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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60章 顏宓奪權

曹公公氣,汗如雨下。

反觀宓的輕鬆,曹公公不服老都不行。

曹公公面沉地盯著宓,「後生可畏啊!世子的功力又進了。」

宓客氣地說道:「還要多謝曹公公當年的指教。」

曹公公冷哼一聲,「咱家可不敢當。不知世子為國公夫人查看墳地的事進展如何了?」

宓一臉平靜地說道:「多謝曹公公關心。墳地已經看好,是一塊風水寶地。」

「哦?咱家可以問問是在什麼位置嗎?改日咱家也去看一看。」曹公公不地問道。

宓面無表地說道:「就在家祖墳旁邊,曹公公一到那裡就能看到新挖開的墳地。」

曹公公怪氣地的說道:「世子孝心可嘉啊。」

「這是為人子該做的。」

宓冷靜應對曹公公的盤問。反觀曹公公卻因為比拼掌力失敗,漸漸暴躁起來。

曹公公冷麵問道:「最近行宮發生了很多事,據衛說,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的人屈指可數。世子替咱家想一想,你覺著京城之,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做到?」

宓面無表地說道:「天下之大,能人輩出。曹公公和衛不應該只盯著京城,應該放眼全天下。我相信有志者事竟。在衛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或許在某些人看來,就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曹公公似笑非笑地看著宓,「那請問世子,某些人指的是哪些人?世子為朝廷命,理應為朝廷效力。」

宓一本正經地說道:「曹公公說的對,我為朝廷命自然要為朝廷效力。我這裡有一份名單,曹公公可以照著名單去抓人。相信一抓一個準,保證能夠查出真相。」

曹公公狐疑地盯著宓。宓手頭上竟然有名單,怎麼可能。

只見宓從懷裡拿出一份名單,給曹公公。

宓認真地說道:「曹公公收好了。這可是我積累數年,才弄來的名單。」

曹公公暗自冷哼一聲,從宓手裡拿過名單掃了眼。曹公公還真的在名單上看到了幾個悉的名字。

宓對曹公公說道:「我如此有誠意,曹公公滿意嗎?」

曹公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世子果然是忠臣,咱家會如實稟報陛下。相信陛下對世子的表現也會非常滿意。」

「那就多謝曹公公。」

宓眉眼上挑,雙眸飽含深意地看著曹公公。

曹公公收起名單,招呼手下的人,厲聲說道:「我們走。」

曹公公帶著侍,護衛,急匆匆地離開了國公府。

出了國公府,曹公公騎上馬。邊小侍問道:「公公,我們就這麼離開?這豈不是太便宜了晉國公府。」

曹公公回頭看了眼晉國公府,眼神顯得森。

曹公公厲聲說道:「今日國公府逃過一劫,不代表國公府能夠逃過下一次。我們走!」

曹公公帶著手下的人,朝行宮疾馳而去。

國公府老太太和國公爺正在詢問宓,想知道宓究竟是怎麼趕回來的。

宓打了個哈哈,並沒有說實話。

老太太見宓不願意說,輕嘆一聲,「老老了,外面的事幫不了什麼忙。外面的事,你們願意說,老就聽著。你們要是不願意說,老也不會追問。只是你們要記住,你們都是國公府的一份子,任何時候都要以國公府的利益為先。如果誰敢損害國公府的利益,飛飛同正就是教訓。」

「老太太放心吧,孫兒自然是以國公府的利益為先。」宓表嚴肅地說道。

老太太揮揮手,「老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宓帶著宋安然,離開了上房。

國公爺走在前面,回頭看了眼小兩口。

國公爺對宓說道:「我也不問你為什麼能知道曹公公上門的事。你只要記住,凡事都要做到圓滿,千萬別留下把柄被人抓住。」

「父親放心,兒子不會留下任何痕跡0,更不會讓人抓到把柄。」宓擲地有聲地說道。

國公爺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你們去忙吧。」

「恭送父親。」

宓同宋安然一起目送國公爺離去。然後小兩口回了遙閣。

剛進書房,宋安然猛地轉,死死地抓住宓的袖。還拿起宓的手掌仔細檢查。

宋安然關心地問道:「你和曹公公比拼掌力,沒有傷吧?」

「放心,我沒事。有事的是曹公公。」宓輕描淡寫地說道。

宋安然鬆了一口氣,「今天這個況,我沒想到曹公公突然出手。幸好你及時趕了回來,要是讓小四應付,肯定會被曹公公揭穿,說不定小四的命都要代在曹公公的手裡。」

宋安然現在還覺有點后怕。

宋安然握宓的手,有很多問題想問宓。

比如宋安然就想知道,宓為什麼會知道曹公公的行蹤,並且能夠及時趕回國公府。

宓在宋安然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後悄聲告訴宋安然:「我接到宮裡面的消息,得知曹公公離開了行宮。擔心曹公公是沖著我們國公府來的,就急忙趕了回來。幸好剛剛趕上。」

