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比徐州更安全麼?
蔡昭姬滿腦門問號…好奇的向陸羽,很期待答案。
「昭姬姐姐難道忘了,現在的局勢是群雄割據,天下大…」陸羽眨了下眼睛…「這個時候,再在外面尋親太過危險,當務之急…是要尋一個安全的地方。」
「安全?」蔡昭姬俏眉一蹙。「明明是徐州更安全一些…徐州在陶謙的治理下,百姓富足,路不拾,境更是未有黃巾賊的叛…而兗州…」
提到兗州,蔡昭姬長長的呼出口氣。
「不是剛剛得到消息,兗州牧劉岱被黃巾賊殺死,各個郡縣一團,那裡黃巾賊鬧得最是厲害…應該是最危險的地方呀!」
蔡昭姬大眼睛連連眨…
陸羽則是小腦袋輕點。
這些年,昭姬姐姐常伴左右,於局勢的判斷倒是進步了不。
不過…
「昭姬姐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徐州牧陶謙不過是一隻紙老虎,一就潰!真正的英雄絕不會出現在安逸之所,而是會出現在最複雜的沼澤與泥濘之中!」
「沼澤?泥濘?英雄?你是說…兗州與曹?」蔡昭姬反問…
知道…
此前,陸羽弟弟在與曹氏族人的談中,就提到過,曹的破局之策就在兗州。
換句話說,弟弟早已篤定,劉岱之後的兗州氏族與百姓公推選出的兗州牧就是曹…
「一下子就被姐姐給猜到了。」
陸羽咧一笑。「姐姐就信我這一次,在這世中,沒有哪裡比兗州,比曹的地盤更安全了!」
說實在的,陸羽也不想投靠曹…
畢竟曹的某些好,陸羽還是頗為不恥,且深惡痛絕的…
但,他一個十五歲的年輕男人,帶著一個二十歲的黃花大閨,還能去哪呢?
投劉備,陸羽怕這一雙不了十幾年的顛沛流離;
投袁紹,那就是個深淵巨坑;
呵呵,與其去投奔其它的諸侯,早晚涼涼,還不如一開始就抱對大。
再說了…
昭姬姐姐和曹還是有些舊的。
憑著這層,他與蔡昭姬在曹營也能夠獲得更多的禮遇…
想到這兒,陸羽接著開口…
「我記得姐姐與曹還是兄妹呢?不是麼?」
「倒是兄妹…我喚他一聲兄長,可…那都是小時候了。」
蔡昭姬語氣突然變得哽咽了起來…
似乎有些難言之…
說起來,因為父親蔡邕曾是曹太學老師的緣故,蔡昭姬與曹也算是舊識。
可蔡昭姬總覺得曹這個人很不靠譜,這些年在朝廷,在場上做的事兒簡直是超乎常理、匪夷所思。
北部尉時,鑄五大棒棒打權貴,把十常侍得罪了個遍;
頓丘令時,頒十罪疏,還百姓青天,卻得罪豪門權貴;
十常侍得勢時,刺殺十常侍之首的張讓;
董卓權傾朝野時,假借獻刀…刺殺董卓!
蔡昭姬對曹評價簡直就是三個字——愣頭青!
投奔這麼一個愣頭青的兄長,真的靠譜麼?
短暫的,蔡昭姬生出了一抹質疑,不過很快,的眼珠子一定。
陸羽弟弟從沒有算錯過,他說投奔誰,必定是細細思慮過,且正確無誤的!
「罷了,弟弟說去哪,咱們就去哪…」蔡昭姬拍拍陸羽的肩膀。「曹營就曹營吧,多還有些,
總不至於虧待了弟弟!」
聞言,陸羽頷首…
他又想到了什麼,急忙提醒道。
「昭姬姐姐,去歸去,可你千萬不能把我就是『麟』之事泄…」
「月旦評的評判太過響亮,若然其它諸侯得知我在曹營,無論是曹還是兗州都會為眾矢之的的!」
噢…
蔡昭姬覺得有理,「還是弟弟想的周全,只是,既是去曹營?弟弟難道不打算獻策給兄長麼?」
「這個嘛…」陸羽眼珠子一轉。「獻策不獻策的以後再說吧,權且看昭姬姐姐這位兄長的表現如何咯?」
講到這兒,陸羽的角微微的揚起,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在他看來…
除了去曹營更安全一些外。
隨著曹勢力的做大,他還可以順道去繼續查查那個「渣男」便宜老爹的行蹤,這種拋妻棄子之人,不能輕饒啊!
哼…
陸羽心頭喃喃,若是讓他知道到底是誰?一定給他點兒瞧瞧…
渣男渣到他陸羽親娘頭上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替九泉之下的老娘也得出這口惡氣。
…
…
同年九月,在麟的指引下。
曹聯合陳留太守張邈,濟北相鮑信,兼之暗中部署,被公推為兗州牧,統領兗州一境。
整個過程,意料之外,又在理之中,總之…出乎尋常的順利!
只是…
真的當上了兗州牧,有了更大的地盤,更多的兵馬後,曹也有了更多的煩惱。
前任兗州牧劉岱留下了一個積貧積弱的兗州…
軍資、兵力均是捉襟見拙。
境,三十萬黃巾賊虎視眈眈,隨時準備攻破城郡…
境外,更是有袁紹、袁、董卓的虎視眈眈…
強敵環伺,曹愈發的再能夠再度獲得「麟」新的指引!
他也更加意識到了,所謂謀定而後中,「謀」字的重要。
為此,曹在一干譙沛兄弟間召開了一場會議,會議的核心唯獨兩個字——「求賢」!
「大哥,我已多方探查,均未尋到麟的蹤跡…」曹仁眉頭高高的凝起,一籌莫展。「似乎…自打他與那子離開徐州后,坊間再無他的消息!」
聞言,曹洪撓撓頭。「早知道『麟』這般睿智,-咱們當初綁也把他綁來,若是他為別人所用,那…」
「子廉!」不等曹洪講罷,曹嚴厲的斥責道。「再這麼胡言語,軍法置!」
「麟是我曹,也是咱們譙沛武人的恩人,若然不是他的破局之策,我等還屈居於東郡一境之地,做袁本初的看門狗…從今往後,誰若是敢詆毀麟,便是我曹的敵人!」
這話口…
曹洪渾一哆嗦,在他印象中,大哥還從未因為一個外人如此責怪族人。
「大哥,俺就是說說…俺也知道這麟是咱們的恩人!」
「好了…」曹仁適時站起,轉移話題,也算是幫曹洪解圍。「大哥…暫時無從尋覓『麟』的蹤跡,可…兗州諸多軍務、民務刻不容緩哪!都需要賢才坐鎮!」
唉…
曹無奈的一聲嘆息。
顯然,他是因為尋不到麟而惆悵不已。
至於賢才嘛…
「罷了,就按我之前提到的,頒布第一道『求賢令』,以兗州牧的名義募集天下英才!」
「此外,子孝,你親自去軍中選出一批聰慧之人。」
「謀士、賢才…咱們不能只坐以待斃,我打算親自培養一些。」
為兗州牧后,曹越是到人才的重要。
莫說麟這樣經天緯地的人才。
縱然能多來幾個才學之士,也能幫著分擔下他肩上的擔子。
求賢令與培養賢才,刻不容緩。
一州州牧,這擔子也不輕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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