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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福晉的嬌寵日常》 第190章 第 190 章

一個胖胖的穩婆鉆出了產房,歡喜道:“恭喜賀喜!得了個大胖小子!”因為孩子還由另外一個穩婆清理著上雜,所以沒有立刻抱出來。

付掌柜笑得合不攏,又問:“不知況如何?”

“好著呢。”穩婆笑道:“不過太累了,已經睡過去了。母子平安,都很好!”

珞佳凝開心極了,大聲道:“在場人人有賞!”說著就讓綠梅把準備好的塞了碎銀子的荷包一個個派出去。

眾人千恩萬謝。

珞佳凝把最大的一個荷包留給了付掌柜:“這是我給翠鶯的。你等醒了給,就說太已經黑,我得趕回家去了,明日再來看。”

付掌柜的謝過王妃后,送王妃出門上了馬車。

珞佳凝回到家中的時候,胤禛正在書房里理政務,暉哥兒帶著弟弟妹妹正在小書房里讀書,家里安寧祥和。

珞佳凝悉過后換了常服在自己屋里拿了本書翻看。

過了半個多時辰,胤禛來到了的屋里:“怎麼樣?翠鶯今日可還順利?”

“順利的很,生了個大胖小子!”珞佳凝一想到小生命的順利誕生,便開心得很,說道:“相公也是個知道疼人的,見生產時痛苦,一直守在外頭不曾離開半步。”

胤禛瞥了四福晉一眼:“你生產時候我也寸步不離,怎的不見你夸贊我半句。”

珞佳凝一臉無語:“王爺最好了,比付掌柜的還好。”

這話說得假惺惺,胤禛看了卻是忍俊不:“罷了,你夸我還不如不夸。那違心的模樣當真嚇人。”

珞佳凝微笑:“四爺真是難伺候,又想得夸贊,又要人表到位。要求太高了些。”

夫妻倆一起坐在了桌案前,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珞佳凝借機說到了今天付掌柜跟說的事:“……付掌柜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個到詢問的婆子是二皇子的人無疑。”

胤禛詫然:“胤礽做事怎的這般不小心?竟然讓宮人到說、在外頭也敢隨意問這種事了!也不怕被有心人聽了去做些什麼!”

“他現在在咸宮,輕易不能出了那個宮殿去,哪里還能及時得到外頭的消息?”珞佳凝道:“想必那嬤嬤也是仗著二皇子不能隨意出咸宮,有恃無恐,為了得到最佳的答案后鋌而走險來了這一步棋。”

珞佳凝經常在宮里走,對于后宮的事,反而比胤禛更加了解一些。

胤禛這個時候忽然臉微變。

珞佳凝忙問:“四爺怎的了?是不是二皇子這般作為給你添了什麼麻煩?”

“倒也不是。”胤禛小聲地與妻子說道:“我是在思量著,可以不可以借了這個事發揮一下,讓胤礽徹底死了那個心思。”

這幾個月來,康熙帝的子已經大不如前。

雖然他生病事盡量瞞著滿朝文武了,可帝王上朝時的臉愈發不佳,且有的時候因為問題而不得不暫時停了早朝。

現在“皇上欠安”基本上已經是朝臣們心照不宣的事

于是近幾個月以來,不斷有臣子在早朝的時候,勸皇上“盡快早立太子”,說“國不可無儲君”。

康熙帝為此厭煩不已,在朝堂上駁斥了幾回后,還忍不住向雍親王抱怨:“朕又沒甚事,他們卻還要一而再地說‘立儲君’。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人在背后了手腳!”

