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聽到這兒,眉梢揚了一下,不必想都知道,是慕之的戰報里面,提到媳婦了,說了媳婦的好話,而九以上的原因,是跟候嫡子的事有關。
媳婦為民請命,辦了好事兒,眼下說不定還在將士們的心里,也留下了極好的影響。
他倒也與有榮焉。
當即便說道:“父皇,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正巧大過年的,您是不是也給白慕歌一些賞賜?”
煊晉帝:“滾!上次朕都已經給了金笏板,還要賞賜什麼?”
你就知道給白慕歌賞賜!
朕真是服了你了。
一件事還賞賜兩回嗎?
令狐悅了鼻子,輕嗤了一聲,道:“早晚有一天,您會后悔的!”
為沒有同意,自己帶著媳婦一起進宮年后悔,也為大年初一,沒有給自己的兒媳婦禮后悔。
煊晉帝氣呼呼地道:“你看朕會不會后悔!”
其他的皇子和公主們,都不敢吭聲,畢竟誰都知道,除了令狐悅,沒一個人能這樣跟君王說話。
煊晉帝心好了之后,就把這些孩子們都打發回去,讓人請廣陵王夫婦進宮了。
玄王殿下這會兒,急著回去見媳婦呢,見著父皇緒好了,自也沒有停留,離開了殿,下了臺階,上了馬背就要走,而玉王這個時候跟過來,看著他怪氣地說了一句:“令狐悅,你是故意的吧?”
玄王殿下:“……?”
玉王接著道:“你就是猜到了,本王本就不會相信,你是真心讓我來陪伴父皇,這才假意示好,目的就是為了讓本王,對自己昨夜沒進宮的事,后悔不迭?”
令狐悅覺得,自己這個皇兄的想象力,是不是有點富。
他昨夜只是想著,自己不來陪伴了,就讓其他人來陪陪父皇,免得對方寂寞,這就給兩位皇兄都傳了話,他怎麼會多想,玉王會如何看待,他本都懶得思考,再說了,他專程做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對方后后悔,他有什麼無聊嗎?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邊上聽見了這一切的銘王。
就直接出言懟了:“三皇弟,你是不是有什麼被害妄想?你平白無故的,把自己想的這麼重要做什麼,七皇弟犯得著為了這點小事整你嗎?你總是想這麼多,你累不累!我覺得吧,你現在的緒非常危險,你要不要去太醫院,找個醫開導開導你?”
玉王:“……”
你這話就是在罵我腦子有病,心理不健康是不是?
他咬著牙道:“不勞煩大皇兄你費心,我不需要開導,我好得很!令狐悅,你自己回答我,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令狐悅輕嗤了一聲:“你既然都已經認定了,爺現在解釋一萬字,也是無用。爺也沒那閑工夫跟你解釋一萬字。所以,爺只能說,爺沒這麼想,但是你一定要這麼理解,爺也沒法子!”
對方是自己的哥哥,又不是自己的弟弟,所以他覺得自己沒有義務哄著對方。
尤其,對方還是對他并不友好的兄長。
若非是因為這是大年初一,他聽了對方這種無聊的質問,本話都不想跟對方說。
玉王冷笑道:“呵,是解釋無用嗎?是你本就不想解釋吧?”
銘王沒忍住,又懟道:“你又不是阿悅的媳婦,他為什麼要跟你解釋?他都說了不是了,你還要怎麼樣?你自己能想明白就想明白,想不明白就算了。
難道他一個做弟弟的,還要哄著你不嗎?我就不明白了,你自己不識好人心,不肯進宮,怎麼這也能怪到他上?
是不是過幾天,你生了痔瘡,你都要說,是七皇弟長得太英俊,你比不上,害你因為嫉妒而上火,所以便,故而都是他的錯?”
玉王:“你!令狐馳,本王跟七皇弟說話,到底跟你有什麼關系!”
銘王:“七皇弟是我的親弟弟,你跟他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玉王怒了:“難道我不是你的親弟弟嗎?”
銘王白了他一眼,諷刺道:“他對我咋樣,你對我咋樣,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你好意思在這兒跟我說親弟弟,你可拉倒吧你!”
玉王:“……”
銘王說完了之后,還看了一眼令狐悅,說道:“七皇弟,你忙的話就先走吧,你三皇兄太年輕了,有些道理不明白,我這個做兄長的,可以教教他!”
玄王殿下想了想也是,不管怎麼說,自己是個弟弟,一會兒聊上火了,三皇兄指不定又說自己不敬兄長,雖然他其實并不介意,對方什麼,但是懶得跟這個人做一些無謂的掰扯。
于是他說道:“那行,本王先走了。”
玉王:“令狐悅,你站住!”
但是玄王殿下本不理他,策馬離開,他覺得大皇兄沒說錯,三皇兄的緒,的確是不太健康,無緣無故都能懷疑,自己是為了令他不快,看看大夫也沒什麼不好的。
眼見著對方策馬離開,玉王前幾日才被杖責了的屁,這會兒也還沒有痊愈,眼下能走路就已經很不錯了,也沒法子撒丫子跑去追,直直氣得臉發黑。
銘王:“你讓七皇弟站住做什麼?有什麼事本王跟你聊!”.七
玉王生氣地道:“本王不想跟你聊!”
銘王:“我不管你想不想,但是我想!本王迫不及待地想讓你知曉,昨天晚上,父皇對本王是多麼和悅,宛如平常百姓家的父子。畢竟我們是親兄弟,所以我認為我們之間,應該沒有,本王要熱地把自己昨夜,所有的心路歷程,都要跟你談一番!”
玉王:“你帶著你的滾!”
銘王:“你怎麼這樣對你的兄長說話?不尊敬兄長,這是你該做的嗎?”
玉王覺得窒息了,他甚至認為自己這個大皇兄,討厭的程度,真的是越來越嚴重的,甚至比七皇弟還要夸張,跟一個牛皮糖似的,黏在上惡心自己,他都快夠了。
他不想說話,大步離開,為了逃避面前的這個人,他覺得自己沒痊愈的屁,走路起來都沒那麼疼了。
銘王卻是不依不饒,非要跟在他后,反復地跟他流昨夜的事,就是玉王不想聽,他也非要自顧地說,把玉王氣得差點口吐白沫。
……
白府。
白慕歌回到了府上,沐浴并換了一干凈的服,門外忽然有人來稟報,說是有人給自己送禮,只卻是讓一個乞丐送來的。
有些疑,讓人拿進來。
沒想到一打開,看見了里頭一個死蛇的頭,令白慕歌臉一變,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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