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曼姐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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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還在夢裡,肯定是昨晚玩遊戲魔了,一定是這樣的。
秦澤看了眼邊吃著小籠包,豎著耳朵「旁聽」的王子衿,沒有一猶豫,一掌就呼在白凈可的鵝蛋臉。
「啪!」
力道不大,但清脆。
王子衿驚呆了,表凝固,裡的小籠包啪嘰一聲掉進豆腐腦里。
子衿姐臉漸漸猙獰。
「疼嘛。」秦澤聲道。
「疼!」王子衿瞪眼。
「嗯,我最疼子衿姐了。」秦澤說。
看來不是夢!
「......」王子衿看了眼手機,又看看秦澤,面無表:「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說話呀,等你回答呢。」蘇鈺在電話那頭喊道。
「去,什麼時候。」秦澤回復。
可能是巧合吧,總不該是系統助攻他吧,不,不是助攻,是唯恐天下不,他自己一堆破事沒解決呢,再加一個裴南曼?
曼姐不下場,秦澤自信還有一點把控全局的能力。
「當然是晚上呀,下午我們去挑幾件禮。」蘇鈺道。
掛斷電話,秦澤秒慫,撲過來,在王子衿臉蛋上吧唧一口,再,「不疼不疼。」
王子衿板著臉,傲的不說話。
秦澤湊耳邊,一邊注視著專心玩遊戲的姐姐,一邊低聲道:「那晚上讓你坐上面,換我被你啪啪啪。」
他那眉弄眼的模樣,王子衿沒憋住,角不控制的盪起一笑意,忙收住,哼道:「想得,晚上自己靠雙手。」
不是吧,又要我學盲僧,用雙手就自己的夢想?
秦澤心說此風不長啊,我要只有子衿姐一個媳婦,鐵定被吃的死死的。
中午在家無事可做,空關注了一下甄傳,衛視播放已經進尾聲,一個星期迎來大結局。
網路版的才播放一半,天天有質惡劣的傢伙在彈幕上劇,網友一邊抗議「劇死全家」、「關彈幕保智商」,一邊認真的看彈幕,對劇容罷不能。
甄傳所帶來的利潤遠超秦澤預期,乍一看去,似乎不如一部暢銷的電影,但後續它還會有零零散散的版權收,不算多,勝在細水長流。
此外,參與拍攝的幾個藝人名氣大漲,流量為王的時代,隨之而來的是片酬和出場費廣告費的大幅增長。
明星收重頭絕不是拍戲,而是廣告、商演這些收。
天方娛樂旗下的藝人越來越多,姐姐也不用那麼拼了,儘管相比圈勞模,只能算鹹魚,不用隔三差五的做代言,商演,以後只要居於幕后就行了。
秦澤希看到這樣的轉變,姐姐以後越低調越好,畢竟將來肚子大了,曝率會小一些。
提到孩子,用蘇鈺的話說:老娘真是子嗣艱難!
有點心急了,想著啪一次就懷孕,隔月就生孩子,十月懷孕肯定又要說:老娘特麼懷了個哪吒。
從心而論,秦澤還不想要孩子,總覺得自己才十八歲,還沒有當爸的耐心和覺悟。
王子衿亦然,姐姐相比也是如此,心裡年齡比秦澤還小,一直覺得自己是小仙呢。太早生孩子,家裡就兩個嚶嚶怪了,大的抱小的,相互嚶嚶嚶。
熬到吃完午飯,在姐姐的要求下,給倆做了兩盤水果冰激凌,盛在水晶皿中。這樣姐姐們就能在暖烘烘的空調房裡吃冰激凌,孩子吃甜品,秦澤喜歡看到姐姐吃甜品時,幸福的把眼兒彎月牙的樣子。
至於裴南曼的生日,倆自然不會去,大家又不,裴南曼也沒請們。
但王子衿要求秦澤十點前必須回家,這個要求被秦寶寶加固加牢。
下午一點,他在地下停車庫等到了蘇鈺的車,搭乘的瑪莎拉離開小區。
「買什麼禮呢?」蘇鈺邊開車,邊絞盡腦的想:「你覺得香水怎麼樣。」
「如果香水不是國外限量版,那它就失去了做為禮的意義。」秦澤搖頭。
「你姐姐不是有一支香奈兒限量版麼,」蘇鈺慫恿道:「我調頭回去,你把它帶出來。」
「你是想我們姐弟倆恩斷義絕嘛。」秦澤白一眼。
那支香水是通過戴維斯的人脈關係才買到,現在有錢都買不到了,姐姐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好閨王子衿看一眼都要張牙舞爪。
「買手錶吧。」蘇鈺道。
「曼姐手上那塊手錶幾百萬,了解一下?」秦澤說。
「禮輕意重,那就.....」
「買電勁博。」
「啊?」不懂日文的蘇鈺沒聽懂:「那是什麼東西。」
「沒事,我就皮一句。」秦澤聳聳肩:「想送什麼你自己決定。」
「哦....不對,我們一起去的呀,難道你不送禮?」
「夫妻倆一起的話,好像只要送一個禮就行了吧。」秦澤皺眉:「我記得小時候爸媽是這樣禮尚往來的。」
「討,討厭啦....還沒領證呢,不算的。」蘇鈺開心到了,恨不得猛打方向盤和路邊的綠化帶鋼一波。
好辛苦才忍住!
