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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穿二代》 霸氣江老闆

「陸楊哥,你覺不覺得哪裡不對勁?」

「我也覺得有點暈乎乎的。」陸楊小聲在旁邊說道,「三百萬,真金白銀就要進你的口袋,不是錢,是你的畫得到了這麼高的承認和肯定,我都替你高興壞了。」

「可是我心裡不踏實啊。」

「有什麼不踏實的。」陸楊笑道,「李邱蓓那樣的不流東西都能拍七十八萬,跟一比,我覺得你這個三百萬一點不貴。」

「也許幾十年後,等我七老八十了甚至死了,我的畫能拍出上億的天價呢。」暢暢嘀咕道,「可是不是現在,藝無價,但現在我的畫論名氣論造詣,都值不了這麼多錢。」

「慧眼識珠,肯定有人賞識你這個未來蜚聲海外的大畫家,伯樂還是有的,對不對?我覺得買家也不傻,他拍到手裡升值空間大得很。」陸楊笑著開導道,「傻孩子了吧你,拍出這麼高的價格,你還不高興了?」

暢暢歪著腦袋想了半天,默默道:「哥你說,有人拿幾百萬賞識我,我連對方是誰都還不清楚,我能踏實嗎?」

「……」陸楊頓時也警惕起來,立刻說道,「那怎麼辦?我不悉藝品拍賣這一行當,我們有沒有辦法查到他們的真實份?」

「拍賣雙方份都可以要求保,他們沒公開份,有一個還是用的代理,我們就很難知道,有違規則的。」

陸楊則心裡思索著,想查,還是能查到的,就是需要點時間功夫。

「就是不正常。」暢暢道,「你想想,前面先不說,最後競價的兩位競拍者,本就不像正常的競拍,你看看別的拍品,最後僵持階段加價都是越來越。就算再欣賞我的畫,誰還不想用更的錢拍到呀,哪有這樣一倍一倍往上加價的,跟小孩子鬥氣似的。」

這麼一說,陸楊便也思索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現在看來,這兩方明顯不是敵人,那就默認是想幫你,你想想,可能會是誰?」

「要是一個,我還能猜到。」暢暢嘀咕道。

要是就一個,大概就敢猜一下,是那對護短的爸媽來了。

儘管暢暢覺得媽媽砸幾百萬來拍賣還是有點誇張了,但是這事兒,爸媽應該也能幹得出來。

尤其媽一貫任霸氣,不走尋常路的。

兩個呢?

暢暢想了一圈,猜不到了。

拍賣會場掀起這一,接下來的拍賣便乏善可陳,中規中矩拍賣完剩下拍品,也沒什麼值得關注的了。

結束以後,秦掬月首先下來找

「恭喜啊小師妹。」秦掬月笑道,「今天一過,恐怕整個圈子都該記住你這位亮眼的新秀了。」

「師姐,我正擔心呢。」暢暢並無喜,表如常,彷彿剛才不是三百萬,而只是三萬塊賣掉了一幅畫。

如實道,「秦師姐,你是做這一行的,你應該知道,起碼現在我的畫不值那麼多錢。」

「三百萬在藝品市場也不算什麼天價,你的才華配得上,你就別擔心了,再說今天不是還有個拍了七十八萬嗎。」秦掬月抿笑道,「大家應該也只會覺得,有人慧眼識珠,雖然現在人心浮躁,可真正懂藝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藝是藝,市場是市場,師姐你肯定比我知道。」暢暢停了停問道,「秦師姐,你說我能撤拍嗎?」

「撤拍?」秦掬月驚訝看著,今天揮金如土的神競拍者,在看來應該就是沖著暢暢來的,可顯然當事人自己卻也不知道對方來頭。

秦掬月真有些驚訝了,這姑娘背後到底還有什麼神背景?

秦掬月想來想去,姚志華儘管名地位足以讓人忌憚,可他一個學者,就算是知名作家,可在這個作家跟富豪榜絕緣的年代,還不至於那麼財大氣

就算錢最終回到自家兜里,可畢竟是要經由拍賣公司真金白銀過賬的,這筆現金有幾個人能一下子拿出來?

有人捧,人家還不樂意了,這姑娘還真不愧是那位得天獨厚的小師妹。

秦掬月想了想,便說道:「你要撤拍也可以,但是你給拍賣行的保證金就拿不回來了,可能還要付違約金,你第一次參加拍賣,今天這架勢肯定不人關注呢,撤拍對你自己的信用影響也不好。對方看來就是欣賞你的作品,或者想幫你,何必誤傷呢?」

