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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303章 王爺,我想坐你腿上

蘇年年應聲,開始盤算。

過去一個多月,肩膀傷口都愈合了,心里還是有一個窟窿。跟蕭晏辭日常相時,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有時候見他模樣可憐,心里難,只能強迫自己反復回想獵場那日玉澤的劍刺過來時有多疼,心里才平衡些。

蕭晏辭比往日晚回來了兩個時辰。

他回來換下朝服,穿了便裝,又要往外走。

蘇年年還不等問,見他又要走,忙道:“哎,你等等……”

蕭晏辭頓住腳,蘇年年咽了咽口水,對上他仿佛亮晶晶的眼:

“四皇子的事……怎麼理了?”

看見那雙漂亮的眼,一點一點暗了下去。

蕭晏辭,片刻道:“在詔獄,三日后死。”

死?”蘇年年訝然。

那可不行啊!

蕭南這條命,要用來報前世的仇呢!

不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反問后,沉默起來,想著怎麼能把蕭南從詔獄里劫出來。

訝然和訝然后的思考,在蕭晏辭眼里是另一種意思。

“年年。”他說,“朝廷大,我還有事要理,今日就不回來陪你用膳了。”

蘇年年下意識點點頭。

蕭晏辭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這是近一個月以來最溫和的回應。

他離開后,蘇年年開始在屋里打轉。

一個人的力量劫詔獄是不可能的,必須有外力幫助。

思來想去,去找了桑安。

院子里靜悄悄的。

待走近,依稀聽見屋里傳出什麼聲音,皺皺眉,揚著嗓子道:

“桑安,我有事找你!桑安!”

起初蘇年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這聲吼之后,屋里忽然安靜下來,愈發狐疑,直到桑安松垮地攏著一件長衫推開門,終于石化了。

“……”

“額,那個,就是……”蘇年年連說帶比畫,空白的腦子許久才找回來,“我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哈。”

“有話快說。”桑安的聲音清清冷冷。

“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能短暫控制人的蠱蟲?我有急用,數量可能需要大些。”

桑安瞥一眼,很快,從屋拖出一個大木箱,“這里面全是,你自己拿吧。”

蘇年年:“……”

這……

眼見桑安要轉頭進屋,蘇年年鬼使神差地又住他:“桑安……靳長涯,他在你屋里嗎?”

桑安回過頭看:“他在睡覺,有事?”

“啊,沒事,外面冷,你先回去吧。”蘇年年說完,低頭作勢在木箱里挑選。

睡覺啊,那就懂了。

白日在一個屋里睡覺,松垮的長衫,凌的發……嘖。

前世怎麼沒發現靳長涯有這種癖好?

桑安進屋后,蘇年年立馬抬頭,捧著一整個箱子往回走。

小孩子才做選擇,這麼危急的況,選擇全都要!

劫詔獄最好在夜里手。

夜黑風高,看不清的臉,失敗了也好逃

蕭晏辭送的柳葉劍,上次被丟在獵場了,一把鞭子不夠用,得再挑一件趁手的。

記得蕭晏辭的偏殿里有一面武墻。

回院的路上,抓住玉竹,一起來到偏殿:“這個機關怎麼開來著?我給忘了,你幫我打開。”

玉竹應聲照做,看蘇年年模樣似是挑選,問:“王妃是要挑選武嗎?您的柳葉劍,王爺已經命人收好了,您要的話……”

蘇年年訝異一瞬,隨后擺手:“不用,我隨便挑一個就行。”

上次玉澤故意提起柳葉劍,總覺得那把劍有什麼故事,不想再用了。

蘇年年目掃視了好幾圈,約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蹙眉,隨手拿下一柄劍掂了掂,著重量,又往角落里指了指,問道:“那堆小玩意是做什麼的?”

“那些……是一些施刑的玩意兒,王妃不要看了。”

蘇年年細細打量,果然聯想到剃刀一類的東西,扁扁,提著劍走了。

蕭晏辭到夜里還沒回來。

蘇年年本想等他回來了自己再溜出去,可天都快亮了也沒等到人,只好囑咐念桃幾句,自己牽馬提劍出了府。

當然,懷里還揣了玉笛和一堆蠱蟲。

此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快馬加鞭往大牢的方向趕。

離得老遠,蘇年年勒馬停住,瞇眼看著不遠的,幾乎染紅了半邊天的地方。

大牢起火了!

