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越想越不對勁,衝涼的時候,我才發現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下麵痛得厲害。
我真遇鬼了?
而且……還被鬼給上了?
做這一行的,多多都聽過一些靈異故事,以前據說有一對夫妻,妻子死了,男人很,整天抱著的像。
後來,他說他老婆回來了,每天對著空氣秀恩,更誇張的是,他找人紮了個紙屋,每天都在裏麵生活。可後來時間長了,男人居然失蹤了,直到很久警察才發現他死在了紙屋裏。
原來他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前還掛著老婆的像。
當時聽起來隻是覺得男人神失常,現在想想,肯定不是我想象的那麽回事。
難道,鬼也會找生人來做那事?人鬼殊途的,鬼找上了人,那這個人不得下去陪嗎?
想到這,我立刻有種骨悚然地覺。
忽然我聽見臥室裏有聲音,我嚇了一跳,難道是夢裏的那個男鬼跟來了?還是有小?
我戰戰兢兢地問:“誰?”
臥室的門開了,一個材很瘦的男人走了出來,我驚訝地問:“金峰?你怎麽在這裏?”
金峰是我的表哥,他媽媽和我媽是親姐妹。我這個表哥不學無,初中畢業後就沒再讀書了,總是和社會上的混混們一起鬼混。
“我跟高利貸借了十萬,如果這個星期還不上,他們就要砍掉我的手。”他可憐兮兮地求我,“蔣玥,我知道你剛賺了十萬,你先借給我行不行?我以後還給你。”
“那十萬我早就還給別人了。”我急忙說。
他也急了:“蔣玥,你真的要看著我死?你別忘了,當初姨夫生病,我媽可借了一萬塊給你的。”
我爸不好,二姨那會確實借了錢。
但我爸以前也幫了他們更多,那個時候表哥就喜歡在外麵賭錢,沒錢了就來問我爸借,也不知借了多了,從來不說還。
本來我覺得,隻要人家肯借,就該念著人家的好,可是之後他們家總是用這個當借口來問我要錢,那一萬塊我早還了,之後還零零碎碎借了好幾萬給他們,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爸的債早還清了。
“我說了沒有!”我甩開他,“卡裏本就沒有錢,不信你去銀行查好了。”
他知道我不會借了,兇相畢,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你這個白眼狼,說,錢都在哪兒?”
我拚命掙紮:“我沒錢,我真的沒錢,我一賺到錢就還給債主了,邊隻有幾千塊。”
他氣急敗壞地看向我,我害怕極了,驚恐地一團,突然,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他走過來抓住我的臉,嘿嘿笑道:“沒想到你最近變漂亮了嘛,像你這樣的,在夜場裏一晚上能掙好幾千。隻要你去夜場當公主,用不了多久就能幫我還完錢了。”
就在他的手進我子裏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聲慘,接著他捂著腦袋後退幾步,手指裏全都是。
我放在桌上的玻璃花瓶不知道什麽時候砸到了他的腦袋,他大吼:“你居然敢砸我!”兇神惡煞地朝我撲過來,卻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撲在地上,碎玻璃渣子紮得他滿臉滿膛都是。
他慘著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我:“你給我走著瞧!”
走時他還不忘拿走我錢包裏的幾百塊零錢。
我客廳裏有一麵穿鏡,我抬頭朝鏡子看了一眼,忽然看見我的後站了一個人。
我尖一聲,他的手一下子過來,勒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朵上,非常冷,冷得我不住地發抖。
“你居然敢逃。”他很生氣,掐我脖子的手在收,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一邊掙紮一邊求饒:“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每天就給你燒冥製品,保證你滿意。”
話一出口,我就覺四周的空氣陡然降了兩度,他放開了我,我還以為逃過了一劫,正想鬆口氣,他又再次把我抱了起來,狠狠地抵在牆壁上。
“我隻想要你。”他在我邊低聲說。
這一次他非常的暴,我痛得隻知道哭,最後連聲音都哭啞了,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忽然手按住了我的口,然後說:“你是我的人,這是你自己答應過的,絕對不能反悔。我要在你上做個標記,提醒你不要在外麵招蜂引蝶。”
口一陣劇痛,像被火燒一樣,我慘一聲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上到都是淤青痛得鑽心。
我開睡,發現口多了一個紋,黑的六角星,像剛紋上去,周圍還有些發紅。
我覺很屈辱,在程景禹的眼裏我和一條狗一隻貓沒有什麽區別,隻是玩,想打記號就打記號,說不定過幾天,我就要死在他手上了。
我聽說明華寺很靈驗,寺裏的和尚都是得道高僧,說不定有辦法。
我匆匆趕往明華寺,寺廟裏已經人山人海,我買了三炷香,在大雄寶殿外麵的香爐裏點上,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三個頭。
我起來一看,我點的那三炷香點是點燃了,但是不出煙,我有些害怕,看了看那說話的人,是個和尚,手裏拿了掃帚在掃地。
“一定是香有問題。”我不死心,說,“那商賣的什麽玩意兒,我另外找一家買。”
我換了一家店,又買了三柱,拿回來一點,還是點燃了不出煙,其他人的香都很正常,真是邪門兒了。
我沒辦法,隻好又去簽,打開一看,上麵寫著一句詩:解鈴還是須係鈴人。
“師父,這是什麽意思啊?”我問解簽的老和尚,老和尚看了看說:“這個簽的意思就是,你現在遇到的難,別人都幫不了你,隻能靠你自己。”
靠自己?
我想見寺廟的住持,結果人告訴我,住持大師見一次三十萬起,還得預約,排隊都排到下半年去了。
我連家都不敢回了,隻好在外麵住旅店,但是晚上程景禹還是找來了,為了懲罰我,這次他不僅很暴,還不斷地換姿勢,整整折騰了一個晚上,天亮的時候我已經累得連指頭都不了了。
沒辦法,我隻好回到冥品店裏,又紮了一個紙人,這次我畫上的是正當紅的某星的臉,那星非常漂亮,說絕世佳人也不過分,希程景禹得到之後,能把注意力轉到上,別再來纏著我了。
我不死心,又做了一個,還是糊了,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突然,手中的紙人發出啪啪兩聲,做骨頭的篾片全都斷了,徹底癟了下去。
“別白費工夫了。”
程景禹又來了,他將手進我的領,他在我耳邊低聲說:“再漂亮的人,都比不上你。”
時悅一直在等,等厲言深迴心轉意,哪怕他隔三差五刺激她,百般千種羞辱她,她也不曾心死,直到他為另一個女人不惜將她拋入深淵。心死情滅,她才如夢初醒,八年堅守不過一場執念,半生孤獨。“厲言深,此生經年,我與你天涯陌路,死生不複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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