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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507章 安然的報復

你啊,還是趕回王府去,和王爺好好過日子。以後別再就回娘家。」

「母親,你是要兒嗎?兒今天不回去。」秦娟一臉惱怒。

秦夫人也生氣了,板著臉,怒道:「你不回去,難道還想在娘家住下來嗎?你簡直糊塗。就算你不為秦家考慮,也該為你的孩子考慮。你一走了之,孩子們怎麼辦?就不怕下面的妖趁機對孩子下毒手?」

秦娟臉微微變了。

秦夫人再接再厲,「而且懷南現在正在養傷,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這個時候離開,有想過懷南的嗎?你就不怕懷南恨你?」

秦娟臉灰白,心中掙扎糾結。

秦夫人見秦娟還不鬆口,於是又說道:「知道你父親和你哥哥為什麼不肯出來見你嗎?因為他們怕見了你,會忍不住沖你發火。

我就這麼同你說吧,你父親和你哥哥都不贊同你回來。王爺的有了殘缺,正是需要人關心的時候。

你三天兩頭的和王爺鬧矛盾,你是想著王爺改立側妃的孩子為世子嗎?

你啊你,真是糊塗。你知不知道,你在這裏耍小脾氣,王府里的那些人,正在拍手稱快,不得你永遠都別回去。

難道你真要便宜了那些小賤人?好好的王妃不當,整日裏著日子過不下去了,你的腦子是不是進了水。」

秦夫人抬手,在秦娟的頭上狠狠的了一下。

秦娟吃痛,了起來。

秦娟委屈地說道:「母親,兒也想和王爺好好過日子。可是王爺不想和兒好好過日子,兒能有什麼辦法。母親不知道,如今王府但凡出點事,不管和兒有沒有聯繫,王爺都會怪到兒的頭上。母親,你可知道兒在王府的日子有多難熬?這日子真的過不下去了。」

秦夫人冷哼一聲,「那麼多年都過來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就不信你熬不下去。趕回王府,不要在這裏哭哭啼啼的。」

「母親,你讓兒歇一歇,氣好嗎?母親,你不要這麼狠心,我到底是不是你兒。」

秦夫人冷酷地說道:「你當然是我的兒。正因為你是我的兒,我才催著你回去。乖兒,你不要耍小子了。趕回王府吧,王府才是你真正的家。」

秦娟嚎啕大哭。

這個時候,秦衷帶人進來,直接吩咐道:「將王妃送回王府。」

「大哥,你要做什麼?」秦娟不敢置信,秦衷竟然要趕走。

秦衷冷漠地說道:「妹妹,我們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要再任了。現在回去,給王爺道個歉,日子還能繼續過下去。你如果繼續鬧,小心鬧到最後連王妃都做不了,還要連累外甥和外甥。」

秦衷二話不說,就讓人將秦娟押了出去,送上馬車,然後直接送回王府。

秦娟哭著回到秦家,結果又哭著回到王府。回娘家一趟,不僅沒有得到安,反而還了更多的委屈。秦娟心裏苦,可是卻無人可訴。秦娟瞬間覺得,自己是世上活得最慘的人。

秦娟回到王府,得知承郡王在和小妾喝酒,皺了皺眉,轉眼又輕鬆了下來。

承郡王和小妾喝酒,總比來找麻煩強。

當晚,秦娟帶著一點僥倖,睡了過去。

可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現實又給了秦娟一個狠辣的掌。

承郡王又來找麻煩。因為小妾之間爭風吃醋,其中一個小妾被人害得流產。

承郡王認為是秦娟管家不利,才會出現這種事。所以秦娟理應到責罰。

秦娟哭無淚,承郡王這是在哪裏了閑氣,為何總是針對

秦娟永遠都想不到,現在和承郡王鬧得夫妻失和,王府飛狗跳,全都因為有人在暗中算計。承郡王和秦娟就像是棋盤上的棋子,被執棋的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只可惜,為棋子的兩人並不覺著自己是棋子。還以為流年不利,才會頻頻遭遇困難。

如果說承郡王府是飛狗跳,那麼陳留侯府的日子則是水深火熱。

陳留侯府的生意接連創,賬目已經不能看,欠債越來越多,可謂是債臺高築。最近債主們頻頻上門要債,將陳留侯夫人得連睡覺都在嘆氣。

可這僅僅只是水深火熱的一部分。

在外面的管事,卷錢跑路。生意上被人坑蒙拐騙,族人在外面招惹是非,府已經找上門好幾次。

最嚴重的是,陳留侯在外面和花酒,同人發生爭執,將人給打死了。

苦主告到衙門,衙門理。陳留侯吃了司,驚了元康帝。

元康帝還沒拿定主意的時候,朝中就掀起了一場彈劾陳留侯的熱

史細數陳留侯三十條罪狀,勢要將陳留侯釘死。

陳留侯能力有限,在五軍都督府的職務也是混吃等死。如今被史彈劾,陳留侯一臉懵,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後來反應過來,打算拿錢疏通關係,才發現府中已經沒錢了。不僅沒錢,還欠了一屁的債沒還。

