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趕道,“還有蘇嬈在,蘇嬈醫這麼好,肯定能救回來的。”
白曉茹這會兒一張臉幾乎是慘白,陡然想到什麼,立馬看向了蘇嬈,“蘇嬈,蘇嬈,蘇嬈…我養了你十幾年,你要見死不救嗎?”
白曉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小命會掌握在蘇嬈手里。
蘇嬈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倒是可以試一試,但是,也不一定能救回來。”
說著十分主,殷勤道,“金針封,暫時延遲毒發的時間,不過,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你放心,我肯定會竭盡全力的!”
甚至已經上前開始給白曉茹施針理,積極又主,將“醫者仁心”四個字發揮到了極點。
蘇嬈也沒想到白曉茹會那麼蠢。
本那條蛇,也只是粘著,沒有攻擊傾向,偏偏白曉茹非要踩人家一腳。
白曉茹看著蘇嬈,心里各種想法,不斷翻涌。
蘇嬈他們一家早就已經恨死,如果有機會看毒發,肯定不會錯過。
尤其是看到蘇嬈那懇切的眼神,白曉茹立馬搖頭,“不,不,不,送我去縣醫院。”
蘇嬈太主了……
這會兒白曉茹本不相信蘇嬈。
說不定蘇嬈會故意想辦法害死,還將這一切都撇給蛇毒,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蘇嬈還不用接一點審判。
不停著上的毒,看著剩下的人,“你們送我去醫院,快,送我去縣城醫院。”
縣城醫院是有蛇毒清的。
只要及時趕到醫院,就不怕會出事兒。
蘇嬈語氣十分誠懇,“你現在下山需要時間,再送到醫院……恐怕要耽誤很多時間。不如直接去公社醫院。公社醫院應該也有蛇毒的辦法。”
態度越是誠懇,越是好心,白曉茹越是覺得恐慌,越是覺得害怕。公社醫院的領導就是嚴傳良,那就是蘇嬈的靠山,整個醫院都是蘇嬈的人,真的去那邊,那邊的人,稍微耽擱一下,故意做什麼手腳,和死在蘇嬈手里有什麼區別?
一臉急切地看著剩下的人,“我快,送我去醫院。”
這些人都不能理解,一開始大家真的不相信蘇嬈的能力,可這麼長時間以來,蘇嬈治好的人太多了。大家都知道,蘇嬈醫是真的好。聽說最近來了好幾個大領導都是專門找蘇嬈給他們看病的。這樣的好大夫,平時求都求不來。
“蘇嬈醫真的很好,你這又不是什麼其他病。萬一去得晚了,出啥事兒,你不是要出事兒?”
“就是就是,白曉茹你這樣的想法,就是太狹隘了。”
三妮媽更是直接嗤笑一聲,“蘇嬈醫者仁心,不計前嫌地愿意給你看病,給你治療,你居然還不識好人心。”
三妮媽這麼一說,白曉茹臉一變。剛剛有點心,想讓蘇嬈先理一下,再去醫院看病的心思頓時歇了。
和蘇昕悅怎麼對蘇嬈的,蘇嬈太清楚了。
尤其是最近,他們買兇殺人,蘇嬈差點死了不說,還丟了那麼重要的“至寶”。蘇嬈真的能那麼輕松的不計前嫌,給看病,解毒?
著急地搖頭,“不行,快送我去醫院。我這要盡快注抗蛇毒清。”
大家有些無奈,只能趕上前幫忙。
蘇嬈似乎還很不甘心,“你真的不要我幫你治療?我可以先幫你封,讓蛇毒不蔓延,你再去理。至多一分保障。”
“你自己也學過醫,應該也清楚,蛇毒時間越長,后癥越嚴重。你這條有可能神經出問題,還有可能造肝腎功衰竭啥的。”
蘇嬈還往前走了兩步,似乎還想勸說一下。
這作,可把白曉茹嚇得更加厲害了,越發覺得蘇嬈是不懷好意。
“我不要蘇嬈給我看,我不相信。”看到那些人還遲疑,白曉茹甚至覺得,這是蘇嬈的謀,這是故意拖延時間了,急得直接口而出,“蘇嬈恨毒了我,誰知道是想殺我,還是想害我。”
三妮媽頓時就黑了一張臉,“不識好人心!趕把抬走,別一會兒出事兒,還以為我們害死的。”
周圍人也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白曉茹,都覺得這話實在太過分了。
可聽到這話的白曉茹終于松了一口氣,被兩個人駕著就走。
也不知道怎麼,一個小包就從白曉茹上掉了下來。一個小錦囊的模樣,三妮媽還要喊,結果白曉茹催得飛快,直接喊開。一點遲疑都沒有。
三妮媽只能將那小香囊撿了起來,嘟囔道,“這什麼東西?還香的。”
蘇嬈在旁邊突然開口,“別聞那個東西。好像不太對。”
周圍幾個人也都看了過來,“不太對?”
三妮媽也嚇了一跳,趕把東西拿遠了一點,“咋了?”
隨即又想起來,“白曉茹剛剛從哪兒跳出來的?你們看到了嗎?”
眾人也紛紛面面相覷了起來,確實有點奇怪,上山雖然不是一條路,可,白曉茹就是從他們背后跳出來的……
有人小聲道,“好像是……那棵樹后面吧?”
大家都想到那會兒看到的況,紛紛往那樹后面看。
不僅僅是看到了很多白曉茹留下的腳印,還看到了一條不知道啥玩意兒的布條。
有人上前就撈起來要看,這才發現手里拿出來的,好像是……好像是……人的?
幾個年輕小媳婦兒,小伙兒頓時紅了臉。倒是三妮媽他們這些潑辣的罵了出來,“白曉茹這是干啥呢?走哪兒還帶著這些東西。”
蘇嬈:……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那兩條蛇絕對功不可沒。
“啐,白曉茹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這種玩意兒到扔。”
另外有人就呵呵笑了起來,“剛咱們從這兒過去,白曉茹躲著干啥?這是……做賊心虛啊。”
大家笑容里都有些曖昧的意思在里面。
白曉茹的名聲早就臭大街了,這會兒又隨帶著這種,誰不會多想?
更是一個個看向了那個小香囊,“這里面是啥,別是什麼藥吧?”
這說的就更加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