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季晶晶突然問了一句:「昨天晚上我睡著的時候好像聽到什麼靜了。」
曲梔整個人驀地僵住,餘瞥了一眼周時卿,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昨天晚上你舅舅鬧肚子了,上了幾次廁所。」
周時卿被嗆到了,不停咳嗽。
季晶晶也沒怎麼當回事兒,開始興緻地說起今天朋友的生日party。
周時卿今天從一早就一路催著季晶晶快點出門,還關照一定要在小朋友家裏多玩一會兒玩得盡興。
他送季晶晶到朋友家的時候還一本正經地對說:「一會兒舅舅有個很重要的會要開,可能會晚一點來接你。」
「嗯,舅舅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終於把季晶晶這尊佛請走之後,周時卿一路油門到底,在超速的邊緣把車開回了家。
因為昨天晚上對過暗號,所以曲梔什麼也沒幹,就在家等著周時卿。
雖然覺得這個狀態害的,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反正都是夫妻了,這點臉不要也罷。
周時卿剛回家開門就開始急不可耐地解西裝扣子,曲梔站在料理臺前正喝著水,被周時卿一把抱起來就往臥室走。
「你……也沒這麼著急吧……不需要洗個澡什麼的嗎?」
「抓時間。」周時卿趁著接吻的間隙說。
不過接個吻曲梔也心不在焉的:「你多久去接晶晶?」
「三小時以後。」
「那還早呀……」曲梔篤定地說。
「不早了,做一次又不夠……」
曲梔:「……」
周時卿把曲梔放床上剛打算服,曲梔突然人半坐了起來:「誒誒,不行啊,這個床今天不方便換床單,晶晶回來睡在上面,總覺……很奇怪。」
周時卿現在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一邊把西裝下扔地上一邊說:「那去沙發?」
「沙發也不行……晶晶要坐……」
周時卿覺自己興緻都被磨了一半了,好脾氣地說:「那去哪兒?浴室?」
「不行……」
曲梔滿腦子都想著一會兒季晶晶回來如果發現端倪可就糟糕了。
這個小姑娘雖然才五歲,可是眼睛尖得不行,腦子也轉得快,什麼都逃不過的火眼金睛。
曲梔總覺像在做壞事一樣,害怕被發現。
周時卿耐心告罄:「就床上吧,一會兒我來換床單。」
「不行啊,突然換床單也很奇怪……一定會問為什麼突然換床單。」曲梔還是拒絕。
周時卿停下了手上的作,看著長嘆一口氣:「那你說吧,在哪兒?」
「要不……」曲梔眼珠轉了轉說:「在車上?」
「車上?」
曲梔點了點頭:「我們到車庫裏,把車庫鎖起來,在車上應該沒事兒,一會兒你去接晶晶之前洗個車就好了。」
周時卿算了個時間,如果要洗車,起碼得多留半小時。
那現在時間就更不能浪費了。
他把曲梔抱了起來,走到玄關的時候順手拿上車鑰匙。
周時卿家裏有個很大的室車庫,裏面除了兩輛常用的車以外還有一些修理工。
周時卿小心地把曲梔抱到後座,把扶手箱放上去,又調整了一下座椅,聲問:「這樣行嗎?」
雖然有些不怎麼舒服,但這裏還是給曲梔一種安全:「嗯,可以……」
周時卿嘗試調整了一下作吻了下去。
空間比較狹小,舒展不開,兩個人稍微進行了一會兒就覺得哪哪兒都限。
周時卿覺得有些不過癮,把都是汗水的頭髮往後一抄,對曲梔說:「實在是舒展不開,要不,梔梔在上面吧?」
「哈?」
周時卿說著人坐直,一把把曲梔往自己上拽,稍微調整了一下:「這個姿勢可能還不錯。」
曲梔覺得倒不是這個姿勢有多恥,就是這個作的話,應該在上面的是那個主導地位的人。
周時卿看著紅到耳後的臉,笑著調戲:「梔梔,啊。」
「啊?」曲梔整個人愣了愣。
「車裏不方便,這個姿勢得你來。」
曲梔剛想拒絕,周時卿又加了句:「是你說要在車裏的哦。」
很好,把鍋甩給曲梔,讓有一點點的負罪。
並且給灌輸「既然做了選擇就要承擔後果」的思想。
果然,曲梔雖然非常勉強,但還是艱難地聽話。
雖然舒適程度是遠不及躺在床上的。
但對於周時卿而言,這確實是視覺盛宴。
-
曲梔趴在周時卿的上休息了一下。
周時卿在耳邊鼓勵道:「梔梔好棒。」
「啊呀,你別說了,我要回屋洗澡了。」曲梔一隻腳用力想要挪開,卻突然被周時卿拽了回來。
「你想上來就上來,想下去就下去嗎?」周時卿握著曲梔腰的手逐漸用力,「我同意了?」
「可是……這不是結束了嗎?」
「我都說了,一次肯定不夠啊……」周時卿抬手看了一下手錶,「還有時間,我一會兒稍微放點水,應該時間來得及……」
「……」曲梔只能赧地把臉埋在他的頸肩,「你怎麼這麼求不滿啊。」
「沒辦法,就是同一件事跟你做上萬次都不會膩。」周時卿低啞著聲音在曲梔耳邊說話。
而這句話,又將車的氛圍頂破到了最高點。
-
周時卿洗完車後去接季晶晶。
