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調戲了一把環兒,惹得小丫鬟臉紅耳赤,秀氣的小拳頭不斷揮舞,在惱的目之下哈哈大笑地衝出了房間,前往俸祿堂。
在偌大的城主府中兜兜轉轉了大半圈後,葉晨終於來到了一座寬倘而威嚴的房間,其上牌匾上俸祿堂三個龍飛舞的大字清晰可見。
俸祿堂,就是每個月發送葉家族人月俸的地方。
一般況下,家族中只要族人年滿十二歲,家族就會每個月發放相應的月俸,有些人多,有些人,不可能一視同仁,因人而異。
一些家族重視或者有著貢獻的族人子弟,如被寄託厚、有著修煉天賦的子弟,每個月的月俸自然多,而相反者則是顯得。
葉晨雖然從天才跌落爲了廢人,將來家主之位也註定會被剝奪,甚至不能夠擔任家族的重要職位。但是作爲當代家主兼且楓城城主的親子,家族就算再如何摒棄都不可能無視,也不可能徹底打,每個月依舊會發放十五枚金幣。
這樣的月俸,哪怕放眼在這一代葉家年輕一輩中,都稱得上中上等級別了,讓得不同輩族人羨慕妒忌。
來到俸祿堂上,早就有不的族人子弟在排隊領取月俸,稀稀拉拉,能有幾十人之多,有老有,主要以年輕一代居多。
葉晨沉默不語地跟隨著排隊,在最後方,並沒有其他人發現到他的出現。
高大的紅檀木桌子後,俸祿堂的人員正在盤算著理應發放的月俸,將一袋錢幣遞給了最前方的十五六歲年手中,那年打開錢袋一看,忍不住哀嚎起來了:“我的娘啊,今個月只有五個金幣那麼,哪裡夠我花啊。”
其他族人也陸續接過了錢袋,發現月俸都不多,大多都是在五枚金幣到十二枚金幣之間,甚至連四枚金幣的都有。
一般來說,兩枚金幣足夠普通人家一個月的費用,但是對於平日間大手大腳慣了的家族爺可是得可憐。
這個時候,俸祿堂突然一陣。
唯見得門口出現一位青年大步走上前,他生得格外英俊,材拔,大概二十歲左右,並沒有排隊,直接走上紅檀木桌。
但是沒有人有怨言,相反紛紛讓開兩側退開,向青年的目都充滿了敬畏。
“看,是葉正表哥來了,他是這一代我們葉家的有數的傑出子弟,又是大長老的孫子,這個月月俸應該超過八十枚吧。”
“有八十枚金幣那麼多嗎?我這個月才只有八枚金幣而已。”
“八十枚也算多嗎?這算了,上個月都已經領到了八十四枚了,這個月肯定更多,說不定能有過百枚金幣。”
葉正的出現立時引起了其他族人的竊竊私語,不人都出了羨慕與崇拜的眼神,羨慕之聲響不絕耳。
在葉家新生一代後輩子弟中,葉正是有的幾位傑出子弟之一。
僅僅二十歲而已就是後天九重大圓滿了,只差一步就能夠爲先天的小天才,雖然比不上楊家的天之驕楊怡,但也被譽爲三年之才爲先天的子弟,被家族寄託相當大的厚。
這時,葉正從俸祿堂長老手中接過一個錢袋子,重甸甸、飽滿滿的一大袋,僅僅看上去就知道絕對不八十枚金幣了,比起其他人多得多。
“不愧是葉正表哥,月俸真多,我們加起來都沒有他那麼多呢。”
其他族人都投以羨慕的目,一陣陣地驚歎。其中一位族人更是忍不住詢問:“葉正表哥,不知這個月您的月俸是多?”