「那我再想法子吧。」暢暢笑道,「今天謝謝秦師姐了。」

「謝我什麼呀,別給我灑鹽了。」秦掬月打趣道,「我來之前也是志在必得的呢。奈何終究財力不如人,不然我說什麼也要搶到底。」

一直到離開拍賣會,暢暢沿著路邊,慢慢吞吞走在路牙石上,貪玩地張開兩隻胳膊保持平衡,一邊卻若有所思。

陸楊走在邊,留意看著,在一個沒走穩趔趄時適時手扶了胳膊一下,讓站穩。

「還在琢磨呢?」陸楊安道,「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查查是誰。」

暢暢沒說話,烏溜溜的黑眼睛看著他,亮閃閃的,然後掏出手機來。先打給爸。

「爸,你在幹嗎呢?」

「在看學生的畢業論文,忙死了。」電話里姚志華道,「閨,打電話什麼事啊,想爸爸了?你也在準備畢業了吧?」

「嗯,正在準備畢業呢。」暢暢問,「我媽呢?」

「你媽出去了。」

「去哪兒了?」

「不知道。」姚志華說,「閨啊你看看,咱們家是我管你媽,還是你媽管我,去哪兒了啥時候也不用跟我請示啊,我呢,上個菜市場都得跟老人家通稟一聲。」

「唔。」暢暢笑道,「我要跟媽媽說,你老人家。」

「別瞎說,我可沒說老了。」姚志華趕辯白,「我那是尊稱,尊稱懂不懂,意思說你媽在咱家是老大,實際掌權者,當家做主說了算的。」

暢暢不哈哈笑起來。

姚志華自己也笑起來,笑夠了問:「閨,啥時候回來啊?」

「再過兩三個星期吧。」暢暢說。

「嗯,那好。爸爸給你準備好吃的。對了,可以不用的東西現在就整理好,寄回來,再不然就辦理託運,可不要自己大包小包挨累。」

「嗯,知道了。」暢暢答應著。

掛上電話,姚志華一秒沒停,立刻打給江滿。

「我說江老闆,你閨問你去哪了呢。」姚教授嘻嘻笑道,「你自己解決啊。」

江滿:「我自己解決?姚教授啊,做人要厚道,是不是你最積極鼓我來的?」

「我不是說這個。」姚志華嘿嘿笑,「我是說你閨著呢,吃柿子挑的,先找我問,誰讓我比你老實呢對吧?你閨可從小鬼的,怎麼跟說你先想好,我怕我兩句話不撐就得自己招了。」

「招了就招了唄,原本也沒打算瞞著。」江滿想了想說,「就是現在這況有點複雜,要只是我出手拍了,我肯定過後就直接跟說了,勢所迫,總不能讓我們閨吃這個悶虧。可是現在讓馬秋吾這麼一攪和,我要跟暢暢明說,就躲不開馬秋吾的事。我要不是想馬秋吾收手,我用得著倍地加價嗎。」

江滿專程從滬城跑來參加拍賣會,原本也只是打算給閨「保駕護航」。肯定不會放任拍賣在監控不到的況下進行。

只要一切都公平,價格公道,年輕人,就讓自己去經歷這一次好了。

可誰知道上個自己撞上來的李邱蓓。江滿這子,登時就樂了,好嘛,啥不知好歹,拿錢欺負我閨?那咱就試試唄。

玩這個,江滿是行家。一場好好的拍賣,結果就弄兩家家長鬥法了。

對此姚教授跟江滿「實況熱線」得知后,也是磨牙了半天。試想要不是他們家有這個財力和能力,今天換了別的年輕人,人家好好一個有才華的孩子,十幾年學畫,四年苦讀,就讓他們這麼欺負了?就讓他們當墊腳石了?他媽的,人家孩子的前程就不是前程了!

李邱蓓一個小丫頭他懶得說了,可對方家長怎麼個況啊?噢,欺負別人家孩子,當人家爹媽是死的呢?

「你等著瞧,這種卑鄙無恥的家長,還有那幾個狗屁倒灶的所謂鑒賞家,」姚志華氣得呵呵道,「頂多一半年,我要不兌得他在文化圈裡混不下去,退場,我他娘的就不姚志華。」

作家嗎,而且他還是個學圈頗有地位影響的知名學者,還不是最擅長玩的人脈輿論,姚教授笑臉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姚志華當然門兒清,挖這麼個坑,憑個暴發戶有錢做不到的,還不是有那種圈的敗類只要錢不要良心。幾個所謂鑒賞家要知道惹了這麼一尊大佛,真不知該作何想。