宮裡面的消息,不用說,肯定是劉小七宓送消息。

宋安然心想,這次的事,真的多虧了劉小七。若非有劉小七暗中送消息,國公府不會聯想到沂州寶藏,宓更不可能及時趕回來。

宋安然抱著宓的腰,輕聲說道:「等將來有機會,我一定要當面對他說一聲謝謝。」

宓拍拍宋安然的肩背,對宋安然說道:「將來一定有機會當面對他說一聲謝謝。」

宋安然仰著頭,看著宓,問道:「你還走嗎?」

宓搖搖頭,說道:「我今天不走。以防曹公公殺一個回馬槍。」

頓了頓,宓問宋安然:「藏寶圖做好了嗎?」

宋安然搖頭:「還需要幾天時間。需要將料和墨水做舊。」

宓輕聲問道:「有多大的把握?」

宋安然輕聲說道:「有八的把握。除非有人親眼看到這張藏寶圖誕生的過程,否則全天下應該沒人會懷疑這張藏寶圖的真實。」

宓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宓在宋安然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宓對宋安然說道:「我不問你的過程,因為需要保持神。但是我知道你為了這件事一定很辛苦。安然,謝謝你。」

宋安然一臉傲地看著宓,「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宓說道:「隨便你差遣,可以嗎?」

宋安然勾著宓的領,輕聲說道:「這還不夠。除了隨便我差遣外,還得在這個條件上面加上一個時間。」

「那你覺著多長時間合適?」

宋安然咬想了想,說道:「一年!」

宓搖頭。宋安然瞪眼,連一年都做不到,真是混蛋。

宓鄭重的對宋安然說道:「一年哪裡夠,至也要一輩子。」

宋安然哦了一聲,接著忍不住角翹了起來。這個混蛋男人,果然能夠說出世界上最聽的話。

宓在家裡住了一晚,也在人前了面。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宓就啟程前往行宮。

不過這一次宓在行宮停留的時間很短,僅僅只有兩天。

之所以只停留兩天時間,是因為兩天後元康帝就要啟程回京城。今年的秋狩,總算結束了,文武大臣都鬆了一口氣。

大家都擔心元康帝會遇到危險,所以秋狩越早結束越好。

元康帝啟程回京城,宓就先一步回到國公府。

正好宋安然同小周氏合作的藏寶圖已經製作完,可以派上用場。

宓看著蒼鷹翱翔圖,有點不敢置信地問宋安然:「這就是藏寶圖?」

宋安然點頭,「當然。」

宋安然指了指畫作。

宓明白,藏寶圖就藏在畫作裡面。這樣的想法,簡直天,太切合前朝皇室的行事作風。而且這副作為掩藏藏寶圖的畫作,是百分百的真品。從這一點,就大大增加了藏寶圖的可信

宋安然輕聲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將藏寶圖出去?」

宓搖頭:「不著急。」

宓仔細打量蒼鷹翱翔圖,要將畫作中的一切細節牢牢的記在腦海里。

宓突然回頭看著宋安然,問道:「安然,你說我現在做國公,合適嗎?」

宋安然瞪大了眼睛,盯著宓。

宓不等宋安然問他,就主說道:「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我完全可以利用這次機會讓父親退位讓賢。」

宋安然盯著宓,問道:「你確定?不怕院起火?不怕自陣腳?不怕元康帝有機可乘?」

宓將畫作捲起來,小心收好。然後他坐在書桌後面,鄭重的對宋安然說道:「母親過世,我必須守孝二十七個月,算起來將近兩年半的時間。

這段時間,父親可以繼續在朝堂當差,積蓄力量。而我只能賦閑在家。

如果不抓這次機會,我將錯過至三年的時間。甚至未來五年,我都未必能找到像這樣的好機會父親退位讓賢。

安然,機會不等人。既然我早就有了這個想法,為什麼不能趁此機會搏一把。就算失敗了,大不了自我發配到山裡面埋頭苦讀三年。三年後一切重頭來過。

但是如果我功了,我在府中再無掣肘,國公府會真正由我說了算。國公府未來要怎麼發展,也該由我說了算。總而言之,我不能讓父親繼續沉迷於沂州寶藏,將全家人置於危險境地。」

宋安然瞪著宓,說道:「大郎,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正在守孝。你一個有重孝的人去爭奪國公位,讓陛下下旨賜封你,你認為合適嗎?

