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裝蓮心湯的湯盅拿來,快點兒去,不要讓他們洗了。」
「是。」
春花滿腹疑慮的去廚房將快被洗掉的湯盅搶來。
孫漁捻起一粘在湯盅上的蓮心放在裏,苦得直吐。
這確實是蓮心吶,他是真的喝了。
這下容不得懷疑。
「拿走吧。」
「是。」
飛元看著春花又將那湯盅拿回廚房,頓時鬆了口氣。
幸好王爺聰明,將後路都想好了。
若是讓王妃曉得他梁換柱,肯定不會放過他。
「王爺,王妃心眼子真多,這下應該打消疑慮了吧。」
慕雲州淡淡的道:「沒這麼簡單,定還會試探本王。你給我小心點兒,凡事多長個心眼。」
「是,王爺。」
飛元心想這對父可真難對付,王妃的心眼兒子一點兒不比孫相。
孫漁不聲的又解決了兩個眼線,尋了個錯,調去了不重要的地方。
又較弱的安排了自己的人進府,名其曰用上自己的人順手。
的人和王府原本就有的老人隔三岔五發生衝突,孫漁每次都偏幫自己人,氣得那些人牙。
可有什麼辦法?新進的夫人偏心自己娘家帶來的人,這是很正常的。
若是男主人當家,還能收斂著些,可清王府的男主人是傻子,還不由著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皇上幾個眼線接連出事,讓他很不爽快。
可他一個做皇兄的,也不好管到兄弟宅去,只能攛掇皇後去管。
皇后心裏苦哇,心道這種事你不好管,我又好管麼?
要說命婦在外失德,這個皇后將人家來說幾句就罷了。
人家管理自己府中下人,一個做皇后的還去給下人出頭,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可皇帝代的任務又不得不做,只能著頭皮宣孫漁進宮。
「漁兒見過皇嫂,給皇嫂請安。」
「起來吧,漁過,坐到本宮邊來。」
「是,皇嫂。」
孫漁乖巧的坐到皇後邊。
皇后張了張,覺得有些尷尬。
但還是著頭皮開了口。
「漁兒不是外人,本宮就有話直說了。你來呢,是因為聽說你在清王府中橫行霸道,縱容你從娘家帶來的人欺負小九邊的人,可是?」
孫漁大驚失,「皇嫂,漁兒冤枉吶,漁兒怎麼會偏幫自己的人呢,漁兒管理下人一向秉公辦事,反倒是因為那些人是王府原本就有的老人,怕人家說我欺負了他們,評判對錯時一向偏袒他們。好幾個原本可以發賣的,漁兒都忍了,只是將們調去了別。若是我自己的人,我早將那幾個刁奴賣了。」
「哦?竟有這事?」
「是啊,他們是看清王傻,本不將他放在眼裏,自己在府中做起了主子。皇嫂,您說我若是沒進清王府就罷了,清王府的下人怎麼著我也管不著。可我進了清王府,我怎麼能容忍他們不將主子放在眼裏?」
皇后想著這種事還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主子是傻子,關起門來,那刁奴不欺負主子才怪。
於是又問道:「不知他們做了什麼?」
孫漁道:「就拿那陸嬤嬤來說,原本是伺候在清王側的管事嬤嬤,我進府第一晚就覺氣勢凌人,拿自己當主子,同我說話都是安排的語氣,知道的是下人,不知道的還是以是當家婆母呢。」
孫漁將房那晚發生的事告訴了皇后,那陸嬤嬤還說蓋頭不掀了,來幫清王掀。
皇后一聽氣得不行,「大膽,一個奴才做主幫主子掀蓋頭,這還得了?」
「是啊,還有,我將調走後還不服氣,說我進府就欺負他們,將們調走是為了好關起門來欺負清王。」
皇后:「……」
「還說什麼上頭有人,要我倒霉?哼,一個賣奴婢上頭有什麼人?氣得我當場讓丫鬟扇了兩個耳,皇嫂你說我做得可對啊?」
皇后當然知道那人是皇帝安排在清王邊的,但這事兒不能說。
陸嬤嬤辦事其實還可以,當初也是皇上下令把控清王以及清王府。
若是一個子弱的王妃,也許就被橫行霸道的刁奴住了,奈何孫漁並不是個弱的人。
不,以前瞧著也是個弱的子,從進了寧王府後,就變了,聽說在寧王府時就橫行霸道,將寧王府上下都治得服服帖帖。
「漁兒做得對,此事是本宮道聽胡說了。」
孫漁咧一笑,又說:「豈止是這些事啊,後來我讓人查了這個陸嬤嬤,發現還清王的補品。」
皇后:「……」
「清王生病,皇兄皇嫂還有宗親里的叔伯們,都送了不補品進清王府給王爺吃。結果呢,自己喝了燕窩粥,給清王換上銀耳粥,還拿出去賣過,這些事一查就能查到。我是念及年紀大了,加上這些的事都是發生在我進清王府前,才不跟計較。可這顆討厭的老鼠屎啊,給調去洗服還不消停,老指使府里的下人跟我作對,時不時的和我從娘家帶來的下人發生衝突,我都快煩死了。」
孫漁一通說,皇后清楚了其中事的七七八八,和閑聊了一會兒,就讓退下了。
等孫漁走後,皇後去了皇上宮裏,將這些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上。
皇上聽后一張臉黑鍋底。
「皇后,你覺得說得是真是假?」
皇后想了想說:「這些事都不難查,房掀蓋頭的事,找幾個人來一問就清楚。那陸婆子吃燕窩,換銀耳給小九的事不好查了,但是東西出去賣是好查的。」
皇上擺擺手,「那就讓人去查,看是不是真的。這老東西,是朕給的銀子不夠多?」
「這做人嘛,哪有不貪的?小九是傻子,小九那院裏都做主,難免會發生些欺主的事。」
皇上點點頭,又道:「孫漁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尋著借口將朕的人打發得差不多了。」
皇后又想了想,說:「臣妾反倒覺得真實。」
「哦?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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