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不可一世的驕傲公主,如今彷彿一木雕的人偶。
端儀公主坐在妝臺前,目空地著窗子。
宮們已經換過了,以前的人一個都不剩,新來的宮們並不關心這個戴罪的公主是否安好,只要還有口氣,就與們無關。
姜清焰站在幾步遠外,看了好一會兒:「公主,可有什麼想不明白嗎?」
端儀公主緩緩回過頭,像突然活過來似的,眼中瞬間發出濃烈如地獄烈火的仇恨:「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你這個***,為何總與我過不去?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
嘶聲怒吼,旁邊的宮們垂手站著,像是完全沒聽到,神麻木得快要睡著。
姜清焰著:「公主真是失心瘋了,造反是你母后做的,毀了你的是,與我何干?是我你們造反的?」
端儀公主完全不聽說什麼,只顧自己發泄似的嘶吼:「你會遭報應的!天打雷劈了你!你不得好死!」
姜清焰也不在意,漠然地說道:「你這一生的悲劇,皆因執著於一個不值得的男人。前些日子,他還在長街堵我,向我表白心意。他說,他與你的親事是被平璋侯強迫的,他對我的心意從未改變……」
端儀公主掃落妝臺上的東西,大吼道:「你胡說,你這個毒婦……」
姜清焰不為所,一字一句道:「他真人噁心,你怎麼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還被他如此嫌棄。」
端儀公主想要衝過來,被後的宮們死死拽住,只能發瘋似的沖姜清焰嘶吼:「啊……」
雙目通紅,如野死命掙不鐵鏈般。
姜清焰勾起一側角,轉離去。
半個多月後,正是原定端儀公主嫁給齊顥然的日子,傳來消息,端儀公主自請出家,到靜心庵落髮。
姜清焰正坐在院中喝茶,手上一頓,微揚起臉沐浴著:「我倒想見見齊顥然。」
「見他作甚?」都雲諫負手而來,坐到旁邊:「夫人整日想見別的男人,為夫會吃醋的。」
姜清焰無奈地笑出來:「端儀公主出家了,我想看看齊顥然是個什麼臉,有無一點愧疚?」
都雲諫搖搖頭:「經此一事,再加上平璋侯府之前倒戈太后,皇上雖未降罪,但沒落是必然的。往後,只怕沒有哪家姑娘肯嫁給齊大公子了。」
姜清焰挑挑眉:「也好,他不是自詡對先夫人深嗎?就讓他守先夫人牌位一輩子吧!」
都雲諫其實不太明白姜清焰為何對齊顥然惡意如此深重,齊顥然並未做什麼傷害的事。
但他也不在意,姜清焰討厭別的男人,總比喜歡好。
都雲諫拉起姜清焰的手,握在手裡輕:「我今日在朝上向皇上辭去輔政親王一職,卸掉了所有職權,現在是個清閑王爺了。」
姜清焰面驚訝。
都雲諫看著小鹿似的瞪大眼睛,心好極了:「夫人不會嫌棄為夫吧?」
姜清焰回不過神來:「王爺為何……」
都雲諫將的小手放在下頜:「夫人,要不要和本王遊歷山水,去南境定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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