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機踢了秦寶寶一腳,逃到廁所去了。
「慫樣。」秦寶寶翻白眼,繼而了弟弟的胳膊:「咦,你又了。」
秦澤順勢做了個健的作,炫耀自己的塊壘分明的,得意道:「你看我叼不。」
八塊腹的奇男子。
秦寶寶莫名的紅了臉,啐道:「不看。」
茶幾上的手機響了,秦澤的手機,來電人:裴南曼!
秦澤接通電話,臉嚴肅,掛了后,道:「我出去一趟。」
「怎麼啦。」
「.....是投資的事。」
「噢。」秦寶寶乖巧的點頭,陪著秦澤走到玄關:「虧錢了麼。」
秦澤借了裴南曼好幾百億,這事兒是知道的。
「呃.....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庫取了車,按照裴南曼給的地址,秦澤趕到酒吧時,恰好看見蘇鈺蹲在路邊嘔吐,裴南曼在旁輕背。
秦澤穩車過來,剛靠近,裴南曼驟然發難,一腳蹬在他小腹,心中有愧的秦澤沒躲,甚至沒退一步,倒是裴南曼被反作用力推了一個踉蹌。
裴姐姐大怒,咬牙又是一腳,秦澤很配合的一屁摔在地上,才息怒罷手。
「嘔~」
蘇鈺在旁,吐得肝腸寸斷。
裴南曼憐惜不已,瞪眼秦澤:「瞧你乾的好事。」
等蘇鈺吐完,秦澤扶起,摟在懷裡,「謝謝曼姐,我送回家。」
開車回家的路上,這對沒明說但肯定鬧彆扭的沒半句話流,蘇鈺起初頭疼,靠在座位咿咿呀呀的,到後半路,頭不疼了,腦子也清醒多了,開始小心翼翼看秦澤的表。
哼,傷害的是我,我才不主說話。
他會不會嫌我煩,下午我明明表現的一點事都沒有。
一路無話,到了蘇鈺的小區,秦澤停好車,扶著上樓,蘇鈺的家的鑰匙他有一份。
開門進屋,秦澤雙手摟著蘇鈺,用腳踢上門,抱著,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憋了一路的委屈,蘇鈺眼淚「唰」的湧出,豆大的,淚珠滾滾。
「曼姐說你給我下套了。」哽咽道:「怎麼辦,我就是離不開你。」
「別聽曼姐的,單狗一隻,看不得我們秀恩。」
「你是不是從沒想過要娶我。」
「這個問題....我現在沒法回答。」
又一次失了,今天的秦澤坦誠的過分,可寧願他說著甜言語哄自己,即便是假的。
沉默中,蘇鈺一口咬在秦澤肩膀,沒有心疼,鉚足了勁,咬出了。
「你會不會和我分手。」
「你想和我分手麼。」
「我不知道.....」
「我不會。」
所以,就想這麼霸著自己,又不想放開王子衿?
蘇鈺氣的又想咬他了。
於是就和秦澤打了一個小時的冷戰,蘇鈺既不想看到他,又捨不得他走,心複雜的很。等酒意退的差不多了,進浴室洗澡,蓮蓬頭嘩啦啦沖洗著,卻沖不走紛的思緒。
裴南曼說的對,早該想過今天的況,只是那時想著自己付出這麼多,而王子衿矯的端著,挖牆角終歸不是難事。
其實是在自我麻醉。
既不願和王子衿分男人,又離不開秦澤,害怕著他抉擇,最後被拋棄的是自己。
是不是那些甘心做小三的人,也有著剪不斷理還的愫?
是不是那些原諒丈夫在外面有人的妻子,也有著割捨不了的意?
這個問題蘇鈺沒想明白,沒結婚,秦澤也沒結婚,所以既不是妻子也不是小三。
洗完澡,披上浴袍來到客廳,見秦澤還在,心裡是歡喜的,只是此時此刻,實在不出笑臉來,說:「你怎麼還沒走。」
「你剛喝了酒,晚上會口,頭疼,我得陪著你。」秦澤道。
看吧看吧,曼姐說的沒錯,他就是再給我下套,他知道我的弱點。
蘇鈺冷冰冰道:「家裡朋友要炸的哦。」
秦澤說:「你重要。」
好過分!專挑人家聽的說。
晚上秦澤果然沒走,睡在了這裡,蘇鈺仍舊在賭氣,劃了條三八線和秦澤共分天下。
有困意,更有心事,所以睡不著,到了後半夜,沒忍住,翻了個,抱住沉睡的秦澤,抹眼淚。
「我寧願你再咬我一口,也不想你這樣。」秦澤嘆口氣。
原來他也沒睡,蘇鈺哽咽道:「我好怕。」
「怕什麼?」
「怕到最後,又是一個人。」
「不要怕。」
「阿澤,」蘇鈺抓住秦澤的肩膀,指節太過用力而發白,「你給我個孩子吧,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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