季晶晶一上車后鼻子就開始嗅:「舅舅,你這車怎麼突然這麼香?」
「額……」周時卿是真的低估了這個孩子的觀察力了,「剛回來正好有時間去洗了個車。」
「你不是要開會很忙嗎?」
果然曲梔的預判是沒錯的,這姑娘的察力真的不一般。
周時卿總有一種季晶晶在供的覺,裝模作樣轉移話題:「一會兒送你去醫院看看爸爸媽媽吧,據說爸爸馬上能出院了。」
「好啊好啊,我好想爸爸媽媽啊。」
其實很早前確定季逞沒什麼危險的時候就把傷的事告訴季晶晶了。
畢竟孩子也想爸爸媽媽,總瞞著不見面也不是事兒。
也就是個肋骨骨折,不是什麼大病,季逞稍微調理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
帶季晶晶來到醫院的時候,季嘉正扶著季逞在做康復運。
季逞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因為這才剛剛恢復,不能做太劇烈的運。
季嘉看到季晶晶一把蹲下來抱住了:「晶晶,在舅舅家有沒有乖乖聽舅舅的話?」
「有的有的,我每天都很聽話的!」季晶晶馬上瘋狂點頭。
季嘉了晶晶的腦袋之後站起來對周時卿說:「這段時間麻煩你了,時卿,醫生說明天你姐夫就能出院了,我明天就來把晶晶接回去。」
季晶晶雖然在周時卿家住的開心的,但總沒有在自己家舒服自在,而且也很想季嘉和季逞,有點迫不及待了。
周時卿心的喜悅不好意思表現得太過明顯:「嗯,其實不用這麼著急,等安頓好了再把晶晶接回去也行。」
「沒事,他已經沒有大礙了,醫生也說了,不需要過度張,就短時間不要提重,其他問題都不大。」
周時卿點頭:「好,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我就行。」
「嗯,放心吧,時間也不早了,今天你先送季晶晶回去吧,明天等我消息。」
「好。」
周時卿送季晶晶回家的車上,難以掩飾自己的興緒:「晶晶,明天就要回家了,開心嗎。」
「開心,不過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開心。」
周時卿尷尬地清了清嗓:「我是因為你爸爸沒有大礙了開心。」
「真的假的?我怎麼看著覺得是你終於甩掉我這個電燈泡能和舅媽二人時間的得意臉?!」季晶晶一臉「我分析的沒錯吧」的得意樣。
如果不是現在周時卿正在開車,他真的會毫不客氣地一拳頭砸的小腦袋瓜上。
倒不是說的話離譜,而是完全被猜中了。
他不要面子的嗎?
這種馬上就要和老婆過二人世界的喜悅,難道真的如此無法掩飾嗎?
他老謀深算的人設就這麼崩了嗎?
季晶晶回家后一臉落寞。
曲梔還以為生日party玩得不開心了,關切地問:「怎麼了?晶晶?」
「剛剛去看過爸爸媽媽了,爸爸恢復了,明天就要回家了,不能再住在你們家了。」季晶晶嘆了口氣:「以後沒人陪我玩樂高了,也不能天天見曲老師了。」
曲梔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其實心也忍不住一陣喜悅。
抿著角強忍著喜悅的緒說:「沒關係,以後晶晶想來玩隨時都可以來。」
季晶晶看著曲梔那想笑又強忍住的表,無奈的聳了聳肩:「你和舅舅的表簡直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什麼表?」
「就是……不得我走了要放煙花慶祝的表。」季晶晶一臉老,「哎,我果然是這個家多餘的人。」
季晶晶說著就放下了書包,回房間洗澡了。
季晶晶在的最後一晚,其實覺還奇妙的。
雖然也知道這不是季晶晶最後一次住在他們家,雖然之前確實有時候會覺得有點不方便。
但真的要走了,還是非常捨不得的。
季晶晶也突然表現出小孩子的真來,躺在床上的時候問道:「舅舅,曲老師,你們以後會生個弟弟還是妹妹來陪我呀?」
曲梔一愣,隔著季晶晶看了一眼周時卿說:「我還沒想好呢,要不你問問你舅舅?」
周時卿說:「這事兒由不得我,你首先得問你曲老師願不願意生,我都聽的。」
「我……過幾年應該可以吧。」曲梔居然認認真真的回答一個五歲小孩的問題,「等我的事業稍微穩定之後,我會考慮生孩子。」
「那你們的孩子打算取什麼名字呀?」季晶晶興起來。
「這你也問曲老師,」周時卿說,「我都聽的。」
「舅舅!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沒有主見?!」
曲梔聽到后馬上緩解兩個人的「火藥味」:「沒事,取名的時候到時候一起想吧,我都行。」
「不能都行!就該聽你的!」季晶晶突然又對著曲梔開導起來,「我媽媽說了,家裏都要聽人的,這事兒可得你做主!」
曲梔:「……」好傢夥,雙標也不帶這麼雙標的,這簡直就是川劇變臉。
「啊呀,好想要個弟弟妹妹哦!」季晶晶長嘆一聲。
「那你怎麼不你爸爸媽媽再生一個?」周時卿問。
