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依舊堅持說他做的合認親都是真實的,儘管脖子被老和尚給掐的不過氣來,他還是不敢說出真相。
「劉先生,再不說出真相,你就死定了!老衲要開始超度你了!」
說著,智禪師的手開始收,而劉溫的脖子越來越細,腳開始蹬了。
侯平一看,不能讓劉溫就這麼死了,連忙對智禪師說道:「師父,要不先等等吧!跟劉先生好好談談!」
智禪師也不想就這麼殺了他,當即一鬆手,劉溫噗通落地,坐在地上狂了起來。
暗自慶幸自己沒說出真相,否則,肯定被他們倆滅口了。
「候將軍…大師…劉某句句屬實,絕無虛言,您二位放過在下吧?」
但侯平和魔智禪師怎麼可能再釋放他?
開工沒有回頭箭,既然抓了他,就沒有釋放的道理!
侯平與智禪師悄悄一商議,決定先將劉溫藏在林中,讓侯平守著,智禪師先回王城看看況。
侯平跟著智禪師到了林子外面,下跪目送著智禪師離開。
智禪師本來還不放心這個尖猴腮的傢伙,但見人家還下跪送他走,居然有些。
回眸對他說道:「侯平,回去藏起來吧!為師日後不會虧待你的。」
「徒兒叩謝恩師,跪送恩師!」
下跪磕頭,態度極其虔誠。
可是,當智禪師消失在夜中后,他站了起來,呸了一句,心中罵道:「老禿驢,騙鬼呢!老子要信你,老子就是個傻叉!」
進到林子裏,侯平將劉溫帶到更深的地方,開始再次問劉溫。
「劉先生,你還是跟我說實話吧!否則,我就只能把你給智了!」
「候將軍,該說的我已經說了,要殺要剮隨你吧!」
「嘿嘿,劉先生,你還不知道我侯家是幹什麼的吧?老子想要你開口,容易的恨,你不說也得說,否則,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剛才老子沒對你下死手,是不想讓你將真相告訴智,咱們畢竟是中原人,我希我們倆共同持有這個,你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老子翻臉無!」
「你要幹嘛?」
「沒事,你就閉不說唄!老子先讓你變太監再說!」
說著,侯平從袖口裏掏出一把尖刀,夜中寒閃閃,令人膽寒。
劉溫嚇得連忙往一旁躲,但被綁住了,他也無可躲。
很快,目標被侯平拽住了,還沒用刀切就疼得直喚。
「疼,輕點!」
「這才哪裏到哪裏?還沒割掉呢!老子警告你,割掉之後,你還得說,不說老子有一萬種手段讓你開口,你說你一個讀書人,能扛得住嗎?」
「候將軍,我說!」
「嗯!這多好,多聽話!劉先生,說吧!說了老子保證不殺你!」
「你說話可要算數?」
「當然,快點說吧!老子沒那麼多耐!」
劉溫沒辦法,被侯平這麼一恐嚇,立馬投降了。
「候將軍,我的確在容里做了手腳!馮天就是馮天,並非波爾鷹!」
聞言,侯平如釋重負,果然如此,這下好辦了!終究掌握了忽必烈最核心的機。
「劉先生,大單於知道這個真相麼?」
「沒人知道,除了候將軍和在下!」
「也就是說,大單於和鐵木爾將軍都認為馮天就是波爾鷹?」
「沒錯,因為這也是大單於最想要的結果,他說了馮天不可能恢復記憶的!」
侯平冷笑道:「哼!馮天能不能恢復記憶,老子說了算,我可以分分鐘讓馮天記起他所有的過去,這個世界上只有老子一個人能辦到。」
「啊?候將軍,原來您還是留了一手?」
「當然,匈奴人不值得信任,他們永遠不會相信我們的,在他們眼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對他們再忠心也沒用,劉先生,想活命嗎?」
「當然想!候將軍,你可說了,不會殺我的。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您了。」
「放心,你這條命對老子來說,沒有什麼價值了,所以殺你也沒必要。救你倒是有可能,想活命的話,你就別回去了,回去必死無疑!忽必烈不會饒了你的。」
「也不會饒了您吧?」
「沒錯,所以咱倆都得逃跑了,你想去哪裏?我可以送你過去!」
侯平的話,讓劉溫將信將疑,這個大魏國的人,狡猾多端,心狠手辣,險得狠,他會那麼好心地幫我嗎?
「候將軍,能否給在下一匹馬,我就不麻煩您了,我自己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