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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486章 神志不清

宋安然皺眉,說道:「泰寧帝的宮妃,要麼殉葬,要麼出家為尼,宮裏面已經沒有泰寧帝的人。我可以肯定,宮裏面一個都沒有。」

宓卻搖頭說道:「安然,你只想到了泰寧帝的宮妃,卻忘記了泰寧帝的生母,忘記了太宗皇帝。泰寧帝以份繼位,太宗皇帝肯定不放心。

無論是前朝後宮,太宗皇帝都會給泰寧帝留下可用的人。這些人未必就全部暴出來。

而且你別忘了,泰寧帝的生母可不是個簡單的人。那個人臨死之前肯定也會算計一把。

永和帝在的時候,後宮管束太嚴,那些留在後宮還活著的人,沒有尋到機會,只能蟄伏起來。

如今換做元康帝坐在皇位上,那就不一定了。仇恨已經積累了三十幾年,們先殺了元康帝最心的兒子:八皇子。如今又殺了元康帝最寵人:惠妃。下一個說不定就是元康帝。」

宋安然宓,問道:「你就這麼肯定,是那些還活著的人做的?」

宓笑著說道:「能夠在後宮人不知鬼不覺連殺皇子嬪妃,此人一定對後宮極為悉。

什麼樣的人對後宮悉?什麼樣的人能夠避開所有人的耳目悄無聲息殺死一個皇子一個嬪妃?

安然,你仔細想一想,這種事宮外的人做不了,年歲太輕的人也做不了。

只有在後宮的那些老妖怪們才辦得到。我的猜測,就算不是全對,至也有五的把握。剩下的五就需要證據去驗證。」

宋安然深想一番,不得不承認宓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無論是殺死八皇子的毒藥,還是殺死惠妃的毒藥,都非常稀,一般人本弄不到這種毒藥。

如果兇手真的是太宗皇帝留給泰寧帝的人,那麼所有問題都有了答案。

太宗在位三十幾年,數次親征。其中有一次遠赴苗疆,幾乎將整個苗疆屠殺乾淨。從那以後,苗疆才老實下來。

那些跟隨在太宗皇帝邊的人,極有可能趁著屠殺苗疆的機會,從苗人手裏面搞到了許多見又獨特的毒藥。

如果這些人有傳人,或者他們本都還活著的話,那麼後宮的事就有了解釋。

宋安然問宓,「你會拆穿此事嗎?」

宓搖頭,「我當然不會拆穿此事。但是我也不會坐視不管,任由這幫人在後宮攪風攪雨。要麼為我所用,要麼連拔起。」

宋安然揚眉一笑,「為你所用?莫非你打算弒帝?」

宓笑了起來,「安然,那些人為我所用,不一定非要弒帝,也可以控制皇帝。只要掌握了那些人,我相信應該有機會做到。」

宋安然對宓的計劃不太樂觀。宋安然說道:「就怕你還沒將人找出來,宮裏又發生了變故。畢竟後宮可不是你的地盤,不能任由你來去。而且衛也不是吃素的。」

宓無所謂的說道:「事在人為。我不強求。我唯獨擔心的是,這幫人瘋狂起來,在後宮大肆殺戮。到時候局勢一發不可收拾,說不定我們都會被牽連。」

宋安然說道:「你的擔心有道理。不過我認為你的擔心不太可能會發生。那些人蟄伏了幾十年,擁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耐心。

如果我是們,我會耐心的觀察我的獵,然後不的一個接著一個,結束獵命。

期間,我肯定會十分這個過程,能從其中得到難以言喻的快。這種不常有,所以更應該珍惜。

決不能用簡單暴的手段,一次所有人。要是所有人都死了,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大郎,你難道沒有發現嗎,們行事手段,我們可以理解為們是為了不暴自己才會如此。但這何嘗不是為了獵殺的快

們躲在一旁,看著自己的獵被玩弄於鼓掌中,那種掌控別人生命的快,比世上任何仇恨更有致命的吸引力。

大郎,說到底,那些人蟄伏了三十幾年,又後宮,從子上已經不是正常人,們就是一群變態。一群致力於收割命,掌控命的變態。

們是變態,但是們又和瘋子不同。們比瘋子冷靜,而且不缺乏耐心。所以這群人應該不會突然發瘋,在後宮大肆殺戮。」

宓聽完宋安然的分析,目發亮的盯著宋安然。

宋安然挑眉,「幹什麼這麼看著我?難不你今天才發現我的貌?」

宓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宓對宋安然說道:「安然,我發現你有為變態的可能,甚至比那些變態更厲害。你看,你都沒接們,只憑推測,就分析出這麼多道理。」

「胡說八道!」宋安然沖宓翻了個白眼。

宋安然不可能告訴宓,在後世很有多關於心理學方面的書籍。有很多專家學者,對各種變態犯罪者進行了木三分的分析。

宋安然今日說出這番話,全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宋安然對宓說道:「想要猜那些人的心思,並不是多難的事。只需要以己度人,易地而。大郎,你以後不準胡說八道。你要是再說,我揍你。」

