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端了吧臺上的酒杯,放在顧泊臣面前。
葡萄酒的香氣很馥鬱,聞過就知道不是凡品。
顧泊臣是懂酒的。
以前也總跟老許兩個人,買點花生米就能在家喝上好幾杯。
老許走後,就再也沒人陪他喝了。
後來他偶爾也自己喝。
可這麼多年,跟沈負喝酒,還是頭一次。
從前的沈負,是天才,是翹楚。
完主義,驕傲自信,滴酒不沾。
還記得在警校畢業的那天晚上,他端起杯子以茶代酒說:「酒會麻痹神經,從而影響大腦的反應速度,你們喝就算了,我不能喝。」
結果引來了全桌人的笑罵聲。
曾經這麼潔自好的人,後來卻終日借酒消愁,活得像個廢人。
為數不多的幾次去家裡拜訪,也總是能在他的書房裡聞到濃重的酒氣。
而他整個人看上去很頹敗,那雙眼睛裡藏著又深又沉的麻木。
但不管什麼時候去,他都從沒請他喝過酒。
可這樣一個人,現在卻端著酒杯站在他面前。
微涼的酒杯在邊,顧泊臣了解他的執拗,只能低頭輕輕抿了一口。
「覺得怎麼樣?」沈負問。
他看著他,眼神裡有些期待。
監控畫面還在不斷閃爍,顧泊臣無心品酒,答得敷衍,「不錯。」
聞言,沈負端著酒杯挑了一下眉頭,顯然是不滿意他的回答。
儘管他已經不復年輕狂,但挑眉的一瞬間,臉上了幾分病氣,整個人看上去都鮮活了許多。
眼角餘瞥到他這個表變化,顧泊臣才將視線移過來。
盯著沈負看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阿負,我們之間的勝負就這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沈負不假思索。
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比這更重要了。
聽他這麼說,顧泊臣知道再怎麼勸都沒用了。
而以他現在的境,也沒辦法去阻止,便不再說話。
……
一樓客廳裡,沈綽和顧沉眠還在持續打鬥。
年的手非常敏捷,與起初那副病態文弱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別。
顧沉眠知的每一個作,卻始終下不了狠手。
相比起來,沈綽出手凌厲,殺氣極重。
不像顧沉眠有所顧忌,便也佔了上風。
一擊過後,兩人同時退開幾步。
天花板上的吊燈忽明忽滅,沈綽握了握微微發疼的手腕,翹起角,「顧大警,你再不認真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年說話時分明是在笑,眼神裡卻全是危險氣息。
看樣子,是鐵了心不死不休。
顧沉眠皺了皺眉頭,沒有接話。
他一向做事果斷,要是對面換個人,比如喬希,又或者余林楓,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把對方的打斷,拖回去。
偏偏,站在他對面的人是。
一個讓他打到現在,都仍舊提不起警惕心的人。
這麼想著,不知不覺竟分了神。
就在這片刻功夫,年抓住機會再次出手。
「你又走神了,顧大警。」
清澈而有帶著某種邪佞笑意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等顧沉眠回過神來,年已經扣住了他的手腕。
秦苒,從小在鄉下長大,高三失蹤一年,休學一年。一年後,她被親生母親接到雲城一中藉讀。母親說:你後爸是名門之後,你大哥自小就是天才,你妹妹是一中尖子生,你不要丟他們的臉。京城有身份的人暗地裡都收到程家雋爺的一份警告:雋爺老婆是鄉下人,不懂圈子不懂時勢不懂金融行情……脾氣還差的很,總之,大家多擔待。直到一天,雋爺調查某個大佬時,他的手下望著不小心扒出來的據說什麼都不懂的小嫂子的其中一個馬甲……陷入迷之沉默。大概就是兩個大佬為了不讓對方自卑,互相隱藏馬甲的故事。
當初離婚就離婚卻總戀戀不忘她還好嗎?他一切都順利嗎?可是她一直認爲,是他傷害了她而他卻認爲是她狠心離開重逢後,他說:”離開了還回來,是捨不得我嗎?“她沒想到他還是那麼自以爲是,轉身離開他卻在這個時候霸道地吻上了她:“回來了就別想走。”
時念是江家養女,也是江景遇認為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罪人。她愛江景遇,18歲那天因為日記的曝光,她的暗戀被公之於眾。在江景遇將她的日記扔在地上,視如草芥肆意踐踏後,她才明白她愛的人永遠不會喜歡她……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告訴她:“我在江景遇手機裡看見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