他弟弟。
“哥,你昨晚去哪兒了?說好今天正式上任,你再不回來,爸都要殺人了!”
“追你嫂子呢,沒空,掛了。”
“什……”
陸池淵呆呆地看著被掛斷的手機。
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追嫂子?
萬年鐵樹開花了?
……
夏梓木今天起晚了,趕慢趕,到公司時,也已經九點半了。
到了公司,何田走過來,“夏經理,小姐在會客室等您,說是有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
夏梓木點頭,去了會客室。
這里沒有外人在,蔓便卸了一的偽裝,出原本的刻薄樣。
諷刺道:“自家公司上班就是好啊,想幾點來幾點來。”
夏梓木笑道:“是好的,錢多到花不完,一點上班的力都沒有。好羨慕某些人,整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要做,那麼充實。”
蔓一噎,本來想怪氣幾句,沒想到把自己氣得不輕。
夏梓木拉開椅子坐下,“說吧,什麼事。別告訴,你今天過來是視察工作來了。”
“當然不是。”
蔓站起,走到夏梓木邊,“夏梓木,你真的很有本事,最近淮西總是因為你忽略了我,甚至讓我產生了危機……”
夏梓木黛眉一挑,“你想說什麼?”
蔓笑著,突然從包里拿出什麼東西塞進夏梓木手里。
不等夏梓木反應,蔓就拉著的手,朝自己腹部刺去。
蔓臉上出得逞的笑,接著尖起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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