就算陛下不介意,你覺著朝中員不會介意嗎?你別忘了,公爹還活著,還好好的活著。你和公爹爭奪爵位,朝中那些文臣武將,他們會用唾沫淹死你。」

宓一臉嚴肅地對宋安然說道:「這裡面的風險,我已經全盤考慮過。我認為功的機會大於失敗,而且你所謂被唾沫淹死的風險,對我來說無關痛

我不是真正的文,自然也不會像文那樣在乎名聲。

安然,你心裡頭清楚,國公爵位比任何文職都要重要。只有當我為晉國公,我的話在朝中才有分量,我才能實現自己的抱負。」

「你這是在走鋼,一不小心就會調萬丈深淵。」宋安然還是不同意宓行險。

宓卻說道:「憑我的本事,就算是走鋼,我也能順利的到達終點。」

宋安然眉心,問道:「你有考慮過公爹的嗎?你有考慮過二房和三房的態度嗎?你和公爹爭奪爵位,你認為公爹會坐以待斃,乖乖退位讓賢?

你嘗過權利的滋味,知道權利會讓一個人多麼瘋狂。你爭奪爵位,就是在爭奪公爹手裡面的權利。你覺著他會不會找你拚命?」

宓一本正經地說道:「父親爭不過我。我可以確定,他是我的手下敗將。」

宋安然被宓打敗了。

宋安然說道:「這麼說起來,你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爭奪爵位?」

宓毫不遲疑的點頭。

宋安然坐下來,打算心平氣和地同宓談一次。

宋安然問道:「你打算如何平息公爹的怒火?如何平息府中的震?還有老太太那裡,你打算怎麼代。」

宓擲地有聲地說道:「老太太那裡不需要代。只要我能夠坐上國公位置,老太太就會默認我的份。

至於平復府中的震,等我做了國公后,你覺著我還需要特意去平復那些人的緒嗎?誰敢反對我,就等於反對國公爺,反對國公府。

沒人會做這種蠢事。他們只會私下裡拖後,絕不敢當面質疑我的地位和份。

至於說到平復父親的怒火,為失敗者,他沒資格發怒。他應該做的事,是躲起來獨自砥傷口,然後接現實,學會適應失去權利的生活。」

宋安然哼了一聲,說道:「都說皇室無。你和皇室那些人比起來,也沒好多。甚至比皇室中人更冷酷,更殘忍。」

宓起,來到宋安然邊。

握住宋安然的手,嚴肅地說道:「權利面前,沒有可講。這個道理,你懂,我懂,父親同樣懂。安然,你捫心自問,你這麼生氣,究竟是因為我的冷酷無,還是因為我做決定之前沒有和你商量?你真心反對我奪去國公位嗎?安然,口是心非不是好習慣,要改。」

宋安然提起拳頭,在宓的口上錘了一下。

宋安然直面宓,冷靜地說道:「你在權利面前的貪婪理智,讓我刮目相看。你在對待競爭者的時候的冷酷,又讓我心。你聽清楚了,我不是誇你,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執意要在這個時候奪取國公爵位,我不會反對。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小心元康帝利用這件事,將國公府一鍋端了。

你最好能夠把握住分寸,別將人到了絕境。還有,既然你下定了決心,那就必須贏,不能輸。因為我不喜歡輸。」

宓笑了起來,他親了親宋安然的臉頰,「好娘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支持我。你放心,此事我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如果苗頭不對,我會及時撤回來。」

宋安然哼了一聲,「就怕到時候你騎虎難下,想撤回來也撤不了。」

「所以我需要娘子監督我,時刻提醒我。好娘子,你願意做我的左膀右臂嗎?」

宋啊然沖宓翻了個白眼,「千萬別讓哥兒學到你的無賴和厚臉皮。」

宓說道:「男人活在世上,必須無賴不要臉。凡是要臉面的,都幹不大事。」

「胡說八道,歪理邪說。」宋安然毫不留的駁斥宓的說法。

宓不以為意,這一刻宓只覺著高興。有宋安然在邊支持他,他就無所畏懼。

元康帝回到京城后,就召見了國公爺。

元康帝對國公爺表達了關懷。中年喪妻,的確讓人的。

元康帝又關心了一下國公爺的神狀態,勉勵國公爺要保重,繼續為朝廷為大周朝發發熱。

還讓國公爺千萬不要多想。雖然外面說什麼的都有,元康帝表示,那些流言蜚語他堅決不相信。更不會相信國公夫人殺了貴太妃這種無稽之談。

不過元康帝也說了,流言這麼兇猛,國公府要是給不出一個合適的說法,流言就無法平息。

流言無法平息,人心就不安穩。加上魯郡王三天兩頭的訴苦,元康帝很為難地告訴國公爺,他為帝王也需要給天下人一個代。

元康帝的言下之意,就是在提醒國公爺,要麼出藏寶圖,將這件事給徹底平息了。要麼就要承擔罷的後果。

而且罷只是剛剛開始,後續元康帝還有一些列的手段對付晉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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