雖然康熙帝沒有明說,可胤禛明白,皇上的意思許是“太子黨”死灰復燃。

對康熙帝來說,大皇子已然圈沒了可能,八阿哥因為“斃鷹事件”一蹶不振,現在能夠這樣有諸多朝臣支持的,想來想去也只有二皇子了。

胤禛沉道:“皇阿瑪雖然現在表現得十分厭棄胤礽,卻不見得真那麼反他。須知胤礽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對胤礽可能還有不淺的父子親。”

珞佳凝思量片刻:“倒也真有可能。”

“你也這麼認為?”胤禛追問。

“嗯。”珞佳凝回憶著之前種種:“我記得前段時間皇阿瑪賞賜宮中妃嬪的時候,有誰提了一句‘這糕點還剩下一份,不知給誰合適’。皇阿瑪立刻說‘胤礽喜歡這個,給咸宮送去吧’。”

能夠在妃嬪隨意一句之后立刻想到二皇子喜歡這種糕點,要麼就是康熙帝對二皇子的寵早已固,下意識就這麼說了。要麼就是,康熙帝依然疼二皇子,早就想給二皇子一份了,有妃嬪這麼說后,他直接順勢給二皇子送去。

胤禛若有所思。

半晌后,胤禛輕聲道:“既然胤礽想要知道什麼東西能夠讓字跡消失,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珞佳凝心頭一跳,猛地扭頭過去:“四爺想怎麼做?要不要我幫忙。”

“你和我自然都不能摻和進去。”胤禛笑著拉著自家妻子的手:“你安安心心等消息就好。其他的,我來辦。”

珞佳凝自然是相信他的能力的,聞言輕輕頷首,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天天氣有些沉,天空烏蒙蒙的瞧上去好像是隨時要下雨的樣子。

二皇子去了二皇子妃的屋子里一趟,了一鼻子灰沒討到半點的好,悻悻然出了的屋子,走到院中。

他環視院子半晌,也不知道去哪里為好。左右決定不下,索腳步一轉往孩子們的小書房行去。

因為二皇子不皇上待見,他的孩子們也討不到皇上的歡心。

好在康熙帝是個不錯的人,即便是不喜歡,也不至于虧待了自己的孫子們,依然讓這些孩子同其他的小皇子們一同上學,跟著夫子們讀書寫字。

二皇子來到小書房的時候,正好他的一個兒子正在屋子里寫大字。

二皇子想起來自己當年小時候讀書習字的模樣,看到兒子這般認真,頗為用地點點頭,揚聲贊道:“弘曣你這般努力,倒是有為父兒時的風范了。”

弘曣是胤礽第六子,母親是側福晉唐氏。這孩子材略胖,相貌溫和,平日里不聲不響的十分喜歡字畫。

其實他平時也經常自己涂涂寫寫,可惜的是二皇子的心思都不在孩子們的上,很見到孩子努力的這一幕。

現下看見孩子這樣認真也不過是無聊的時候隨口贊一聲。

可是孩子聽到了父親的贊后卻十分興

弘曣開開心心地把自己習字的大紙鋪的更開一些,側過子讓父親來看:“阿瑪你瞧瞧我剛剛得了的這個好東西。特別神奇。”

二皇子本來覺得無聊都準備走了,聽了他的話后勉為其難朝他的紙上略看了眼,隨口說:“什麼?”

話音未落,二皇子自己先發現了關鍵所在。

弘曣的紙上只有略微著的痕跡,并沒有墨跡!

可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弘曣在認真寫字,而且看那架勢應該是寫了不只一個字!

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

二皇子的心跳頓時有些快了,他目灼灼地盯著那些大字,心里頭冒出來無數個念頭,第一個念頭便是想問一問孩子這是在用什麼寫的。

不等他開口,弘曣因為被父親夸贊了而激著,已經口而出:“阿瑪,兒子在用礬水來寫字。礬水這東西寫字可神氣了,能夠自己消失不見,然后還能再出現字。”

二皇子聽后,眼睛晶亮起來,眸中著某種了然的欣喜。

沒錯!

礬水!

當年他得知可以消失的字跡,就是用這個東西來寫的!

他十分欣地輕輕頷首。

所謂父子連心想必就是如此了。

他最近正為這個事發愁的時候,孩子就已經不經意間得知了這個法子,從而可以為他所用。

之前他還找了個嬤嬤來幫忙打探此事,誰知那個嬤嬤不知道在生什麼氣,后來竟是把他給的銀子還回來了一半,還氣呼呼的。

“奴才可沒那個命給二殿下去打聽了!”嬤嬤直接把銀子丟回他懷里:“打聽一個消息,能丟死個人!”

