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大廳之中,一個長相刻薄的中年婦正指著雪瑩的鼻子,朝著一個躺在沙發上痛苦發抖的中年男人告狀。
而這中年婦不是別人,正是雪瑩的后母趙玲,除了他們三個之外,房間中還站著一個長相的瘦弱年,而則是趙玲的親子,也就是雪瑩名義上的弟弟,天雄!
“是啊爸爸,姐姐這樣做簡直就是置你的安危于不顧,實在是太不對了!”
“你看,還是雄兒好吧,知道心疼你!”
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天雄也是趕忙幫腔。
只是不知為什麼,明明這家伙是個男人卻偏偏要裝作一幅子的弱模樣,讓人看著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你這個逆子給我閉!”
“聽到你說話,我上就更難!”
“tm的,我長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生出了你這麼個不男不的怪!”
“老子真后悔當初沒把你給在墻上,搞得你現在在這惡心我!”
聽到天雄的話,那躺在沙發上正在痛苦翻滾的中年男人卻突然暴怒開口,嚇得天雄連忙后退了好幾步。
“行了天明,你就知道拿雄兒撒氣!”
“你怎麼不說說你的寶貝兒呢?”
“竟然聽信一個頭小子的話,把給你治病的藥都拱手送人了!”
“穆云曦可是堂堂的國醫,給的藥方能出錯嗎?”
“竟然連這種騙人的鬼話都能信,我看那還真是繼承了那娘的高智商!”
看到自己兒子這般沒出息的樣子,趙玲也是氣不打一來。
可是再怎麼說那也是的親兒子,就算心中有再多不滿,也得維護著。
于是當即就把矛頭再次轉向了雪瑩。
“趙玲你夠了!”
“你說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鞭策我媽!”
“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我媽過世的早,這個家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搞清楚你自己位置,在這個家你才是外人!”
聽到趙玲的話,雪瑩本來并不想搭理,但是誰知道這家伙竟然敢暗的侮辱自己母親,這讓雪瑩再也忍不了了。
當即就是一套犀利的言辭回懟過去。
氣的趙玲臉變的跟個豬肝一樣!
“雪瑩,你,你!”
“天明,你看看啊,這就是你的寶貝兒!”
“現在連我都敢罵了,我雖然不是他親媽,但是好歹我現在也是這個家里的主人吧!”
“...”
“夠了,你們都給我安靜點!”
“吵得的我腦袋都要炸了!”
“雪瑩,你昨天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有人治好了路家老爺子的病?”
趙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長英一句暴喝給打斷了。
隨后他也是艱難的轉過來,詢問起雪瑩昨天在寶藥閣發生的況。
“是的,父親!”
“昨天我親眼看到那人跟路家的小姐,路靈兒走在一起!”
“也是路靈兒自己承認,路老爺子的病已經被那個年給治好了!”
“否則我又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呢!”
“他說今天就會來給你治病,我想他可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嗯,那就好,要是他真能治好我的病,那他就是我家永遠的朋友!”
聽到雪瑩的話,羅長英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這火毒困擾了他多年,一直都沒有辦法治。
倘若雪瑩口中的那人真能治好自己,就是讓他用半個家來換,他也不會有毫的遲疑。
“天明,我看你真的是燒糊涂了!”
“你兒說啥你就信啥!”
“萬一路家那小娘們就是為了騙藥材才故意那麼說的呢?”
“我看吶,路家那小賤人八跟雪瑩口中的那江湖騙子就是一伙兒的!”
“你還指別人來給你治病,恐怕人家現在早就卷了藥材跑路了!”
聽到羅長英的話,不死心的趙玲此時又再次。
聽到趙玲竟然稱呼路家的大小姐為小賤人,羅長英當即柳眉就倒豎起來,剛再次呵斥,就被一個低沉的聲音給打斷了。
“你說,誰是小賤人?”
隨著這聲音響起的同時,家門口的那扇大鐵門也在此時轟然倒地。
隨著鐵門倒下,一個消瘦的影緩緩出現在了羅長英幾人面前,來人正是周軒!
而此時的周軒心卻并不是多好,因為他今天本來是來這家,完昨天他對雪瑩的承諾。
可是誰知他剛走到這家人的門口,就聽見里面有人罵路靈兒是小賤人。
這讓周軒如何能忍,路靈兒現在可是他定的媳婦兒,敢罵,那就是跟他周軒過不去!
所以一怒之下,周軒便運轉真氣一腳踹開了面前的大鐵門。
“神醫,你來了!”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周軒,雪瑩卻在此時驚喜的大喊出聲,毫沒有理會他那暴力開門的舉。
“這就是雪瑩所說的神醫嗎?”
“果然不是一般人吶,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修氣的家高手吧!”
聽到雪瑩的話,躺在沙發上的羅長英此時也暫時忘了上的疼痛,轉而在心里分析起了周軒的份。
能一腳就踢開自家那麼厚的大鐵門,如果對方不是馭氣的家高手,是絕不可能辦到的。
“我問,剛才是誰說路靈兒是小賤人的?”
眼見沒有人回答自己的問題,周軒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隨后再次開口。
并且此時他的手上已經開始運轉真氣,大有一言不合就把眼前幾人都宰了的架勢!
“神醫息怒,剛才是賤口無遮攔,還神醫勿怪!”
“我回頭一定...”
眼見周軒就是要發火的架勢,羅長英趕忙開口勸解著,可是還不等他話說完,一旁的天雄卻在此時突然跳了。
“你是誰,竟然敢闖我們家?”
“是想死嗎?”
“罵個人怎麼了?”
“我們家想罵誰就罵誰,不行我還要打你呢!”
“爸,你看我這次夠男人吧!”
天雄一邊說著,一邊還得意的向躺在沙發上的羅長英炫耀,仿佛他是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一樣。
殊不知此時羅長英的心里已經有了大義滅親的想法。
此時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以后絕對不能把家的產業到這頭蠢豬上,否則他家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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