聽到有人詢問,其他年都忍不住八卦地豎起耳朵傾聽。
葉正搖了搖頭嘆了一聲道:“這個月比起預想中了一些,只有一百枚而已。”
雖然聽上去似是有些失,但是神之下分明就是有著得,月俸一百金幣,不說整個葉家年輕一代中最多也差不多了。
果然,周圍的衆多年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出震驚與羨慕的神采,尤其是那些生得滴滴的花季更是難掩火辣辣的目。
似得葉正這樣生得英俊、實力高強又是有著擔當家族長老司職爺爺的優質男生,可謂是每一個孩子的夢中人。
“不愧是葉正表哥,是我葉家年輕一代最強的人,一個月的月俸比起我一年都要多。”
“葉正表哥長得英俊,實力又是高強,二十歲就後天九重了,怕且過不了多久就能夠踏先天境了,必然爲我葉家年輕一代第一人了。”
“什麼話,葉正表哥現在分明就是我葉家的年輕一代第一人了,將來更應該是家族的繼承人,比起那個廢人葉晨強得多了。”
聽著人羣中傳來的一陣陣羨慕聲,葉正臉頰上的笑容更是多了幾分,虛榮心,這是很多年輕人都無法抗拒的。
尤其是家主之位,楓城主之位,家族中年輕一代誰不想繼承,他自然在。
甚至可以說,家主之位他已經認爲定給自己了。不過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擺了擺手道:“各位弟弟妹妹,家主之位乃是有能力者方可擔當,我雖然修爲也算不錯,但是還年輕,對於家主之位還沒有資格擔當,莫要隨便說說,免得惹人口舌就是不好了。”
“葉正表哥你謙虛了,將來家主之位不是你擔當又是誰。”
“對啊,葉正表哥不但英俊瀟灑,而且二十歲就後天大圓滿了,距離先天都只差臨門一腳,將來肯定是我葉家的下一任家主。我們葉家可是靠葉正表哥你來帶領走向輝煌了。”
族中的年都急忙紛紛開口表示,這般阿諛奉獻,更讓葉正臉上的得多了幾分,本無法掩飾,擺擺手笑道:“各位弟弟妹妹見笑了,不要這樣說表哥,不可說。”
“噗——”
排在隊伍最後面的葉晨看得忍不住笑了出聲來,這傢伙也太不會裝了,分明很想,但是有偏偏要說不想,見過裝的人,還沒見過這樣裝得這樣暴的人。
這一聲笑聲尤爲響耳,讓人錯愕,當順著聲源看到竟然是隊伍最後的人是葉晨在笑的時候,更顯驚愕。
這樣取笑葉正,未免膽子太大了一些吧。
葉正更是不由得劍眉一皺,神微微沉下來,但是沒有開口。
作爲葉家年輕一代修爲、地位排在最前列的他,一向優越都很強,尤其是面對著只是後天第三重的葉晨,更是如同貴族看待乞丐,充滿了倨傲與輕蔑,本不屑於和帶給整個家族恥辱的廢開口說話。
而且他明白到,有些時候即便不用他開口,自會有人替他開口的。
果然——
“葉晨,你在笑什麼?”一個與葉晨差不多年紀的年站出來,指著葉晨鼻子冷哼呵斥:“難道你是在質疑葉正表哥沒資格擔當下一任家主之位嗎?”
一句話,就將葉晨推到了葉正的對立點上,所有人都忍不住投去了異樣的目。
就連葉正也饒有興趣,將視線投了過去,想要看看這個家族廢如何備族人的侮辱。
葉晨認識眼前這個年,葉華,與他同歲,是家族一位外戚管事的獨子,自備寵溺。不過自己因爲有個好爹緣故,哪怕修爲不如他,但每個月領到的月俸都比他多不,惹得他妒忌眼紅,因此每每都會尋機會針對著自己。
記憶中這兩年被針對了許多次,這一次也不例外。
面對著葉華的指鼻子呵斥,葉晨只是皺皺眉頭,但沒有生氣回罵。
兩世爲人,前世的年輕至尊,不朽神國的開國主宰,一切的一切都讓他遠要比起表面得多,心境修爲很好,怎會隨便因爲這些事而立刻生氣。
在他眼裡,無論葉華還是葉正都不過是小孩子家家,他本犯不著降低份去爭吵,聳聳肩道:“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只是他的退讓被葉華認爲是懦弱退的行爲,一向都對於葉晨妒忌的他怎會放過這個可以讓葉晨當衆出醜的機會,譏笑道:“算你這個廢識相,葉正表哥可是我們葉家的修煉天才,不是你這種連修煉都不能夠的廢可以相比的,將來一直會是葉正表哥擔當家主之位。”
葉晨懶得理會對方,徑直上前走到櫃檯要取這個月的月俸。與其爭論,不如快點取走月俸更實際一點。
但正是如此,被其他族人所輕蔑不屑。
而今就算是一個普通族人都能夠隨便侮辱他了,只能說這個廢太窩囊了,要不是還有個擔當家主、城主的老爹,早就被貶出葉家,發配邊疆了。
葉晨不想惹事,不代表其他人不主惹事。葉華見葉晨不開口,認爲他了,臉上的得更濃,上前徑直將葉晨剛領取的月俸錢袋一把搶到手上,惡狠狠道:“就憑你這個廢也能夠每個月取到十五枚金幣的月俸,要不是因爲你老爹你有什麼能力。”
“給回我。”葉晨手要回來。
只是葉華退開一大步,出一抹冷的笑意:“要取回來也可以,只要你跪在地上狗吠三聲,我就給回你,說不定大爺我看得開心還能夠賞你幾個銅板買狗飯吃哦。”
周圍的族人子弟都沒有阻止,相反哈哈鬨笑起來,都想要看看葉晨趴在地上狗吠那一幕是如何稽可笑的。
邊上的葉正也饒有興趣地雙手抱看著葉晨,對於家主兒子學狗,他自然樂在其中了。
啪——
一聲響亮的耳聲陡然響起,葉晨揚起狠狠扇了葉華一記耳的手掌,看著捂住臉滿臉驚愕與憤怒的葉華,冷冷地道:“不跟你吵是懶得理你這種無聊人,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不。在我眼裡,連只狗都比你懂得做人。”
在衆人驚愕的目之下,年冰冷的話語,瞬間響遍俸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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