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你個畜生,白眼狼,你不得好死。有種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不然我就算變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啊……”
挖眼的疼痛讓趙氏再也罵不出來,只能無休止的慘聲。
很快又有太醫上來給止,醫治。
君上沒讓死,就不能死。
“鼻子也割了。”
眾人一陣驚懼,鼻子也割了?
太醫大起膽子弱弱的說:“君上,挖眼已經讓流了不,再割鼻,臣擔心會撐不住。”
君上深吸一口氣,擺手道:“罷了,先就這樣吧。”
趙氏一對眼珠子都被挖了出來,君上讓人裝進錦盒里,給李宴琦和趙忠送去。
這就是他們殺他的兒子的下場。
他要將趙氏上的部件慢慢取下,等鼻子眼睛都沒有了,還有。
他還要將的一塊一塊的割下來,給他們送去。
每一塊都是新鮮的,哈哈哈。
等到趙氏死了,他就讓人將殘破的尸讓人給他們送去……
李夜璟的從太醫那兒打聽到這個消息,唰的面蒼白,然后扶著桌子吐了起來。
“楚王殿下。”太醫忙拿了凝神醒腦丸給他聞聞。
“您還好吧?”
李夜璟好不了,一掌拍在桌上,特別后悔上次沒能將趙氏給殺了。
太醫說:“君上慘無人道的做法若是被曝出去,唯恐會引起天怒人怨。他恨廢后,殺也就殺了,萬不可今日送眼珠子,明日再送鼻子耳朵,不然早晚會遭天譴的。殿下,眼下只能看你的了,你可一定要想個辦法啊。”
太醫的說法,一是對趙氏的遭遇表示同,想早些幫結束痛苦。
另一方面,他也確實是為君上著想。
若是被趙忠那邊傳得天下皆知,那肯定會引得天怒人怨的,對政權不利是肯定的呀。
太醫將權衡利弊都說給李夜璟聽,希他能站出來勸勸君上。
“行,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太醫走后,李夜璟獨自坐在房中久久不語。
勸?
呵呵,他能聽才怪,還不知道會拿什麼話來搪塞。
他聽了太多他道貌岸然的話,不想再聽。
所以……他并沒有去勸。
明日魯王的葬禮還有一場重要的道場,后日一大早就得送皇陵了。
所以今晚,他換上夜行,拿出一只蒙盛手下上取下來的死蛾子,的潛到了皇宮之中。
他在皇宮里住了這麼多年,對這里悉無比。
因父皇節儉,這些年來皇宮除了更破敗外,與他小時候并沒有什麼變化。
沒花多長時間,他就的跑進了冷宮中。
放倒了兩個打瞌睡的守衛,功進那個讓人做了好幾日噩夢的房間。
昏暗的燈中,約能看到一個沒有眼睛的可怕人。
寂靜中,微弱沙啞的聲音格外刺耳。
李夜璟手中冰冷的劍,放在了的脖子上。
趙氏一個激靈,頓時驚醒。
“誰?”
嗓音啞得像老鴰子,聽得人骨悚然。
李夜璟淡淡出聲,“是我。”
趙氏聽了出來,是李夜璟。
這個小畜生,言而無信,明明他說了,只要自己說了實話他就會殺了自己。結果他跑了,現在才來。
“你怎麼現在才來?”趙氏低吼道:“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
李夜璟的劍更加近趙氏,道:“我殺你是為我母妃報仇。”
“我知道,你殺啊,你這次休得再手。你答應我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李夜璟卻沒有立刻手。
“怎麼?怎麼還不手?你個小畜生,跟那個老畜生一樣是個爛心肝的。騙子,你說了要殺了我的,你快手啊。”
李夜璟恨不能掉頭就走,他是心疼李宴琦才會過來,沒想到趙氏都這樣了,竟然還能罵人。
真是活該被挖眼剝皮。
罵了也不行,趙氏急得不行。
聽到李恒的威脅就嚇得半死,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好的日子,太痛苦了。
趙氏了下來,哭著求他,“求求你,殺了我吧,我真的不了了。當年你母妃的事,我承認,我對不起。其實也是個可憐人罷了,李恒那老東西故意用來氣我的。我也是蠢吶,當初沒看清,我……我知錯了,你殺了我吧。”
趙氏確實該死。
李夜璟淡淡的問:“你可還有什麼話要我帶給李宴琦?”
“宴琦?”趙氏崩潰的緒突然收起,想到李宴琦,的兒子,又哭了起來。
可惜沒有了眼睛,只要哭泣的表,卻不能流下半滴眼淚。
趙氏痛苦的搖頭,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我只希他能平平安安,遠離京城,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平平安安過一生。”
“不要了,皇位不要了,本來就不是我們的,我再也不他了。”
“趙家……趙家也不要了,不要了……我只要他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做什麼都好。”
趙氏沙啞的聲音一直說著,不停的重復著要他平平安安。
臨了大徹大悟,再不迫李宴琦去搶奪皇位,也終于承認那皇位本就不屬于他。
終于明白了,趙家嫡又如何?再強大的人,也不應該利用自己的權力去強求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搶得來一時,搶不來一世。
昔日的趙氏是真心喜歡年輕時的李恒,羨慕李恒對薛氏的溫,將薛氏幻想自己。
是趙氏唯一的嫡,皇子世子們任挑,喜歡的男人必定也會喜歡,便是這麼認為。
就算不喜歡,也會有手段迫他喜歡。
他不喜歡自己,也不能喜歡別的子,有的是辦法讓那些子不得好死。
現在,終于知道錯了。
長劍割破了趙氏的嚨,終于結束了這一生。
次日,君上聽聞趙氏竟然死了,氣得他大發雷霆。
“怎麼會死?好好的人怎麼會死?太醫呢?怎麼治的?”
“君上,不是太醫的事,廢后被人所殺,致命的是脖子上的口子,與……與魯王殿下的一模一樣。”
君上心中咯噔一聲。
趙氏被人一刀割破嚨,與魯王的脖子上的傷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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