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晴臉一白,難怪錢揚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讓人把布萊克抓走,并且怎麼找關系都無法見上一面。
原來如此。
凝重的氣氛,哪怕隔著屏幕,晚那邊也察覺到了。
本來就覺得梁慕晴這通電話有異,現在更是確定。
“晴晴,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梁慕晴苦笑,“晚晚,布萊克出事了。”
能讓梁慕晴說出出事二字,肯定不簡單,晚忙問,“出什麼事了?”
“錢揚讓人把他走進警局,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況。”
“錢揚?”晚聲音瞬間拔高。
正在專心辦公的陸寒川聞言抬起頭來,眸微微沉,顯然對從里聽到別的男人名字很不高興。
“他找到你了?”
“嗯。”梁慕晴閉上雙眼,如果可以,希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錢揚。
“怎麼會這樣,他是怎麼找到你的。”
沒理由啊,梁慕晴躲了那麼久,錢揚怎麼找都找不到,為何突然找到了。
梁慕晴現在住的地方,比以前多了,而且沒有告訴人任何人,哪怕是,也不知道梁慕晴現在住在哪里。
錢揚是怎麼找到的?
晚心里有些打鼓,直覺和自己有關,否則怎麼才回國不久,錢揚就找到梁慕晴了。
而在國外的時候,和梁慕晴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雖然回國后梁慕晴又搬了一次家,但還是覺得和有關。
人的直覺有時候是非常準的。
思及此,晚狐疑地看向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
對上投來的視線,陸寒川正襟危坐,立刻反思最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否則老婆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不知道,他突然找到我家里。”電話里,梁慕晴的聲音滿是疲憊。
布萊克雖然是y國人,但是已經離開十幾年了,在這里本沒有基,也沒有什麼人脈。
而就更不用說了,搬到這里還不到一年,且每天都呆在家里,連社都沒有,更別說人際關系了。
現在怎麼辦,要怎樣才能把布萊克撈出來?
“晚晚,我該怎麼辦,錢揚他就是個瘋子!”
“你先別急,我幫你想想辦法。”
安了好一會兒梁慕晴,晚這才掛了電話,看向陸寒川。
陸總已經聽出在和梁慕晴打電話了,此時正心虛,裝出一副低頭工作的樣子,看都不敢看一眼。
突然有些后悔了,為什麼今天早上死纏爛打要老婆陪他一起上班啊啊啊!
晚起,走到辦公桌旁,兩手撐在辦公桌上,前傾。
陸寒川瞬間直脊背,抬頭出一個帥氣的笑容,“老婆,怎麼了?”
“錢揚找到晴晴了。”
陸寒川出吃驚的表,“他怎麼找到的?”
說完后,煞有介事地點頭,“他也不容易的,找了那麼久,現在終于找到了,希他們能有個好結局吧。”
演技到位,微表到位,眼神到位,晚微微蹙起眉頭,難道是想錯了,錢揚找到梁慕晴的事,和陸寒川無關?
“他是怎麼找到晴晴的?”晚試探著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陸寒川的臉。
陸寒川搖頭,“不清楚,不過以錢家的勢力,找到梁慕晴是早晚的事,居然花了四年時間才找到,我都有些意外。”
晚將信將疑,說道,“你和y國皇室嗎。”
“還行。”
“y國皇室是不是有你的人。”
“是。”
當初為了把俞子空拉下臺,他可費了不功夫,甚至還被俞子空設計困在y國一個多月。
正是那一個多月,晚被抓走了,哪怕已經過去那麼久,陸寒川每每想起還是恨得牙!
不過他那段時間也沒白在y國,幾乎滲了半個y國皇室,功斷了俞子空的勢力范圍。
晚可不管那些,現在只想幫幫梁慕晴。
“晴晴有個朋友被警察帶走了,你能不能幫忙疏通一下關系,讓他出來。”
“誰呀,很重要的朋友嗎。”陸寒川隨口問道。
心里卻警惕起來。
如果是平時,老婆找他幫忙,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然而,想到剛剛晚的那聲錢揚,他覺得事不簡單。
“老公。”
“什麼?”陸寒川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
“梁慕晴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
“是啊,丈夫布萊克。”
陸寒川咽了咽口水,心里為錢揚點了蠟,可憐的,老婆不僅跑了,還跟人跑了。
同時心里非常慶幸,晚離開的兩年里沒有什麼第二春之類的,否則他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思及此,陸寒川非常諒錢揚的心,把那個什麼克抓進警局已經算是輕的了,換作是他,直接把人殺了都有可能。
別跟他說什麼道不道德,老婆都跟人跑了,哪里還顧得上道德。
“晴晴說上面有皇室的人著,沒辦法把人弄出來,你應該可以吧。”
那語氣那表,仿佛在說老公你要是不行那就離婚吧。
陸寒川瞬間覺如芒在背。
“能是能……”
“那就幫個忙吧。”
陸寒川為難,“老婆,他們的事,你就不要參和了。”
“怎麼做參和?晴晴是我朋友,我幫幫忙怎麼了。”
問題是現在錢揚也是他朋友啊,而且還是難兄難弟同樣跑過老婆的朋友。
“你沒看出來嗎,錢揚不會放棄梁慕晴的。”
“那又如何,晴晴已經結婚了,他還能搶人不。”
陸寒川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
晚表一凝,“你什麼意思,他真的打算搶人?”
“我不知道錢揚會不會搶人,反正如果你和其他男人結婚,我不僅搶人,我還會殺了他!”
晚被他出狠厲的表驚了一下。
從陸寒川的表,毫不懷疑,他說的都是真的,如果離開的那兩年里有了其他人,陸寒川絕對不死不休。
“你別看錢揚表面好說話,他骨子里和我是同樣的人,認準了梁慕晴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就算我現在把布萊克放出來,也還會有下次,甚至你本不知道他下次會做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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