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又又烈。
青竹給宋朝夕梳頭時,被鏡中的夫人晃了眼,明明每日都見到夫人,見多了應該見怪不怪才對,可還是經常被夫人的容貌震懾到。到現在都沒有習慣。
青竹替換服時,瞅見夫人脖子上和口若若現的痕跡,頓時紅了臉,頭也不敢抬了。
夫人有孕以來,就沒過水,青竹沒有嫁過人,不知道夫人上的痕跡是怎麼造的,但這至可以證明,國公爺對夫人是迷的。
青竹莫名松了口氣,又不免有些擔憂,一般來說正妻懷有子嗣,不方便侍寢,總要家里的姨娘或者通房頂上的,也因此不人家的姨娘通房都是在正妻有孕后,才得以有孕,國公爺對夫人很好,看著不像是要抬姨娘通房的。可國公府這樣的人家,國公爺房中真的可以只有夫人一人嗎正是覺得夫人和國公爺太過甜,青竹才更擔心,怕夫人了委屈。
可家家的嫡妻都是這樣過來的,一心一意對妻子的男子不是沒有,卻是萬里挑一的,國公爺位高權重,他這樣的份要做到一心一意實在太難了吧
宋朝夕換好服出來時,容z接到一份函,便去書房理公務了。等得無聊,便坐在一旁看醫書,也不知過了多久,容z終于理好函,用火漆封好給梁十一。
全部理完,容z看向沙,才意識到自己忽視太久了。
趴在桌子上,拿筆敲擊茶盞,十分無趣地嚷嚷:“賣東西了。”
容z走到跟前,俯視著,“賣什麼”
宋朝夕頭也不抬,“賣賣我自己妾不善紅,不能文也不能武,但通醫,有人要買嗎”
容z掏出一疊銀票“多錢,我買了。”
宋朝夕默默把銀票塞進自己懷里,之前的郁悶一掃而,又快活了。
“妾能吃能睡,干活卻是不會的。不過買一送一,誰買誰賺。”
容z輕笑搖頭,“我不需要會干活的,你這樣的就很好。既然我買了你,你得跟我走了。”
他朝出手,宋朝夕把手放在他掌心,抿:“國公爺真有眼。”
容z實在無奈,笑笑地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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