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祁正打完電話過來,已經是十分鐘后了。
餐桌上大家熱不減,廖歸臨有心說兩句調侃的話,但餘瞥到旁邊的攝像機,又把話咽了回去。
接下來吃吃喝喝到晚上十點過,散場后,各自都回了住的地方休息。
而與此同時,網路上。
#祁正朋友#的關鍵詞,已經衝上了熱搜第一。
祁正前幾天發的一條營業微博上,那條微博的評論數已經破了八萬,源源不斷的還有其他過去留言。這些,有的理智,表示支持,有的不理智,表示沒人配得上男神。
——別的我也不說了,把那的信息發出來,不噴不黑不網,但我們需要確定,這的人品沒問題,別來個方絨2.0我就真的要吐死了,有一說一,祁老師看人的眼我信不過!
——同信不過這個臭直男,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就說不喜歡方絨,婊婊的,結果有人噴我,說我嫉妒,說我唯毒瘤。最後事實證明怎麼樣,呵呵!
——我,鑒婊達人,給我信息!讓我來!
鑒於祁正上一任前妻方小姐的風評實在太差,現在的祁正,又大多都是事業,他們樂於看到祁正演好劇,拍電影,拿各種獎項,卻不願意看到他又被不知道哪裡來的妖艷賤貨給騙走,尤其是祁正是有過前科的,他以前自己尋的第一任妻子,簡直讓們不忍直視!
於素蘭刷著微博,第十二次唉聲嘆氣。
陪著看電視的薄康用都無語了,轉頭不悅的問:「你到底看不看?」
電視上在播《父子時刻》的直播,這會兒祁正已經回了房間,正在給葉崇洗澡。
薄康用其實不高興的,他想看小修和小譯那邊,但是家裡電視是老婆做主,老婆要看祁正,他也沒辦法,不過老婆要是不看了,他就轉檯了!
於素蘭幽幽的抬起頭,看著屏幕里賢惠的正在給小葉崇洗頭的祁老師,滿臉失的說:「真的談朋友了啊……」
薄康用剛才也看到祁正接了通電話,然後攝像師就沒拍了,那會兒於素蘭就把彈幕開了,果然,彈幕都炸了,薄康用不懂那些追星,但是他覺得這個事兒也沒什麼問題:「你這個偶像都四十多了,有朋友不是很正常嗎?」
於素蘭皺眉:「他哪裡四十多了?他今年才剛四十!」
「……」薄康用說:「也不年輕了啊。」比薄修亦和薄修沉都大。
於素蘭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都凄涼這麼久了,一時還是有點拐不過彎來。
其實梁千歌都是兒媳婦了,又連安安都生了,肯定沒有別的想法了,現在凄涼,都是那種,只涉及拉郎,不涉及真人的法了,就好比有些小姑娘們,男明星跟男明星的配對,那也不能真的希兩個男孩子在一起啊,就是心裡默默給他們拉郎,也不會打擾真人,就圈地自萌。
於素蘭也不是真盼著祁老師跟千歌有個什麼,但是眼看著千歌嫁人了,祁老師也有朋友了,多還是覺得有些唏噓,他們凄涼的圈子,現在是越來越窄了。
不過的凄涼群還是不會解散的,只要千歌和祁老師一直娛樂圈,有合作的機會,他們小圈子,就一直有糧吃。
「算了,我不看了。」於素蘭眉心,還是覺得鬧心,起回房間了。
一走,薄康用就把直播轉檯了,客廳電視大,他這兩年視力有點不好了,讓他用手機或者平板看直播,他眼睛酸,還是電視大屏幕看起來不費勁。
於素蘭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又停下來,轉頭跟薄康用說:「明天我去千歌那裡坐坐,好久沒看安安了,你給打個電話。」
薄康用一頓:「為什麼要我打,你自己打。」
於素蘭大聲說:「讓你打你就打,你不打就讓歆月打。」
薄康用睨了他老婆一眼,梁千歌都是兒媳婦了,打個電話還不好意思,平時跟歆月說話可沒這麼講究。
