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風鳶的手藝不錯,飯後還有一鍋綠豆湯,算是解暑了,之後蘇風鳶拿出了從山上找到的野人蔘。
「這是汐汐在山上找到的野人蔘,應該有七八十年了,咱們縣城也沒有大的藥房,要想賣個好價錢,最好去市裡!」
看著蘇風鳶手中的野人蔘,一家人都嘆蘇風汐的好運氣,唯有祁曼慧心裡相當擔憂,總覺事似乎已經開始了。
「這幾天爸媽也比較累了,這野人蔘不然就我帶著去市裡賣了!」
「不行!」
祁曼慧想也不想的拒絕,不過反應過來覺得可能自己有些反應過激,於是說道,「你還是孩子,讓你爸去!」
蘇風辭也沒有意見,點點頭,「嗯!」
「我也想跟著爸爸一起去市裡玩,我還沒有去過呢!」
蘇風汐舉起小手,也想出去看看!
蘇風汐接連磨了好幾天,祁曼慧本是不答應的,但是一天到晚,小閨眼的瞅著自己,再加上丈夫的叛變,祁曼慧最後還是答應了。
得到了祁曼慧的同意,蘇風汐那一個高興,恨不得昭告天下,蘇風辭和蘇風鳶只當小妹沒有去過縣裡,心裡還蠻心酸的。
在蘇風汐跟著蘇衛國前往市裡的前兩天,蘇家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柳二回去之後,並沒有把蘇風汐的話放在心上,他原本就打算在家裡待幾天,沒想到第二天就有朋友他去村幫忙。
因為是自己的鐵哥們,柳二也沒有拒絕,收拾收拾行李就跟張偉去了村。
村距離蘇家村不遠,隔著一座橋,橋下面是滔滔江水,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橋跟前,柳二突然就想到了前天蘇風汐跟他說的話。
看著要經過眼前的木橋,不知道怎麼的就有點發虛,這座木橋正好位於正南方,而且還是有水源的地方,不僅如此,還是於高地,這就有點詭異了。
「怎麼了,怎麼不走?」
柳二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說他不相信那個小丫頭的話,但是總覺還是要謹慎一點,誰讓那個小丫頭竟然都說中了,不相信都不行,而且他可不想沒命。
「你怎麼了,趕走啊,咱們這可是趕著救命呢!」
「你先等等,我們從那邊繞道過去,我今天覺這橋有點不太對勁!」
「不是,柳二,你這發什麼瘋呢,這橋怎麼了?」
柳二雖然說不上來,但是冥冥之中,就是覺這橋今天有點邪乎,拽著張偉就從旁邊山裡的小路過去,柳二的力氣大,張偉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一起從小路繞過去。
沒想到他們剛剛走到村不久,剛幫兄弟解決完問題,村突然就鬧騰起來。
原來是那座木橋在上午十點鐘的時候,突然就塌了,木橋被憤怒的江水全部捲走了,當時橋上還有幾個人,也被江水一起給捲走了,那幾個人都是村的村民,這可真的是要了那些家人的老命了。
聽了村村民的話,柳二和張偉背脊一陣發涼,上午十點,不正好是他們過準備過橋的時間段。
要知道那座橋可是有幾十米的長度,若是他們當時在橋上,就算是跑也跑不掉,想到這裡,張偉慘白著一張臉。
「柳二,以後你就是我親哥,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江水捲走了!」
柳二臉也有些蒼白,腦海中頓時想起了兩天前,那個小丫頭的話,莫非那個小丫頭真的有什麼門道不。
不管是真的假的,他這條命多虧了那個小丫頭,若不是有的提醒,他現在恐怕也被卷進去了。
聽了全過程的蘇家人,表不一,祁曼慧眼底是深深的恐懼,蘇衛國有些迷茫,蘇風辭和蘇風鳶則是一臉的深思,蘇風汐卻是一臉的不在意。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都多虧了汐汐,這是我給汐汐補的營養品,蘇二哥,你可不能拒絕,若是沒有汐汐的提醒,我現在說不定就……」
「可別,汐汐這丫頭就是瞎說的,你可別當真,人沒事就好,可能就是趕巧了,你可別出去瞎說!」
柳二點點頭,「蘇二哥,你放心,我都懂,不會瞎說的!」
柳二蹲下子,看著蘇風汐,「小丫頭,謝謝你!」
「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
柳二一愣,隨即輕笑一聲,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點意思。
蘇衛國送走柳二之後,回來就看到妻子一副神不思蜀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擔憂。
他一直都知道妻子有,而且還是天大的,但是只要妻子不想說,他就不會過問,但是這一次似乎涉及到了小閨,蘇衛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
「蔓慧?」
祁曼慧看著丈夫和三個孩子擔憂的神,祁曼慧長嘆一口氣,覺得有些事,似乎不能一味的瞞下去,因為小閨的事,若是一味的瞞,並不是好選擇。
祁曼慧起,將院子里的門鎖上,然後回到屋子裡,將屋子裡的門也關上,最後才坐下來。
「小辭,小鳶,汐汐,你們不是一直很好奇你們的外祖家,今天我就告訴你們!」
「媽!」
「蔓慧?」
祁曼慧苦一笑,「我沒事,這些事遲早要告訴你們,現在告訴你們,也好讓你們有一個心理準備!」
「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
蘇衛國害怕妻子傷心,從結婚到現在,他從未問過關於妻子娘家的事。
「沒事!」
祁曼慧溫一笑,「若是汐汐沒有看到那些東西,我會將這個守住一輩子,但是現在為了汐汐,我也不得不說,也讓你們有做準備。」
「跟汐汐有關?」
祁曼慧點點頭,然後才慢慢開始回憶。
原來祁曼慧的父親,祁元禮乃是一名玄學大師,而且當時祁家也是玄學界聲最高的玄學家族,祁元禮從小天資卓越,不過三十歲便是玄學第一人。
只可惜祁家樹大招風,又遇上那一場,祁元禮被仇家追殺,下落不明,祁元禮的妻子也就是他們的外婆,傅映容也下落不明。
祁家部也出現了紛爭,祁曼慧也是在祁元禮老友的幫助下,前往南方的蘇家村當知青,這一走便是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