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作為天神在第一紀元‘假死’的時候，仙母這個婆娑玉人還沒有誕生。

得知至還活著，那已經是第一紀元毀滅前夕的事了。

那次，仙母在天道最深偶然發現了特殊波，隨后找出這尊上古大神。

赫然發現，這個人也能借用天道之力做一些事。

所以那段時間，就把至當了天道最大的威脅。

但很可惜，消滅不掉至，因為此人的況非常特殊。

特殊到都難以理解。

形容起來，就是至當年其實是真的死了，形神俱滅，就連靈意都不存在了。

但天道之海，卻又慢慢孕育出了一個新的他。

這種事如何做到，仙母也想不通。

因為是被天道孕育出來，所以當攻擊此人時，等于也是在攻擊天道，那是無法辦到的事。

不過另一方面，此人對天道的影響力非常微弱，被輕松制，掀不起什麼浪花。

更何況，這個人走不出天道之海。

在第二紀元時代，至曾經嘗試過一次。

但才剛出現在元仙界，他就在飛速消失，如同見就融化一般。

要不是回來得快，那次他可能又死了。

也就是因為那次嘗試，他才不得已選擇制造無棱這個復制品，替代自己出去行走。

而仙母也漸漸放下了心來，認定此人只能茍延殘，掀不起什麼浪花。

沒想到，今天至竟是突然出現在了外界，而且站到了的對面。

這讓覺有些不妙，好像哪里超出了自己的算計。

至以劍拄地，好整以暇道：“是不是很奇怪，我這次為什麼沒消失？”

“確實好奇。”

仙母不好奇他現在為什麼沒消失，其實更好奇他當年怎麼會見就消失。

“因為本我。”

至給出了回答，但無論仙母還是姜城都沒聽懂。

“本我？何意？”

“你可以理解為我的理念，或者我的道。”

至雙手拄著劍柄，看起來非常灑，并不在乎這些被人知曉。

“本我便是世間只有我。”

“我當年在第一紀元故意死去，留下的只有那一份本我的理念，最終也是靠著那一份未曾磨滅的理念，借著天道慢慢恢復了過來。”

在場其他古圣和圣尊目瞪口呆。

這家伙在說些什麼？

他們能聽懂每個字，但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形神都不需要，甚至意識都不需要，只靠著所謂的理念能活下來？

許多人默默腹誹，尋思著這家伙是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但姜城卻不會把至的話當胡言語，他想起了之前此人出現時的種種異常，以及那個無法解釋的‘環’。

“你之前隨意穿過任何地方，讓攻擊不破壞周遭地帶，讓附近變幻境，全都是因為那個本我？”

至點了點頭，“沒錯。”

“本我狀態下，世間只有我，其他一切都隨我而。”

“所以當我認為那些人是假象時，就很輕易地穿過了他們，而他們也發現不了我。”

“當我認為周邊只是幻影時，那我們的攻擊就不會破壞到周遭。”

噗！

城哥當場噴水。

“原來修煉到最后，還能這麼玩？”

他一直自認為主角，已經覺得自己足夠包了，沒想到到個更包的。

自稱主角，也只是覺得世界以我為中心。

而這家伙的本我，那赫然是世界因我而存在了。

一旁其他仙人也全都繃不住了。

“你吹什麼呢？”

“簡直瘋言瘋語！”

“照伱這麼說，那你不是徹底無敵了？”

“一切都隨你而？那你要是覺得元仙界不存在，下一刻元仙界是不是就毀滅消失了？”

至并沒有因為他們的質疑而怒，他只是攤了攤手。

“我也想有那麼強，但本我也需要實力支撐，我目前只能影響極小一部分，而且……”

他看向姜城，頗為憾道：“我目前還無法把你變我眼中的假象，還需要繼續進。”

城哥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無語了。

這家伙的格好像比‘主角環’還高，這讓他何以堪？

四周眾人瘋狂吐槽和質疑時，仙母倒是迅速冷靜了下來。

“所以這和你當年無法公然現有什麼關系？”

至答道：“本我自然是唯一的，世間只有一個我，但我沒想到當年舍棄的靈意沒消亡，反而意外造就出了一個謹。”

仙母知道謹就是圣皇的原名。

立刻明白了過來。

“謹得到了你死后殘留的靈意，所以等于世間出現了另一個你！”

至點了點頭，“是的，無棱只是復制品，我可以當假我。”

“但謹擁有我的靈意，那是真我。”

“當我和同時出現在一個位面時，本我就出現了破綻。”

“我之所以形神俱滅還能存在，甚至復活后變得更加強大，全都是依托著本我這個特殊的理念。”

“這個基礎崩塌，我就會消失，到時候存在的反而是。”

“所以我當時只能重新逃回天道深，繼續蟄伏不出。”

仙母這才恍然大悟。

“難怪你制造出無棱之后，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消滅掉謹，毀掉的靈意。”

“原來是為了毀掉另一個真我，好讓你能再次出山。”

“沒錯，只是他沒辦到罷了。”

至苦笑著攤了攤手，似乎是對那段過往到很煩惱。

“而到了第三紀元，又出現了個擁有我殘魂的菱，于是我更加不能出來見了，只能耐心等待機會。”

姜城聽到這里，只覺得真是無比荒唐。

他之前還覺得圣皇和菱這兩個得到了‘天神傳承’的人，是至刻意安排的，甚至蘊藏著什麼驚天的謀。

比如讓這兩個‘化’在外面修煉，將來‘本’出現，吞噬掉兩個‘化’來壯大自己什麼的。

沒想到，本不是那麼回事。

原來那兩個人是‘天神’的天敵啊！

“你現在能走出來，這說明們倆不在這個位面了……”

“沒錯，們兩個進了天封石，而天封石并不屬于元仙界。”

至的角咧開，出了開懷的笑容。

“當然，們之所以會進去，背后自然不了我推波助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