宓哈哈大笑起來,「好吧,我不說。不過你的話,功說服了我。我現在也認為那些人應該不會來,更不會大肆殺戮。」

宋安然挑眉一笑,「那現在你還要執著的找出那些人嗎?」

「當然!就算不和對方接,至也要知道那些人的份。」宓的想法很簡單,他不允許在京城範圍,有這樣一恐怖的勢力遊走在他的視線外。

就算不能親手掌控這勢力,宓也要知道這勢力的靜。

宋安然對宓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循著線索查下去。我相信,衛忽略的線索肯定能查出點什麼。」

宓親親宋安然的角,說道:「你放心,此事我有主張。」

調查藏在宮裏面的勢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後宮不是宓的地盤。

不過宓並不氣餒,只要讓他找到蛛馬跡,剝繭,他一定能夠查出藏在幕後的真兇。

調查還沒有結果,元康帝又開始折騰起朝臣。

元康九年的新年,大家註定過不安穩。

霍大夫被召進皇宮,已經在皇宮裏住了半個月。

元康帝的頭痛癥到底是什麼況,現在除了元康帝本人和霍大夫以外,沒有人清楚。就連伺候在元康帝邊的劉小七,鄧公公之類的人也只知道元康帝發病的時候很嚇人。

霍大夫不僅要負責給元康帝治病,還要負責同元康帝談心。

霍大夫告訴元康帝,頭痛癥很多時候和人的心有關係。心的時候,頭痛癥一般不會發作。就算髮作,痛也在忍的範圍

當心鬱的時候,頭痛癥就會趁虛而。這個時候一旦發作,正常人很難忍,痛到最後,會有拿頭撞牆的衝

霍大夫說這麼多,就是想讓元康帝靜養一段時間。只有靜養,才能真正減輕頭痛癥的癥狀。

元康帝在大殿上走,雙手張開,對霍大夫說道:「霍大夫,你仔細看看,這個皇宮,這個京城,還有整個天下,都需要朕。朕能離開嗎?朕能夠靜養嗎?」

霍大夫心裏頭不以為然,以前沒有元康帝的時候,老百姓還不是一樣生活。至於後宮,沒有元康帝,後宮的人還能多活幾天。

霍大夫在心裏頭吐槽元康帝,面上還是極為恭敬的。

霍大夫認真的說道:「陛下的病,如果不靜養,只會越來越嚴重。現在草民還能用藥控制病。過幾年,只怕藥對陛下的頭痛癥已經沒有效果。到時候,草民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控制陛下的病。」

元康帝死死地盯著霍大夫,怒道:「那就扎針。」

霍大夫面無表地說道:「一次兩次扎針沒問題。長期扎針,恐對陛下的龍有妨礙。」

元康帝呵呵冷笑兩聲,「霍大夫,你是大夫,這個問題該由你來心。朕只需要看療效。」

霍大夫微蹙眉頭。元康帝這番話分明是在威脅他。要是幾年後,藥對元康帝的病真的失去了效果,屆時霍大夫要麼想出別的辦法替代藥的療效,要麼就等著被元康帝咔嚓砍頭。

霍大夫心裏頭不滿,奈何權勢人,霍大夫只能就範。

霍大夫對元康帝說道:「陛下的意思,草民明白了。草民這就下去鑽研,希能夠儘早找出更適合陛下的辦法。」

元康帝滿意的笑了,像霍大夫這些人,就是要用死亡去威脅他們。只有如此,他們才會就範,才會老實的為他辦事。

元康帝沖霍大夫揮揮手,說道:「霍大夫有任何需要,同下面的人說一聲,他們會全力滿足霍大夫的任何需求。不過霍大夫千萬別讓朕失。誰讓朕失,朕就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

霍大夫眉頭了一下,躬說道:「草民遵旨!」

霍大夫躬離開大殿。

鄧公公親自伺候元康帝吃藥。

吃了葯,元康帝的頭痛癥有所緩解。可是那種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頭痛癥,始終沒有消失,始終在折磨著元康帝的神智。

元康帝皺著眉頭,閉目養神。

突然,一個宮不小心發出點響聲,在寂靜的大殿,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想忽略都不行。

鄧公公皺眉,揮手趕讓宮退出去。

這個時候,元康帝猛地睜開了眼睛。沒有任何錶,沒有任何預兆,出牆上的劍就朝宮砍去。

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半邊腦袋已經被利劍砍去,和頭顱先後落在地上,地面很快就被鮮給染紅。

鄧公公看到這一幕,即便類似的事已經見過很多次,可是鄧公公心頭還是哆嗦了一下。唯有表沒有變,始終鎮定如山。

鄧公公面無表的吩咐小侍,趕將宮理掉,同時將地面清理乾淨。

七八個侍趴在地上清理地面上跡,很快地面就被清理乾淨,再也找不到鮮的痕跡,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劉小七站在大殿門外,得知又有一個宮不幸喪生,劉小七背著人微蹙了一下眉頭。轉眼又恢復了正常。