二皇子被那奴才的架勢氣到了,怒叱:“不過是詢問個事兒而已,你辦不,倒是埋怨起我來了!”

那嬤嬤也是氣大,直截了當說:“老奴辦事不利,二殿下把老奴告到皇上那里去便是。老奴樂意被咸宮趕出去,去往別,只求二皇子實話實說,莫要在皇上跟前詆毀老奴辦事不利就好。”

說罷,竟是隨便福了福,就進了二皇子妃的屋子。

二皇子這才知道,那老奴是先去求了二皇子妃的庇護,這才趾高氣昂來了他這兒推卻差事的。

而后他打開退回來的銀子去看,發現只還回來了一半,另一半被吞了去。

二皇子不知道那一半的銀子是不是被二皇子妃給拿走,他拿那個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的人毫無辦法,思來想去,沒有再追問有關銀子的問題,也沒有再問有關那個刁奴嬤嬤的事

本來二皇子還在籌謀著另外尋了辦法來做這件事,也是巧了,兒子弘曣居然機緣巧合下得了這個法子!

二皇子多年來已經變得謹小慎微了許多。

他生怕這件事上有詐,趕忙追問:“弘曣,你是如何得知礬水可以做這件事的?”

弘曣老老實實回答:“兒子今天上完課后回咸宮來,途徑一個小花園。”

他仔細想了想,也記不起來是哪個小花園了,只記得是他從學堂回來的途中經過的一個花園,又道:“那花園里有個兩個宮人正在懶玩耍。兒子過去問了問是什麼,他們初時不肯說,后來才和兒子講,是在玩‘字消失了’和‘字回來了’的游戲。兒子覺得新奇,追問了他們一番。后來覺得有趣,就問他們討了一些礬水回來做著玩。”

二皇子生怕那兩個人是給他下套的,忙追問:“他們倆什麼模樣?是哪個宮里伺候的?”

“穿著的是使雜役的裳,想必是低等奴才。”弘曣說道:“不是哪個宮里固定伺候的,應當是負責宮中地面清掃的使宮人。”

二皇子聽聞他們不是在某個宮里伺候的,放心了許多。

沒有固定主子的奴才,可信度高不

可是,尋常宮人連字都不會寫,等閑不會知道這個事,他們又如何得知這個的?

看到父親有疑問,弘曣趕忙辯解:“兒子知道這些事不是鬧著玩的,畢竟阿瑪教導過兒子,說在咸宮行事一定要當心些,免得被人給坑害。兒子問過了,這是欽天監大人做仙藥時候留下的。”

本來欽天監做了“仙丹”,得意洋洋去找康熙帝,想要向康熙帝炫耀自己煉制的丹藥十分神奇。

誰知欽天監去的不巧,當時五阿哥在場。

五阿哥得了太后的叮囑,讓康熙帝盡量理會那些“仙丹”什麼之類的事,便苦勸康熙帝不要吃那東西。

康熙帝當時拒了欽天監的丹藥。

欽天監大為惱火,回到了宮里前院煉制丹藥的地方,把自己煉制東西的材料砸了一地。有幾個瓶子沒有雜碎滾落出來,其中就有一瓶這個礬水。

那兩個宮人說,就是了欽天監的礬水出來玩玩而已,懇求小皇孫饒了他們倆,放他們一馬。

弘曣看這個東西好玩,就以“放他們一馬不告訴欽天監”作為換條件,問他們要來了這麼一瓶礬水回來玩。

倆人十分高興,千恩萬謝地走了。

而弘曣自始至終都在留意著這瓶好東西,連那兩個宮人的樣貌都沒記住,只記得“相貌很尋常,沒甚特點”。

二皇子看這個東西從頭到尾的來歷都十分清楚而且可靠,最后一點防范之心也放了下來。

“既是如此,這東西不如就給為父吧。”二皇子目熱切地盯著那一瓶礬水,從懷里掏出幾個金豆子:“我和你用這些金豆子來換。”

