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況？

是飛元演技太好，還是另有？

上次故意試探了慕雲州，反覆試探了好幾次他都沒出把柄，便信了他是真的傻。

可一看飛元這樣子，又開始懷疑。

到底是慕雲州演技太好，還是飛元演技太好？

「你覺得王爺聽你的話好，還是聽我的話好？」孫漁又問。

飛元聽得一個頭兩個大，王妃來找自己茬的吧？為什麼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王妃您別嚇唬我了，不存在您說的這兩個選項，我得聽您和王爺的。」

孫漁看飛元表自然，不能是腦子反應快，而是本能。

若說剛才心裏的答案五五開，這會兒至是四六開。

飛元演技好佔七，那『傻子』佔了六。

若是真是慕雲州演技太好，那從他上找突破口估計很難，畢竟他是連蓮心湯都敢喝的狠人。

那麼從飛元上找突破口？

孫漁打定了主意，淡笑道：「你知道就好，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不準教王爺幹些七八糟的事，懂嗎？」

飛元：「……」這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不是，王爺又幹了什麼，讓我來背鍋？

「行了，沒你事了，去忙吧。」

「哎，王妃，卑職告退。」

飛元滿心疑慮告退，滿心疑慮去找王爺。

找了一圈沒找著人，後來又聽說他被王妃的丫鬟走了。

飛元納悶兒，「王妃的丫鬟帶王爺去哪兒了？」

「說是去藥鋪，要教他做生意？」

「什麼？王爺一個……王爺這樣子做生意？」

「是啊，聽說王妃的意思是，一個人家許多時候不方便面，這家還得靠著男人撐起來。」

越說飛元越覺得納悶兒，這話沒錯，可前提是那男人正常的呀，就王爺那樣……想著想著他恍然大悟。

讓王爺去學做生意是假，將王爺支走，找自己套話才是真。

飛元心一慌，忙回憶自己有沒有說的話。

回想一番好像沒什麼的，這才放心。

等到王爺一回來，他就急忙躲在草叢裏對他眉弄眼。

慕雲州看到了他，不過沒理他，而是跟著秋月去見了孫漁。

孫漁笑瞇瞇的迎上來，幫他取下外套讓丫鬟拿去架子上掛上。

「王爺，今兒可辛苦了。」

慕雲州剛才看到了飛元，心裏猜到了七七八八，這人支走自己找飛元套話了，就是不知道套出多。

「不辛苦，漁兒才辛苦呢，原來漁兒還要賺錢養家。」

「是的呀，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的，將來咱們還得養孩子，可不得多賺些銀子麼？你說是不是呀，王爺。」

「哦，漁兒說的是。」

孫漁在他對面坐下來，單手支著頭。

「九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漁兒呀？」

那皓腕白如雪，下微抬，在窗外的照映下顯出淺淺的絨，真是鮮得能掐出水來。

孫漁咧一笑，出一排整齊的皓齒。

此此景下，這一笑險些讓他破防。

慕雲州忙移開視線。

「哎，九哥哥，你還沒回答漁兒的問題呢。」

孫漁手抬起他的下，將歪到一邊的腦袋再掰過來，讓他與自己對視。

慕雲中抓狂，心中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

尤其是溫熱的手抬著他的下將他的臉移過來的時候。

那，那眼神。

又霸道。

好一個的霸王花。

沒有哪個男人忍得住。

慕雲州實在沒忍住，結蠕，咽了一口唾沫。

他得趕找個理由，不然要餡。

可孫漁已經發現了他不對勁兒，豈能讓他？

纖纖玉指往下，輕輕剮蹭他的結。

「呀，九哥哥這是什麼呀？裏邊有什麼？為什麼會？」

慕雲州：「……」比我還會裝？

乾脆站起來，從對面走到他邊，直接坐他上，近距離的欣賞這個『稀罕』。

慕雲州握了拳頭，忍耐力已經達到巔峰。

可是面上再怎麼裝得像，的反應卻控制不了。

孫漁到他下的反應，直接手一抓，一臉壞笑。

「騙子，再裝啊，不老實。」

慕雲州忍無可忍，將的手拿開，一把將抱起來。

「這可是你我的。」

這話再沒有憨傻的語氣。

孫漁面一變，「你果然是裝的，你這個大騙子，放開了。」

「晚了，你自己勾起來的火，你就得負責滅。」

慕雲州給丟到床上，直接就了下來。

事後，孫漁盯著他上那些麻麻的傷疤，手指輕輕過，最後落在一個悉的箭上。

孫漁面一沉，「好你個大騙子，那面男也是你？」

慕雲州驀地一怔，才驚覺自己又了一個馬甲。

忙抓過的手在手心。

「漁兒妹妹才厲害呢，得有一百八十個心眼子吧？這才進府多久，就將我的一個個挖出來。」

孫漁將手出來，沒好氣道：「哼，我的心眼兒再多有你多嗎？說，你是怎麼避過我一次次試探的。」

「這有什麼好說的？知道你在試探，自然就有辦法避過你的試探。」

孫漁：「……」

「那你還喝了蓮心湯。」

「那是茶葉，蓮心湯我早讓飛元換了。」

什麼？

這個猾呀。

「那我讓你喝的那些湯你都忍著喝了？」

「滋補的湯，喝就喝了唄。」

「那你流鼻流得到都是怎麼回事？你自己打的？」

慕雲州：「……」

「你這都猜到了？」

孫漁咬牙切齒，心道為了裝瘋賣傻他對自己還真下得了手。

「為什麼要裝傻？」

慕雲州收起調笑的表，變得嚴肅起來。

「一開始不是裝的，是真的腦子出了問題。」

「嗯？」

「不騙你，真的。」

慕雲州沉默一瞬，道：「那一戰我們的行軍路線被泄，我軍遭遇埋伏，我確實是死裏逃生。傷到了腦袋，也確實變傻了。」

孫漁往旁邊挪了挪，安靜的聽著。

慕雲州手一撈，又將扯懷中。

他的皮上縱橫錯的傷口，不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