「因為我不想爸爸媽媽的被分走,」季晶晶委屈屈地說,「那樣我就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曲梔聽到季晶晶的想法,突然有點。
是啊,如果只有一個孩子,那就會給所有的,讓到滿滿的幸福。
從小也是獨生子,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過得特別幸福。
如果以後真的有孩子,突然也只想要一個,然後把最好的全部的都給ta。
那樣的話,ta一定會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
曲梔想到這裏的時候,正好對上周時卿的視線。
兩個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季晶晶走了以後,兩個人又恢復到了如膠似漆的小夫妻生活。
雖然平時的工作很忙碌,但是因為心世界富而滿足,讓兩個人的狀態都非常好。
初秋來臨之際,是曲梔媽媽的忌日。
每一年只有這一天,是曲梔無論怎麼樣都開心不起來的。
雖然媽媽離開快二十年了,但曲梔依然還時不時會夢到。
好像這輩子唯一的憾,就是沒能在媽媽的陪伴下長大。
當天一早,周時卿就開車送曲梔和曲郁聲去了墓園。
宋沐寧的墓地選在了的老家,一個江南小鎮。
每年去掃墓的時候曲梔都會順帶去那裏逛一逛,一下媽媽小時候生活的地方。
今天曲梔穿了一黑的長配黑的外套,只畫了妝,整個人看上去端莊大氣。
來到宋沐寧的墓碑前,曲梔和曲郁聲無聲地燒紙。
燒完后,曲郁聲先對著墓碑說話:「沐寧,今年又來看你了,今年啊,還帶了梔梔的老公一起來看你,他時卿,是個特別好的孩子,如果你看到,一定會特別喜歡他的,你放心吧,我和梔梔都過得很好,你別擔心,梔梔現在是特別有名的鋼琴家了,現在和你一樣,也在做教育。」
曲郁聲對著宋沐寧介紹完周時卿之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周時卿說:「對了,時卿,忘了跟你介紹,梔梔的媽媽以前還是個兒園老師,也是做教育的。」
「嗯,」周時卿禮貌地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媽,我是時卿,是梔梔的老公。」
曲梔在一邊抹眼淚,許有些哽咽地說:「媽,你都離開我這麼多年了,可是我還是很想你,前幾天我還做夢夢到你了,我夢到你問我我老公對我好不好,你放心吧,他對我很好……我真的真的很希,你可以有機會見到他,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
覺嚨口有些發得難,借口說要去洗手間離開了。
墓碑前只留下曲郁聲和周時卿。
周時卿看曲郁聲看到墓碑時的表,甚至還能到對那個已經死去的人深深的思念和慕。
生離死別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但是因為心裏有了,才讓痛苦變淡。
周時卿看了一眼照片,總覺得還眼的。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有緣吧。
總覺得雖然沒有見過真人,覺好像有一種被命運牽扯的神奇的親切。
好像並沒有離自己很遠,而是活生生的見過。
「如果梔梔媽媽在,一定會特別高興的,不過我相信,在天堂也一定能見到你。」曲郁聲說。
周時卿看了一眼照片說:「梔梔媽媽長得很漂亮。」
「那肯定啊,以前可是大人呢,最標誌的打扮,就是扎個雙馬尾,頭髮是用巾綁的,那時候我就喜歡送巾,每天的頭髮都用不一樣的巾,大家都巾人。」
曲郁聲的這番話,讓周時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追問道:「爸,你剛說……梔梔媽媽是兒園的老師,還記得是哪個兒園的嗎?」
「名字不記得了,但就是在勝利路上的一個兒園,現在應該早就沒了,估計都拆掉了,」曲郁聲說,「不過梔梔媽媽生完梔梔之後就辭職了,因為你也知道,我們以前掉過一個孩子,所以梔梔媽媽一直很擔心梔梔的生長發育,所以後來媽媽就專心在家帶孩子。」
曲郁聲的描繪,突然和周時卿腦子裏的某個畫面重疊起來。
正這時候,曲梔從遠回來。
雖然臉上乾乾淨淨,但能看出眼眶發紅,應該是剛剛哭過了。
掃完墓后三個人回家,一路上周時卿都在想著心事。
送完曲郁聲和曲梔之後,他回了一趟季鈞的家,翻箱倒櫃找到了什麼東西之後,把它翻了出來,上車后把它藏在了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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