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清明顯然很驚訝,神里著震驚甚至有些許憤怒。他抬起頭,著太后:「他說可以治?」
太後點點頭:「郭太醫出事前就說可以為公主醫治,但後來被人害死,此事就擱置了。你不是郭太醫的族中長老嗎,他能治,為何你不能治?」
駱清明問道:「他可有說過如何醫治?」
太后道:「說過。」
駱清明出驚訝又不解的神,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端儀公主:「那你們還要治?」
提起那個郭思明醫治的法子,端儀公主臉大變,向太后的目都劇烈地抖起來。
太后也顯得有些猶豫,沉道:「之前有這個法子,總覺得還有希。後來郭太醫不在了,那個法子沒人會用,希徹底沒了。」
駱清明嚴肅道:「那不是醫病的法子,那是邪門歪道。那種東西也不是希,那是發瘋。」
太後有些激道:「可那確實能治好公主的病,讓能生孩子,不是嗎?」
駱清明不由皺眉:「那種法子,被醫治的人要承巨大的痛苦,這都不提,這種法子不是萬無一失的,一旦出了什麼差錯,病人會到更可怕的傷害。」
太后頓時萎靡了下去,喃喃道:「這些郭太醫也跟哀家說過,之前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暫時將此事放下。結果郭太醫就出了事,哀家後悔不已。」
駱清明轉頭看向端儀公主:「公主的意思呢?是你自己的子,你自己的未來,你想要如何?」
端儀公主下意識地往後仰,在太后咄咄人的目中,蒼白著臉道:「我,我不知道……」
駱清明轉回頭,對太后道:「既然病人自己沒有決定,治病的事就先放放再說。若哪一日病人自己想要醫治,再來找我。」
太后明顯不甘心,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駱清明神嚴肅地擺了擺手,起道:「時辰不早了,草民先告退。」
對於駱清明,太后顯然沒有辦法,只好讓他走了。
太後有些惱怒地看著端儀公主:「你怎麼如此沒用?這點小小的苦楚都忍不了?怪哀家將你保護得太好,就該讓你出去和親,一下王室勾心鬥角有多可怕!比起那些,治個病點苦,算的了什麼?」
端儀公主不敢抬頭,抖著雙肩似在落淚。這副懦弱的樣子,讓太后更加生氣。
「你可知生不了孩子對人來說是件多麼嚴重的事?你在夫家沒有地位,終沒有依靠,別以為你是公主,夫家就不敢欺負你!等哀家不再了,誰還能護著你?你那個同父異母,離心離德的皇帝弟弟嗎?」
「你看看哀家就知道了,這半生過得是怎樣的日子?腥風雨地闖到最後,傷痕纍纍地爬上這最尊貴的位置,又怎麼樣?還不是因為沒有兒子,將大好江山到旁人手裡?」
太后越說越激,最後拂落一個銅尊,臉沉道:「你快點下決心治病,莫要向上次一樣失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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