最後還是蘇歆月打的電話過去,梁千歌知道第二天於素蘭要過來,就讓梅姨多買點菜。
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於素蘭和薄康用一起來的。
梁千歌這時已經醒了,換了服出來招呼他們。
薄康用倒是還好,於素蘭有些拘謹,只來過一次小兒子的家,還是上次送千歌出院的時候,之後就沒來過了,但是千歌出了月子后,小兩口帶著小譯去他們那邊吃過一次飯,算是一家人小聚過一次。
梁千歌把安安抱了出來,安安這時是醒著的,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到看。
「安安,哦,我們的安安好漂亮啊,來,讓抱抱。」
梁千歌把安安送到於素蘭懷裡,老人都有隔代親,於素蘭哄安安的時候,薄康用也在旁邊逗,老兩口也有幾個月沒見著安安了。
「大了好多了啊。」薄康用笑著說,又用食指小心的安安的臉皮:「也不怕生。」
梁千歌坐在旁邊笑著說:「自家的爺爺,肯定不怕,又不是外人。」
薄康用聽得心裡很高興,雖然小修跟他們不親,但是小兒媳婦這話,他們長輩聽著很熨帖,也覺得小兒媳婦很懂事。
薄康用想到了小兒子,就看向關著的電視,說:「要不開開電視?」
梁千歌用遙控把電視打開,其實之前就在看電視,是聽到敲門聲才關的。
打開電視后,電視里還是之前播放的頻道,正好就是《父子時刻》,薄康用心裡覺得理所當然,小修和小譯都在上節目,千歌肯定是要追看的。
結果再定睛一看,怎麼是祁正的直播間?
薄康用覺得有點懵,皺了皺眉,梁千歌頓時也覺得不好意思,趕就要換別的直播間,於素蘭抬頭時正好看到了,連忙說:「別換,別換,就看這個。」
梁千歌假裝扭一下,然後就把遙控放下,從善如流的不換臺了。
薄康用:「???」
-見過你的眼睛,我再也沒看過星光。-嘗過你的味道,我沒打算活著回來。 第一次嘗到刀尖上舔蜜的滋味。是從初中那年,許星純喜歡上她的那天起。 外冷內騷x沒心沒肺、破鏡重圓
唐璃第一次見程紹堂,是在大一入學宿舍裡。 舍友家境不俗,與她天壤之別,他是她舍友的表哥。 立在窗邊聽舍友抱怨,百無聊賴擺弄桌上馬克杯的男人,懶散抬眸,窗外陽光灑在他黑色發絲之上,格外令人心動。 唐璃低聲道:“這是我的馬克杯。” 下一瞬,他指骨分明的長指放下杯子,慢條斯理道:“抱歉。”後來那個馬克杯,她用了很多很多年。大學兼職,唐璃站在碩大廣場中.央賣花,十元一束,都是她親手包紮。那天下了點兒小雨,她單薄的襯衫被打濕,路人行色匆匆,對她視而不見。凍到牙齒發顫時,修長的手指映入她眼簾,在涼風密雨中,塞給她一把傘。 她說不要,他便拿走她一束向日葵作為交換。唐璃在人影憧憧中抬眸,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背影,以及——另一位撐著傘等他的女人,身材妙曼,唇紅齒白。她接過了那束向日葵。他們談了一場地下戀,歷經十月,在萬物生長的初春開始,大雪紛飛的隆冬結束。分手後他再也沒能聯繫到她,於是在某次家族晚宴裡,旁敲側擊地問了問表妹。表妹說:“表哥你是在說唐璃嗎?她轉了專業,還轉了宿舍,聽說下學期要去國外做交換生,歷時兩年。”程紹堂一言不發,心臟如同被人悶聲一錘,饒是他表面偽裝得再好再無恙,夜深人靜時不由得思索——她是真的不要他了。一別數年再重逢,他高高在上貴為甲方,她明艷得體身為乙方人影錯動中匆匆一眼,視線交錯,點頭問好,心中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