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聽后紛紛將的布匹抱出來擺放在地上。
然而,這些布匹由于做工糙,淋過雨水之后都水了一團,掉了,散了繡花,走近一些,還能聞到上面傳來一霉臭味,路過的人都紛紛捂著鼻子走開了。
瞿大老爺一下看愣了,直接跌坐在地上,大聲哀嚎道:“我的布啊,我的布這下全完了!”
店小二們都躲到一旁,默默收拾起地上的爛布。
離著他們沒多遠的老譚家布莊正巧聽說了此事,一個個高興得合不攏。
“這也真是太倒霉了,整個茳城都不下雨,就只有他們段家的布莊下雨,真是惹了老太爺,老太爺看不下去了,往他屋頂倒夜壺。”
譚老爹吸了一口旱煙,哈哈大笑起來。
譚四文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是啊,這下我們的布不僅不用染了,估計還能大賣。”
譚老爹回道:“那可不,現在茳城大多數的布都在我們這里,當然得從我們這兒買了。”
段家人做生意一直都是一家獨大,現在他們布匹突然短缺,自然是給了老譚家機會。
他們話音剛落。
小七月過門檻進屋說道:“爹,四哥,布料我都染好了。”
“什麼染好了?這麼快?”譚四文和譚老爹一同詫異道。
小七月點了點頭,笑道:“是的,爹,四哥,你們快跟我去瞧瞧吧。”
譚老爹帶著譚四文連忙起說道:“去,快帶我們去看看,染了什麼樣。”
小七月笑著,加快了腳步。
此時,譚大媽和譚二錢已經在私宅里。
他們二人看著跟前染好的布料都驚嘆不已。
原本的綢和絹帛都是原來的繡花和原來的,不過小七月特地在上面染了一層金。
金在布匹上散發著如細沙般的微,就像夏日下被風吹的湖面一樣,波粼粼。
譚老爹和譚四文走進來一看,都驚嘆不已,“這,這真是太好看了!”
譚大媽看著跟前的布匹,也一同嘆道:“是啊,真好看,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布,要是能拿來做裳,那得多啊。”
譚二錢也有些出神。
譚四文大步上前,了這些布,回頭朝小七月問道:“小七月,這布你是怎麼染的?”
小七月笑道:“昨夜我想了許久,發現很多染上去就不好看了,直到我胭脂金掉在了布上,我才想起來,可以染一層金上去,這樣不僅不會掩蓋之前的,還能在段時間染制功。”
說著,上前輕輕拂這些被風揚起的布料,說道:“這些布只要晾曬三日就可以拿去賣了。”
譚四文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這些布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小七月臉上滿是欣的笑容,笑著點了點頭。
譚大媽更是迫不及待拿著布料的一角在自己上比了比。
很快,三天后就到了。
段家因為布匹被雨水淹了,所以只能拿出一些段府陳舊的布料出來賣。
而譚家則拿出了新染制的金布料。
沒過多久,老譚家布鋪子的門口就滿了人,都是來買新布料的達貴人。
不出一天的時間,就賣了一大半。
譚老爹和譚大媽在鋪子里幫忙,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形,一時都有些看愣了。
聽到消息的段老爺也趕過來攔,他遠遠看著笑盈盈的譚老爹,不覺得有些眼,不過仔細一想,又不知道是從哪里見過。
他朝旁的小廝問道:“這譚老爺家中有幾個兄弟姐妹?”
小廝回道:“譚老爺家中一共是三兄妹,他是老大,還有兩個妹妹。”
段老爺頓了一下,說道:“兩個妹妹啊,這跟我不一樣,我只有一個妹妹。”
小廝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老爺,五姨娘手了,我們現在快回去吧。”
段老爺臉一沉,說道:“這個瞿大掌柜還真是厲害,毀了我這麼多布料不說,還盯著我的后院不放,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他!”
“是,老爺。”小廝輕聲應著,跟著段老爺上了回府的馬車。
段老爺回府之后沒有去自己的房里,而是去了付老三的房里。
而付老三聽了段老爺的傳話,去了段老爺的書房。
五姨娘特地派人在段老爺的書房點了特制的香料,準備今天晚上跟他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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