陳留侯知道自家這些年一年不如一年,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已經窮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可是想到司,想要史們來勢洶洶,陳留侯咬咬牙,開庫房變賣來祖宗留下來的各種件。反正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干。

陳留侯湊了點錢,四打點。

錢花了,可是事卻沒有解決。史的彈劾反而越來越兇猛。而且不人還開始落井下石。

陳留侯對元康帝來說,沒什麼價值。純粹當個吉祥擺在朝中好看。證明他善待功勛老臣後代。

如今史們都跟打了一樣的逮著陳留侯不放,而且陳留侯本司在

元康帝權衡一番,乾脆藉機收拾了陳留侯,好替朝廷省點錢糧。

就在陳留侯努力跑關係的時候,元康帝突然下了旨意,奪陳留侯爵位,罷,同時讓蘇家賠償苦主一萬兩。

元康帝下了旨意,陳留侯的事到此告一段落。

史們喜氣連連,這麼多年,總算功干翻了一個勛貴。為此,史們不惜大拍元康帝的馬匹,說元康帝是明君。像陳留侯這樣的蛀蟲,早就該奪爵。甚至還有人嫌棄元康帝對陳留侯太仁慈了,就該將陳留侯一家抄家流放。

不過這種呼聲很微弱,沒有形主流。元康帝也不會真的將陳留侯一家抄家流放,畢竟陳留侯並沒有犯十惡不赦的大罪。

蘇家人懵了。只是一場司,外加史彈劾,竟然就被奪爵。這可是祖宗留下來的爵位啊,

蘇家人慾哭無淚,這是走了那輩子霉運,為什麼一場司就被奪了爵位。

蘇家沒有了爵位,還有資格住在貴里巷嗎?沒兩天就有人上門找蘇家的麻煩。蘇家知道自家落魄,人人可欺,不得已只能賣了貴里巷的宅子,搬到外城居住。

從今以後,勛貴中了一個陳留侯,市井百姓多了一戶蘇姓人家。

蘇家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也為勛貴教訓晚輩的教材。不過很快,大家就被新的八卦吸引了目,徹底忘記了蘇家。

三皇子被人彈劾,這不稀奇。稀奇的是,竟然有人明著彈劾三皇子有不臣之心。這是要將三皇子往死里嗎?

三皇子都快氣瘋了,是誰在害他?是不是平郡王?還是四皇子。

三皇子跪在元康帝面前辯駁請罪。元康帝卻沒有理會三皇子。

元康帝對關於皇子的事,總是比較多疑。

元康帝沒有急著下定論,對於史的彈劾,元康帝這次的反應很慎重。

元康帝先是命錦衛暗中調查此事。同時下令三皇子回府閉門思過。

元康帝坐在思政殿,心中有些煩悶。他總覺著最近有些不對勁,就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朝堂上攪風雨。可是每次這樣想的時候,元康帝又下意識的否定,認為自己想多了。

元康帝看著彈劾三皇子的那一份奏疏,已經看了將近一個時辰。

劉小七伺候在一旁,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劉小七不知道宋安然的計劃,只是在宋安然需要的時候配合宋安然行事。比如平留縣主被奪爵那件事,就是劉小七暗中助力,才完的。

這次三皇子被史彈劾,事一出來,劉小七就意識到了危險。宋安然手了,宋安然終於對三皇子手了。

時隔這麼長的時間,準備了這麼長的時間,宋安然總算出手了。

宋安然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不需要別的罪名,只需要一句不臣之心,就能將三皇子打地獄。

劉小七不擔心宋安然的計劃。劉小七唯一擔心的是元康帝的反應。

就在劉小七胡思想的時候,元康帝突然問道:「晉國公府那個箏的丫頭,最近有進宮嗎?」

劉小七躬說道:「啟稟陛下,平留縣主被奪爵,箏也失了伴讀資格。」

元康帝皺眉,這才想起來,箏原先是平留縣主的伴讀。

元康帝問道:「這麼說起來,晉國公府的箏一直沒有回宮做伴讀?」

劉小七躬說道:「啟稟陛下,的確是這樣的。」

元康帝突然笑了起來,「箏失了伴讀資格,垚總不會也失了伴讀資格吧。」

劉小七小心翼翼地說道:「啟稟陛下,垚有傷,還沒養好。宗人府另外給小殿下安排了伴讀。」

「好,很好。」元康帝突然咬牙切齒,表猙獰。

這模樣,將劉小七都嚇了一跳。劉小七想不明白元康帝怎麼會突然發火,而且看樣子火氣還很大。

元康帝冷冷一笑,怒道:「宋安然好算計。朕早就知道,不樂意兩個孩子進宮做伴讀。朕沒想到,竟然如此膽大包天,膽敢算計朕。」

劉小七心中驚懼,元康帝為什麼會聯想到宋安然頭上?這是何道理?