蘇年年心中一震。

上次蕭延出事,蕭南毀滅東宮證據的時候,就放了一把火!

心中大駭,怕蕭南被他的手下救走,一馬鞭甩在馬屁上,狂奔起來。

走近,發現自己還是來晚了。

面前的牢獄已經殘破不堪,顯然火已經燒了很久,看火勢很快就要熄滅了。

蘇年年惆悵地坐在馬上。

皇帝發現蕭南跑了,一定會大肆搜查,蕭南不回四皇子府,會藏去哪里?

努力回憶前世,猜測所有有可能的地方。

“王妃?!”

聽見悉的聲音,蘇年年猛地回神看去。

“玉影?你怎麼會在這?”

“這也是我想問王妃的。”玉影鼻子,掃了燒毀的大牢一眼,道,“王妃,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走吧。”

“火是你放的?”蘇年年皺眉,問,“蕭南在哪兒?”

玉影掃了一圈:“被王爺帶回王府了。”

蘇年年:“???”

啥?

“王爺留我在這滅活口的。”玉影解釋,“王妃,我們快回去吧?”

蘇年年愣愣點頭,駕馬跟上玉影。

回府的路上,腦子里想了一萬種離譜的猜測,到最后也沒想明白蕭晏辭到底為什麼把蕭南帶回來。

傻乎乎去了,又傻乎乎回來,白折騰一趟,后背都出汗了。

“王妃,王爺這會兒應該在地牢……四皇子應該也在的地牢,你有事的話直接過去就行。”到了府門口,玉影提醒。

蘇年年抿抿

地牢,那肯定是犯人的待遇。

既然如此,就不怕蕭晏辭跟不一條心了,一會跟蕭晏辭說說,讓折磨折磨蕭南就行。

想起在偏殿看見的刑,蘇年年抬腳再次往偏殿走去,打開那面暗墻,把白日拿的劍放回去。

看著武墻,心中怪異又升了上來。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都是上乘的兵刃,一件件細細看去,每一件都沒什麼端倪,放棄了,拿起角落那堆件往外走。

快要出院子的時候,腦海中陡然一亮。

墻上各種武應有盡有,但就是沒有弓箭!

明明是做收藏用,不是每件武蕭晏辭都會用,為什麼單單沒有弓箭這麼常用的東西?

蘇年年不自覺地呼吸加快。

他明明會箭,為什麼說自己不會,為什麼無所不有的武墻上單單沒有弓箭?

明明互相信任的,他因為一個夢

閉了閉眼又睜開,見玉竹端著一盆水往地牢的方向走。

“玉竹!”

“王妃,你回來了?”看見,玉竹有些訝異。

“我問你。”蘇年年直接道,“王爺明明會箭,武墻上為什麼沒有弓箭?”

“以前也有,但是之前王爺命人都收起來了。”玉竹溫和答道。

蘇年年吸了口氣,盯著他:“什麼時候收起來的?”

玉竹想了想:“大概是三年前,秋天……”他又補充,“沒記錯的話,是王妃投湖后不久的事。”

“嘩啦”一聲,手里的刀全掉落在地。

“王妃?”

“沒事,你去忙吧。”

他走后,蘇年年整個人蹲到地上,好半天都沒站起

投湖后不久,正是重生醒來的時候。

蕭晏辭把弓箭收起來的時間太過確,讓不多想都難。

他說的夢境,明明是他切實經歷過的事,為了更加真實,他用夢境代替了重生這麼荒謬的事。

這套說法悉了。

之前靳長涯追問為何會那首曲子,說夢里靳長涯是師父……

腦海中一團

前世從蕭晏辭獄到萬箭穿心,都有的責任。

想起三年前他對自己古怪的態度,蘇年年一切都想通了。

不知不覺間,發覺臉上有涼意,抬手一,竟不知什麼時候落下淚來。

用袖口胡干眼淚,出一個笑。

看,上天也覺得他們不該緣盡于前世呢。

.