蘇鈺帶著他來到商場,逛了一個多小時,沒買,開車又到另一個商場,一直到下午四點半,眼瞅著再不敲定禮天要黑了,拉著秦澤輕車路的來到一家專櫃,輕車路的買了一支dior香水。
輕車路的讓秦澤懷疑之前是故意拉自己逛商場而已。
「所以你其實早就心裡有數,故意拉我到跑了半天?」秦澤一頭黑線。
「難得出來,陪人家逛逛麼。」蘇鈺大方的承認,順手一發養刀....呸,是撒。
明擺著知道他吃不吃。
香水是消耗品,所以什麼時候送都合適,不嫌多,再者以裴南曼的富裕程度,買太貴的東西完全沒必要。
「你的禮我也幫你想好了,買盒化妝品吧。雖然曼姐偶爾才畫個淡妝。」蘇鈺拉著他朝另一個專櫃走。
秦澤心裡一:「等會,我的禮不在這裡。」
蘇鈺茫然看他。
「咱們幾點過去?」
「七點前唄。」
「那開車帶我回家一趟。」秦澤道。
到了家,發現自己鑰匙沒帶,他通常不帶家裡的鑰匙,和姐姐一起回來都是姐姐帶著,敲門沒人開,只好打電話找媽媽。
秦媽在小區的另一頭,和區里的大媽們雲淡風輕的吹牛,送一些兒從米國帶回來的特產和面。
在小區里,秦媽是風雲人,著大媽大嬸們吹捧和羨慕。偶爾接幾個簽名照的任務,替孫子孫兒子兒要簽名照的小區大媽們就會激不盡。
秦媽以前可不往這群大媽大嬸裡頭扎,儘管關係維持的不錯,但們總是隔三差五的就會聊到秦寶寶,然後問一句:你兒有對象了沒?
多糟心!
之所以一直記得秦寶寶,主要是這閨太出挑,別人是從小看出人坯子,是從小就有一「不正經」的妖氣。
初高中那會兒,小區里還有年輕人往家裡門口地毯塞書的呢。
膽大的等秦寶寶背書包放學,初長的窈窕段籠在校服里,馬尾辮一甩一甩。他們在小區一路追問要手機號,這時候秦澤的作用就現出來,小馬仔見誰就吼一句「滾!」。
於是小馬仔從小到大心的玩伴都是隔壁小區的。
秦媽接到電話,無奈道:「我先回家了,今天兒子回來了,沒帶鑰匙,門口等著呢。」
大媽們虎軀一震。
「哎呦,秦澤回來了?」
「真孝順啊,這麼忙都沒忘記回家看你。」
秦媽一邊應著一邊起,臉有點紅,心說孝順個鬼噥,好像他不在滬市似的。
「簽名照記得哪一張哦老許。」
大媽們商業互吹結束,沒忘記目的。
「好的。」秦媽說著,人已經走遠了。
......
一百四十平米的套房,三室一廳一廚兩衛,再加一個小小的儲室和臺。
儲室里有秦澤和秦寶寶兒時的玩,以及一些小學、初中、高中的課本。這些東西是老爺子收著的,裡面藏著他一對兒的年。
一些玩壞了就扔了,一些玩經歷了十幾年,也只是蒙了一層灰而已。
蘇鈺站在儲室門口,看著秦澤在裡頭翻箱倒櫃,頭髮、肩膀、手臂沾上灰塵。
「你在找什麼啊。」蘇鈺沒好氣道。
這時,看見秦澤從箱子底下出一禿了的撣子,怨氣深重道:「就是這個東西,它整整支配了我一個年。」
咔!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秦澤手刃了當年的仇人。
蘇鈺:「.....」
別告訴你帶我回家就為了看你手撕撣子。
這時,秦澤把撣子的殘骸丟在蘇鈺腳邊,「報仇這種事,得夫妻一起上陣才過癮,快,鈺兒,踩兩腳。」
蘇鈺:「......」
紅著臉,的看了眼邊的秦媽,夫妻兩個字讓心裡彷彿有化開,但又有些忐忑不安。
「找到了!」秦澤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蘇鈺按捺住心裡的異樣,看過去,秦澤手上拖著一枚.....這東西好像是陀螺?
小時候經常看見男孩子揮舞著小皮鞭,對著陀螺啪啪啪。
它和現在孩子玩的陀螺不一樣,是用木頭車出來的,底部鑲嵌一粒滾珠。
木陀螺呈暗,灰不溜秋,表面有一歲月留下的裂。
秦媽忍了好久,終於開口了:「你回家就找這東西的?」
「是啊,媽你不用管我,馬上就走了。」秦澤說:「晚上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
秦媽失的「哦」一聲。
見鬼的孝順哦。
兒子兒一個德行。
「那你走之前把名字簽一下。」
「好的。」
家裡有兩疊秦澤和秦寶寶的藝照,專門用來應付這種況。
蘇鈺懵了:「別告訴我這東西就是你的生日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