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梔擺擺手:「我們什麼關係,跟我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就是……」徐麗莎支支吾吾地開口,「你老公這麼有錢,既然他不放心你和別人合作,為什麼他不……投資你?」
曲梔突然有一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覺。
之前曲梔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事。
覺得就算是結婚,兩個人的財產和事業也是完全獨立的。
但曲梔回想起來,確實在這件事上,季時卿確實沒有主表示過支持。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不看好曲梔,不相信曲梔能夠功?
或許季時卿從一開始就覺得曲梔的想法是個賠本生意,否則作為老公沒道理不支持。
畢竟一年一千多萬對季時卿來說也不是什麼拿不出手的大數目。
只是他不願意。
看到曲梔一臉心灰意冷落寞的表,徐麗莎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改口道:「啊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一問,不過這種投資的事最好還是找別人吧,否則很容易公私不分……」
曲梔是那種什麼心都寫在臉上的格,的表眼可見的失落,垂頭喪氣地說:「或許真的,我和他的理念不同,追求不同,我們還需要再慢慢磨合吧。」
和徐麗莎吃完這頓飯之後,曲梔的心更加複雜了。
本來在吃飯前心裡都已經差不多想明白了。
吃完這頓飯,覺腦子更了。
現在覺得問題已經不單單是要不要和陸澤合作了。
而是,和季時卿,到底是不是適合的。
如果季時卿打心底沒有辦法認同曲梔,支持曲梔,這對來說真的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也不是什麼聖母,做的一切,為的也是得到讚揚和欣賞。
如果連最重視的人都看不到的好,那真的覺得做這一切都是沒意義的。
曲梔失意之時,收到了曲郁聲的電話。
他知道季時卿出差了,馬上曲梔回家吃飯。
曲梔擔心曲郁聲看到自己的狀態擔心,回家的時候故意演得跟個沒事人兒似的。
曲郁聲給曲梔燒了一桌子菜,心疼地看著曲梔:「哎,好久沒好好見到梔梔了,爸爸可想死你了,最近怎麼樣?過得好不好?」
曲梔其實本來心也沒多差,只是聽了曲郁聲的話后突然到一陣酸湧上心頭,嚨口被堵著發疼:「嗯,好的,你放心吧爸。」
「你得跟時卿好好的啊。」曲郁聲語重心長地說。
「嗯。」曲梔點頭,然後悶頭吃了口飯。
「他這孩子也不容易的,」曲郁聲說,「我怕到時候老季走了,他一個人承不住,你到時候要多陪陪他。」
曲梔拿著筷子的手突然停住,故作鎮定地看著曲郁聲。
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陸逸柯的爺爺,遂問道:「時卿爸爸怎麼了?」
曲郁聲長嘆一口氣:「上次檢查,醫生說已經晚期了,可能就最後一兩個月了吧。」
伴隨著筷子跌落與瓷碗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曲梔在那一刻似乎突然。
想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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