劉小七不知道,在元康帝心目中,宋安然是一個有膽有謀的人,還是一個危險的人。

元康帝呵呵冷笑起來,「朕早該想到,宋安然不會乖乖就範。果不其然,竟然連翻手段使出來。這是著朕要的命。」

劉小七深深低下頭,這個時候劉小七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會暴自己對宋安然的關心,甚至暴出他和宋安然之間的關係。劉小七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一直沉默下去。

元康帝狠狠拍著桌子,按照他的脾氣,他現在就該下旨捉拿宋安然。宋安然藐視皇權,這是殺頭的罪名。

可是元康帝沒有這麼做。如果僅僅只是一個宋安然,元康帝隨便收拾,都不會有毫的顧慮。

可是宋安然背後是晉國公府,還站著領兵在外的宓,以及閣閣臣宋子期。元康帝想要置宋安然,必須慎重。否則一旦激起宓的反心,整個天下都要了。

可是讓元康帝認栽,元康帝自然不願意。總要想個辦法收拾了宋安然,給宋安然一個教訓,才能消他心頭怒火。

「陛下,江南來了消息。」

劉小七突然打斷了元康帝思路。

元康帝本想發火,結果一聽是江南來的消息,頓時顧不得旁的。

元康帝趕讓劉小七將消息呈上。

元康帝看完消息,就怒到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都砸了。

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連朕的東西也敢搶,簡直是不知死活。

原來務府之前組織了四艘貨船出海,貨船上的貨價值兩三百萬兩。務府就佔了一多半。剩下的就是朝中大臣,宗室皇親的份。

原本以為有宓訓練水師,在沿海護航,應該沒有問題。卻沒有想到,最後還是遭遇了海盜。四艘船的貨全部被劫走。

一轉眼,元康帝就損失了上百萬兩的銀子。

元康帝捂著心口,心口發痛,讓他痛不生。那是上百萬兩的財啊。等這些貨船從海外回來,上百萬兩的貨會變三四百萬兩。

一想到自己損失了三四百萬兩,元康帝就氣的吐

「廢宓簡直是廢。」

元康帝氣的眼前發黑,將大殿砸了個稀爛,同時將所有責任都算在了宓頭上。

元康帝咬牙切齒,「宓害朕損失了幾百萬兩,他該死。」

劉小七趕附和道:「晉國公該死。」

議論宓,劉小七沒有毫的負擔。只要不提宋安然,劉小七完全能夠應付,讓人看不出半點真實心思。

「他當然該死。」元康帝氣的心口一陣陣的搐發痛。這對元康帝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為此,元康帝越發仇恨宓。宓簡直天生就是來克他的。

元康帝連咳了幾聲,問劉小七,「宓的奏章呢?有沒有送到?」

劉小七搖頭,「啟稟陛下,晉國公的奏章,估計還在路上。或許明天就能送到。」

元康帝咬牙切齒,「宓不死,朕心頭怒火難消。」

「那陛下就下旨賜死晉國公?」劉小七小心翼翼地說道。

元康帝目冷冷地瞪了眼劉小七,頓時將劉小七嚇了個好歹。劉小七趕跪下請罪,「奴才死罪,竟然敢妄議朝政,奴才罪該萬死。」

元康帝哼了一聲,「知罪就好。起來吧。」

「奴才謝陛下開恩。」劉小七站起來,一頭的冷汗。

元康帝語氣冷冰冰地說道:「朕當然可以賜死宓這個賊。可是宓一定不會乖乖死。而且朕還需要宓穩定江南局勢,剿滅那些膽大包天的海盜。所以,宓現在暫時不能死。」

「陛下英明。」劉小七順手拍了元康帝的馬匹。

元康帝很用,接著又不甘心地說道:「但凡朝中有人能夠替代宓,朕也不會容忍宓到今天。宓害朕損失了幾百萬兩,他真的該死。」

元康帝每每想起自己損失了幾百萬兩,就心疼得無以復加。真是恨不得衝到宓面前,提刀砍死宓。

劉小七勸道:「陛下息怒。陛下千萬保重。」

元康帝揮揮手,「朕的很好。最近朕的頭痛癥都減輕了許多。可見朕的在好轉。」

劉小七趕拍馬屁,心裏頭卻很疑

劉小七私下裏早就問過霍大夫,得知元康帝的頭痛癥只會越來越嚴重,斷然沒有減輕的道理。而今,元康帝的頭痛癥是真的有減輕,就連犯頭痛癥的次數都減了,劉小七十分不解。

難道霍大夫說錯了?還是說元康帝服用了他不知道的藥,醫好了頭痛癥?

劉小七心中有了疑問,如果元康帝的頭痛癥真的治好了,會發生什麼事

元康帝會變得英明睿智?會輕鬆的幹掉宓和晉國公府?連帶著宋安然也要到牽連?

一想到宋安然會有危險,劉小七就張起來。他一定要查清楚元康帝頭痛癥減輕的原因。

只有當元康帝一直被頭痛癥困擾,宓才有活路,宋安然也會有活路。

劉小七在心裏頭暗暗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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