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和岳硯在公司大樓上看著何家兄弟離開。
岳硯輕笑一聲:「這兩人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景燕歸認同他的話:「他們主要針對的人一定是你,你這段時間要小心一點。」
岳硯掀眉:「他們的招數我還是悉的,畢竟我和他們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何家老大比較毒,老二就有些蠢,但是他做事更加不計較後果。」
景燕歸對何家兄弟不算太了解,但是此時聽岳硯說得這麼篤定有把握,他應該是有應對方式的。
便說:「他們現在能用的招數也只有那些了,現在要擔心的是他們狗急跳牆。」
岳硯笑了笑說:「就算他們狗急跳牆,他們也只是狗而已!瘋狗想要咬死人都很難。」
景燕歸白了他一眼:「瘋狗會帶來狂犬病,還真的能咬死人,在這個時候,你的大意,很可能會要了自己的病!」
岳硯:「……」
他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他家表妹就跟他說醫學上的事。
他看著說:「你放心吧,我對於自己的命,還是很惜的,他們最好狗急跳牆,要不然一直躲在暗,時不時地跑出來咬我一口,也是一件很噁心的事。」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何家的兄弟還是要儘快解決,他們跟著何世昌,學了不的江湖手段,真盯著岳硯的話,只怕還真的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岳硯對於這件事,心裡是有譜的,倒沒有太過擔心,他想到另一件事:「他們說景曉月卷了家裡的錢跑了,一個人,帶著孩子,能跑到哪裡去?」
景燕歸想了想景曉月的做事方式,輕搖了一下頭說:「以景曉月涼薄的格,一發現事不對,立即卷了錢逃跑,這事符合的做事方式。」
「但是離開何家的時候,不太可能帶著孩子一起走,就好像當初在帝都的時候,一發現事不對,立即就自己逃走,本就不管劉春花一樣的道理。」
岳硯愣了一下:「可以不管劉春花,但是孩子是自己生的,總不可能不管吧?」
景燕歸嘆了口氣:「你對還不算了解,不知道有多自私多涼薄,為了過上好日子,可以不擇手段。」
「而帶著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往後就算是想要攀附其他的男人都會為累贅,還會給帶來很多的麻煩。」
「我們鄉下有些人離婚了,都不會要和前夫生下來的孩子,們管這種孩子做拖油瓶。」
「而景曉月是在劉春花極致的利己主義的教育方式下長大的,以的格,不太可能會把孩子帶走。」
岳硯瞪大了眼睛:「可是今天何老二說帶著孩子跑了,會不會生下孩子后,會有些變化?」
景燕歸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件事不符合景曉月的做法,生這個孩子,我們都知道是為了攀附上何世昌。」
「你覺得以的格,上何世昌的幾率有多大?」
岳硯不說話了,在這方面他對景曉月還是有些了解的,當初為了錢就直接投進何世昌的懷裡,目不可謂不短淺。
而景曉月只是何世昌的錢,在何世昌出事後,直接捲款逃走,又怎麼可能還會要何世昌的孩子?
岳硯輕罵了一聲:「該不會把孩子賣了嗎?」
景燕歸想了想說:「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也有可能把孩子留在何家。」
岳硯搖頭:「如果把孩子留在何家的話,何老二今天就不會那麼說了,何家的這兩個兄弟雖然是不折不扣的人渣,但是他們應該還不會喪心病狂到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
景燕歸攤手:「這事我們現在也只是猜測,不管景曉月做了什麼,這所有的一切都和孩子沒有關係,我現在只盼著孩子是平安的。」
雖然對景曉月和何世昌都極為討厭,但是孩子就是一張白紙,和這些算計並沒有關係,在這件事上,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岳硯笑著看了一眼:「妹,你雖然平時兇了點,但是你人真的很不錯。」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想把他拎起來從樓上扔下去。
方弦之抱著一堆的資料進來,看了岳硯一眼后說:「這些東西你最好儘快悉,岳總,往後可有的你忙的。」
岳硯看到那些東西咧了咧,他以前總想著掌控何氏集團,現在真的如願了,卻發現這事好像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他笑著問:「你們能幫我理理嗎?」
方弦之和景燕歸對視了一眼,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不能!」
就岳硯那子,他們這一次要是幫他理了這些事,往後估計還得天天想法子讓他們來幫他。
他們已經夠忙了,誰有那個時間去管他的破事?
他們只會幫他鋪好路,往後他要是打理不好何氏集團,那也是他的能力不夠。
岳硯看著他們的樣子輕咧了一下,覺得他們實在是不講義氣!
這天晚上,三人都留在公司里,因為需要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
何氏集團作為集團化的大公司,裡面部門眾多,還有一堆的子公司和分公司,要完全弄明白這些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一夜不止他們三個人留在公司,何氏集團的高管們也都留了下來,他們都在總經理辦公室外面等著,岳硯有什麼問題就能直接把他們進來問清楚。
這些高管基本上都是何世昌親手提拔上來的,他們對岳硯未必是真的服氣,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工作,所以才會留下來。
他們也想好了,如果岳硯不能撐起何氏集團的話,他們不介意從中些手腳。
對這些高管而言,稍微哪裡一點手腳,就是一不小的錢。
只是今天的岳硯註定要讓他們失了,岳硯問他們的那些問題都十分專業,句句都問在了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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