「什麼玩意兒,文化藝圈本來就不該有這種敗類。」江滿罵道,「我原本的打算,是在拍賣進行到差不多時,再慢慢加價抬起來。」

並且江滿當時也只是想抬到一百萬左右,稍高過李邱蓓就行了,暢暢還小,才剛畢業,沒必要通過拍賣價格讓那麼引人注目。

結果呢,還沒出手,馬秋吾先出手了。

「馬秋吾這個熊孩子!」姚志華悻悻罵了一句,有些無奈。

「我提醒你,你裡那熊孩子,大學畢業都四年了,二十七了都,商海里爬滾打三四年,價也得小幾百萬了。」

今天的很多事,可能馬秋吾也是始料不及。他原本的目的,應該就是提高價格拍下這幅畫。

結果也是意料不到地讓李邱蓓給攪和了。並且還多了秦掬月和另幾位真正識貨的買家。

江滿注意到,馬秋吾的代理人拍賣期間曾經兩次打電話請示,所以價格抬到九十萬之後,可能也超出了馬秋吾的預期。

事實上,如果沒有三方攪局,暢暢這幅畫最終也應該能拍到江滿預判的價位,一百萬左右,畢竟水平擺在那兒。秦掬月和那位私人收藏家最終出價都達到了八|九十萬。

九十萬報價之後,眼看著馬秋吾就要功了,江滿不想幾萬幾萬跟他一直擰下去。以馬秋吾那種執拗的志在必得,幾萬幾萬加,雙方僵持玩的是心理,他總覺得再加一次就能功,恐怕還真會一路加下去。

所以江滿才直接砸下了一百八十萬,就是想要馬秋吾知難而退,量力而行,趕算了吧。

誰知道這倒霉孩子又固執地抬到一百八十五萬。

江滿一來氣,直接砸了個三百萬。這個價格大約是馬秋吾實在無力承了,也可能是在這兩拳之下警覺到什麼,沒再跟。

好了,世界終於清凈了。

「我再不出手,他最後出到了一百八十五萬,估計他那個公司總共的資金還不知道有多呢。他還擰上了,要是讓他拍下來,基本上就用去了他自己大部分的家。」江滿說著嘆口氣,道,「我要是不他收手,先不說他這麼做,給他自己的生意事業帶來什麼影響,就說改天他拿著這畫來找暢暢,兩人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暢暢兒園就認識,他這麼做,讓我們暢暢怎麼辦?」

「所以今天別說三百萬,就是抬到三千萬,我也不能讓他拍了去。」江滿一字一句說道。

不能讓任何人用這種方式綁架兒。

「所以還是江老闆英明。」姚志華笑嘻嘻不失時機地拍馬屁。

「馬秋吾這孩子……」姚志華心複雜,搖頭嘆道,「怪不得整天忙得腳跟不著地,還經常跟我們噓寒問暖的,去外地還要給我們帶禮帶土特產,暢暢不在家每次也不了暢暢那份,他恐怕還真是看上我們暢暢了。可這事又不是單方面的,他喜歡暢暢,他大可以等暢暢畢了業,大大方方去跟暢暢說,他今天這麼做看起來都是為了暢暢,為了我們暢暢不惜一切,可他就沒想過暢暢接不接,就沒想過會讓暢暢為難嗎。」

「這孩子,從小的生活經歷使然吧。」江滿嘆道,「心思比較重,格多有些偏執,拚命功,總覺得他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對別人好。」

「馬長林作的孽。」姚志華恨恨罵道,「這孩子雖然不比楊楊,可好歹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從小到大能有今天,真的很不容易了。」

「我沒說他哪裡不好。可年輕人的事,我們閨自己的心意最重要。」江滿道,「馬秋吾這孩子好的,也知知底。但是平心而論,就沖他那個原生家庭,我也不希暢暢跟他在一起。」

「哎,一晃我們暢暢都這麼大了,大學馬上畢業了。」姚志華頓了頓,慨道,「你說在我心裡,我們閨還是個小孩呢,小時候那樣,嘟嘟那麼乖,說話慢悠悠跟摻了糖似的。一晃眼都有人惦記我閨了,真是可惡。」

「你行了啊,擺正心態。」江滿忍不住笑道,「別說暢暢,睿睿才十三呢吧,上次我都在他文盒裡看到小紙條了。」

「先別管這個了。」姚志華道,「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跟你閨說吧,小丫頭一幅畫賣了三百萬,可能還高興的呢,結果一聽,媽買的,怕要失懊惱了。」

另一邊,暢暢收起了手機。

「還佔線呢?」陸楊問道。

「嗯。」暢暢撇撇,委屈的樣子說,「你信不信,肯定是我爸給媽媽打電話了。老夫老妻的,整天說起話來粘粘糊糊,沒完沒了。」

「那你等會兒再打吧。」陸楊聽了那形容詞不笑。

還不打了呢。

要是那一對爹媽沒有貓膩,問媽媽去哪兒了,爸爸大概就會說,去哪兒哪兒了,或者說,不知道,你打手機吧。

關鍵媽媽除了旅遊,平常在家還不出門,平常三五天不出門一次,出門也就是去麵包店,去易所,或者逛個街、買個菜之類的。

暢暢張開胳膊,雙腳踩著高出路面的路牙石走了一段,輕快地跳下來,嘻嘻笑道:「陸楊哥,今天有點熱啊,我們去找個地方吃冰吧,我突然想吃紅豆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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