地牢。

“王爺,王妃已經回府了,估不一會兒就會過來。”玉影匯報道。

蕭晏辭頷首,神有些許郁。

深更半夜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想做什麼?

見蕭南最后一面,親手了結蕭南,或者……救蕭南出來?

被自己的猜測荒謬到,蕭晏辭緩緩彎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前世蕭南和小蠢兔子真害他不淺啊,導致三年過去了,他無數次證明蘇年年著自己,腦海里下意識還是有不該有的想法。

這些想法無形中影響著他的決斷,給他們的帶來負面影響。

看著被固定在石柱上的人,蕭晏辭拿起面前石桌上的一個彎刀,低笑一聲。

怎麼弄死他好呢?

地牢門打開,石階上傳來腳步聲。

蕭晏辭掀眼看去,目追隨著,一直到走近。

再看見蕭晏辭,蘇年年的心境顯然不同了。

一個多月的冷戰,簡直是浪費他們本可以甜的時間!

蘇年年用力揚起一個甜得不能再甜的笑容:“王爺~”

玉影:“……”

玉竹:“……”

千載難逢,百年難遇!

蕭晏辭手幾不可察一抑著心洶涌的緒,目鎖著

忽然獻殷勤。

他盯了很久,蘇年年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散的跡象,他便應了一聲,扭頭看向前頭的蕭南。

獻殷勤,會是為了什麼呢?

蕭晏辭眸瞇了瞇。

“王爺,”見他沒反應,蘇年年走近幾步,來到他跟前一步的地方,遮住了他看蕭南的視線。

四目相對,蘇年年無辜地朝他眨眨眼,說:“王爺,我想坐你上。”

玉竹:“……”

玉影:“……”

一個多月不說話,上來就這麼勁嗎?

“快點。”蘇年年一邊催促,一邊不由分說往他上爬。

蕭晏辭放下彎刀,手臂圈的腰,閉了閉眼。

即便沒有直白的表達,他的作暴一切。

一個月以來,他連的手都沒機會,最親的是上次,蘇年年早上迷迷糊糊醒來找水喝,平底踉蹌了下,蕭晏辭扶了一把。

蘇年年直接摟住他的脖子,臉埋進他頸窩,什麼也不說,只著他上的味道和在他懷里的覺。

要把重生的事告訴他,但不是現在。

“他怎麼了,什麼時候能醒?”蘇年年問玉竹。

上元節下的蠱,到如今,差不多剛好三個月,蠱毒該發作了,或許已經發作了。

“劫人的時候把他打暈了,王妃需要的話,一盆水就能潑醒。”

蘇年年搖搖頭,烏黑的眸著蕭晏辭:“你打算怎麼置他?”

蕭晏辭抿,箍著的手臂又,半是試探地反問:“你想怎麼置?”

“我都聽你的。”蘇年年不假思索。

蕭晏辭更迷了。

蘇年年半夜三更獨自出府去,得知蕭南被帶回王府后又回王府,追到地牢,一反常態與他親近,卻什麼要求都不提,說都聽他的?

不信。

可疑。

蕭晏辭瞇眼,越發來了興致。

的腰:“年年要親眼看著嗎?”

蘇年年果斷點頭:“當然了。”

剛進來的就看見了,正對著蕭南的那面墻,擺了一把弓箭,旁邊是無數支箭羽。

蕭晏辭有些意外的回答,神變得莫測。

蘇年年看在眼里,揣測了下,提醒道:“王爺不記得我給他下的蠱了?上元節那日。那只蠱蟲很珍貴,我要驗收果。”

蕭晏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起來了。”

他當時還調笑說是蠱。

“嗯!”蘇年年頭往他前蹭了蹭,“什麼時候開始?”

蕭晏辭,抬起的臉。

蘇年年現在于一個被蕭晏辭怎樣扁都不會反抗的狀態,臉被固定住,就盯著他看,那眼神好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過了好半天,蘇年年反握住他的手腕,挪開他的手,朝他的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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