弘曣十分猶豫。

雖然他很喜歡金豆子,畢竟又值錢又可,可是對他來說好玩的東西才重要。

二皇子拿著金豆子出去的手一直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他不由有些惱了,寒聲問:“難道說我的這些金豆子還換不回一瓶小小的水嗎?”說著就不耐煩地打算收手回來。

弘曣雖然不稀罕那些金豆子,卻怕父親會惱了他,忙說:“阿瑪搞錯了,兒子不過是怕這個東西太過珍貴而不敢接。阿瑪既然舍得,那,那兒子就和您換。”

說著他不舍地把礬水瓶子放到了二皇子手中,耷拉著腦袋把金豆子收好。

二皇子十分滿意,把瓶子藏在袖袋,還不忘叮囑兒子:“記得這事兒不要和任何人說。這是你我的,懂嗎?”

弘曣輕輕地點點頭。

二皇子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一天晚些時候,天空烏云布降下大雨。

珞佳凝安排著府里各注意雨水,又讓人去送雨給四阿哥。誰知剛剛吩咐下去,雨都還沒送出,結果有人來稟,說王爺回來了。

珞佳凝站在廊檐下等了一會兒,果不其然,胤禛的影很快出現在雨簾當中。旁邊蘇培盛小心翼翼撐著傘,那把傘正是讓人準備了打算給胤禛送去的。

顯然送傘的人還沒來得及離開,就遇到了回家的雍王爺。

珞佳凝沒走到雨簾當中,揚聲笑問:“四爺怎的回來那麼早?”

“今日得了個好消息,想著盡快和你分一下,看沒什麼事就回來了。”胤禛笑說著,恰好走到了屋檐下,便手拉著福晉一同進屋去:“還記得我之前安排的那些東西嗎?那邊已經把東西‘取’走了,想必很快就會有作。”

他說的,分明是安排了礬水,而后讓二皇子“拿走”礬水之事。因為牽扯到的人份特殊,所以下了沒講明白。

但他知道,自家福晉聽得懂。

果然,四福晉聽了他的話后忍不住腳步微頓,扭頭看過來:“四爺這般做的話,不會被他發現馬腳吧?”

打底是在宮里安排這些事是真怕咸宮那邊順藤瓜而到了雍王府這邊。

倒也不是信不過他的能力和水平,實在是最近雖然風平浪靜了許多,可康熙帝子日漸衰落后,反而對宮里更為嚴加防范起來。

更何況二皇子必然要用礬水有所作。

等他做的那些事捅出來后,康熙帝必然嚴查。怕自家也會被牽連上。

胤禛看著自家福晉,見是真擔心,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便是不顧著我自己,也會顧著你和孩子們。你放心,我做事必然十分妥帖。”

珞佳凝有些猶豫地點點頭。

胤禛手攬著挨著自己坐了,在耳邊輕聲說道:“你不知,我今日早些回來,一是急著和你分了的喜悅。二來,也是心里有些累了,想回來和你說說話,歇一歇。”

那麼多的事,部署下來太費心力,每一步都要算準了打點好方才能夠稱是。

今天這一出,也是他籌謀了好些天的結果。

他還得正常辦差,再有這麼多天鼓的籌劃,已經心俱疲,唯有和自家福晉說說話,互相陪伴一番,方才能夠解了心中疲乏。

胤禛摟著四福晉,下靠在的肩上,只覺得這種相伴的時當真好,單單安靜坐著也十分愜意。

他正沉浸在夫妻倆相伴的溫馨時中,卻聽四福晉輕聲嘟囔:“四爺,你能不能略讓開一點點?我怕你這樣長時間著,嗯,會不太好。”

胤禛莞爾,輕聲低笑著:“你我老夫老妻了,有甚不好的。”

珞佳凝默然了好半晌,決定和他實話實說,拉著他的手覆在的小腹上:“我自然是沒什麼的,怕他不太妥當。”

胤禛約察覺到了什麼,頓時微僵,手指頓住:“福晉,你的意思是……是……”

“我又有了。”珞佳凝哭無淚:“今兒下午剛讓太醫看過。”

胤禛愣住片刻,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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