劉小七沒急著進去同鄧公公班。

這個時候,元康帝的緒正於最危險的邊緣,任何一點風吹草,都有可能讓元康帝暴起殺人。

劉小七決定再過一個時辰,再進去接替鄧公公。

至於鄧公公在裏面伺候元康帝,會不會有危險,劉小七一點都不關心。

劉小七甚至希鄧公公能夠出點事,最好能被元康帝一刀宰了。

這幾年,鄧公公可沒給劉小七找麻煩。要不是因為劉小七手上有足夠的銀錢,能夠花錢消災,劉小七墳頭上的草估計都已經有一人高了。

劉小七離開大殿門口,只留小侍留意大殿靜。

大殿,鄧公公有些張的將一杯溫度適中的茶放在元康帝的手邊。

「陛下喝口茶吧。」

元康帝回頭,盯著鄧公公。

鄧公公心頭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安。

元康帝問道:「朝臣們都已經離開了?」

鄧公公連忙說道:「啟稟陛下,朝中諸位大人都已經離開。」

元康帝突然笑了起來,「今年過年,宮裏面真冷清。」

這話鄧公公不敢接,只能低著頭做鵪鶉。

元康帝掃了眼桌面上的奏章,然後對鄧公公說道:「隨朕前往坤寧宮。許久沒見皇后,朕甚是想念。」

「奴才遵旨。」

鄧公公趕命人到坤寧宮報信,讓坤寧宮做好接駕的準備。

坤寧宮,接到元康帝要來的消息,從上到下都跟著張起來。

心腹宮請示寧皇后,「皇後娘娘,奴婢們該怎麼做?」

寧皇后哼了一聲,「當然是照著規矩做。」

寧皇后心很複雜,元康帝已經半年時間沒有踏進坤寧宮一步。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沒好事。

坤寧宮上下張地準備著迎接工作,這時,元康帝已經帶著人浩浩來到了坤寧宮。

寧皇后躬迎接,咽康帝親手這扶起寧皇后,牽著寧皇后的手往寢宮裏面走去。

其他伺候的人,則被鄧公公擋在了外面。

元康帝要和寧皇后說話,任何人不得靠近。

此話一出,又將坤寧宮上下,嚇了了半死。

帝后二人分坐兩頭。

元康帝目不善地盯著寧皇后,「皇后這段時間很清閑?」

「啟稟陛下,臣妾要忙著宮務,並不清閑。」

元康帝笑了笑,「惠妃死了,就沒人幫著皇后理宮務。不如朕再安排一個人替代惠妃,為皇後分擔。」

寧皇后大膽地直面元康帝,大膽地說道:「臣妾謝過陛下。不過臣妾一個人忙得過來,暫時不需要別人分擔。」

元康帝嘲諷一笑,「皇后一定很喜歡手裏握著權利的覺吧。」

寧皇后沒吭聲。

元康帝接著又說道:「惠妃一死,皇后是不是很高興?終於如了你的願?」

寧皇后微蹙眉頭,「陛下想說什麼?莫非陛下是在懷疑臣妾害死了惠妃?衛已經調查清楚,惠妃的死同臣妾沒有毫關係。」

元康帝冷漠地說道:「衛不是萬能的。」

寧皇后臉微變,聲音猛地拔高,激地說道:「就因為臣妾收回了惠妃手裏的權利,陛下就認定是臣妾害死了惠妃嗎?

衛找不到兇手,陛下就靠自己找兇手。陛下,就算你殺了臣妾,臣妾還是那句話,我是無辜的。

你殺了臣妾,不僅不能告惠妃的在天之靈,還會增加一條冤魂。你這麼做,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而且臣妾不服。陛下僅靠懷疑就定臣妾的罪名,這是枉殺,這是昏君所為。」

「你給朕閉。朝臣辱罵朕是昏君,如今你也來辱罵朕是昏君。誰給你的膽子?」

元康帝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

寧皇后直面元康帝,沒有毫的畏懼。

寧皇后冷冷一笑,說道:「陛下毫無證據,就對堂堂皇后定罪,這不是昏君所為又是什麼?難不陛下冤枉臣妾,臣妾還要激涕零嗎?

那個惠妃,臣妾的確想讓死,但是臣妾不敢。臣妾知道惠妃是陛下的心頭,要是臣妾敢對惠妃手,陛下肯定不會放過臣妾。

如今惠妃死了,我心裏頭的確很痛快。但是惠妃的死,同臣妾沒有任何關係。臣妾如果有一句虛言,必遭天打雷劈。」

元康帝雙目噴火,猶如毒蛇。元康帝怒問:「你想讓惠妃死,那你是不是也想讓朕死?朕死了,你的兒子就能繼承皇位,你就能做太后。你說,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元康帝步步,寧皇後步步後退。

寧皇后連連搖頭,對元康帝說道:「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陛下,你不能冤枉我。」

元康帝猛地抓住寧皇后,一把掐住寧皇后的脖頸。手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寧皇后覺呼吸越來越難過。驚恐地看著元康帝,難道元康帝今天要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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