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不會和羊合作。
陳是打算收一些小弟,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收。
只招收英。
普通的倖存者,目前階段,如果聽話的話,有點用,但幾年後,只能噹噹炮灰。
可幾年,要消耗多資源?
起碼要消耗掉一百斤豬!
陳資源多是多,但也不是無限的。
不能怪陳冷,是這個世界太冷。
而且,陳是要收資的,旁邊帶個人不方便,會將自己異能空間的暴。
如果陳燃沒有準備,帶著一個炮灰還是可以的,比如讓他吸引喪。
但真的不需要。
剛拐一個不寬的小路,開了幾十米,陳皺了皺眉。
前面居然在修路,佔了半個馬路,還可以容納一輛車通行,但是,一輛失控的麵包車撞到了修路的圍欄上,將路堵住了。
眼睛一掃,還有二十多個喪,絕大多數都是穿工人服裝。
附近只有這一條路能夠通往冷庫,重新繞路太花費時間了。
陳下了車,沒有辦法,只能解決了它們。
法王也下了車,陳道:「你自己溜溜,保護好自己就好。」
附近沒有活人了,陳突然出現,這群喪像狗見到了屎一般沖了過來。
陳無所謂的笑了笑,取出兩電,一手一。
「滋滋。」
電流聲響起,兩個喪當即倒地。
但陳也被喪包圍了起來。
陳毫不慌張。
四五個喪同時撲了過來,而電只能同一時間電兩個,穿上鎧甲形笨拙的陳,無法躲避喪的攻擊。
但陳全副武裝,披合金鎧甲,頭上也戴著厚實的頭盔。
合金打造的鎧甲,豈是現階段的喪能夠打破的?
喪不管,用爪子或者用牙就咬在了陳的上。
用爪子的還好,抓在鎧甲上,發出了難聽的聲,除了留下淡淡的痕跡之外,對陳一點威脅都沒有。
用牙咬的喪就慘了。
它們的牙齒變的鋒利了一點,咬合力也發生了很大的增長,但還無法咬破鎧甲。
咬合力越驚人,它們到的傷害越大。
兩顆帶著水的牙齒突然彈到了空中。
大力的咬合,把牙齒崩掉了。
陳嘿嘿一笑,末世可沒有人替你們補牙。
還是別咬了吧,把牙齒都弄沒了,你們就只能靠的了。
靠著鎧甲的保護,喪完全傷害不到陳。
當然,只有鎧甲還不行,不然想傷害到喪也不容易。
一個被電的喪沒有向往常一樣,一下子被電暈,依舊很是生猛。
反而用力的抓著電。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電沒有多電了。
這個電的電很大,代價是持續時間不長,陳已經靠它殺了七八個喪了。
你要就給你,陳手一松,重新從異能空間中取出一個電。
我可是備了整整五十個。
輕鬆的擊殺所有喪,回收沒電的電,陳取出了它們的晶。
走到麵包車旁,陳看了一眼,一面的車窗被全部打破了,車中沒人,但鑰匙還在車上。
想來,車主突然變喪被困在了車,又不會開車門,只能打破車窗。
陳移開麵包車,重新上路。
這一次,沒有意外的來到了冷庫周邊。
沒有急著進冷庫,陳在這附近備了一個重型卡車。
寬闊的地帶下,這輛重型卡車可是比鎧甲加電還要厲害的神。
停車位上,陳找到了自己準備的重卡,嘿嘿一笑,拿出準備好的鑰匙,打開車門,帶著法王上了車。
這個重卡的車門距離地面就一米多,需要踩著臺階才方便上去。
開重卡的覺,完全不是小轎車能比的。
厚實的方向盤和高大的車,能給人許多安全。
放棄轎車,陳有些生疏的駕駛著重卡來到冷庫,冷庫外圍的電子門閉。
陳完全無所謂,駕駛著重卡,猛踩油門,反而加速的撞了上去。
如果是小轎車,撞上這電子門,說不定是小駕車卡主了殼。
但在這種重卡面前,電子門被瞬間撞爛,卡車像是沒有阻礙的一般衝進了冷庫區。
陳張大著,哇,這種破壞的覺真是爽歪了。
這個冷庫很大,平時的工作人員不,正是上班時間,所以冷庫的喪也不。
不下於一百。
電能殺,但多費電啊。
卡車發出的轟鳴聲,加上破壞電子門的靜,瞬間吸引了大量喪的注意,朝著陳這邊趕來。
陳輕輕一笑,就全速撞了上去。
被全速啟的重卡撞上的人,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目前本不知道躲避為何的喪反而試圖攔住重卡。
空手攔卡車?
這不純純腦子有病嗎?
兩個喪瞬間凌空三米高,落在地上后沒有了生息。
這可比用電還要爽多了。
過來的喪越來越多,但毫無威脅。
有的喪被撞倒在地,沒有死,陳就駕車再碾一次。
不信你不死。
陳在整個冷庫橫衝直撞,簡直不要太爽。
一旁的法王都興的直。
愚蠢的喪一個接一個的過來的送。
十幾分鐘后,陳故意發出聲響,都沒有再引來一個喪。
陳下了車,卻沒有急著進冷庫收取資,而是一邊收取喪腦中的晶,一邊觀察著四周有沒有倖存者。
自己剛剛鬧出這麼大的靜,如果有倖存者在,一定注意到了。
冷庫這種環境下,末世發之時,如果有倖存者,要麼憑藉速度甩開喪,逃到了冷庫之外,要麼就是躲在堅實的房間中。
沒有最好,有的話...
陳肯定不會帶著倖存者離開,沒親沒故的,憑什麼?
冷庫中的資,有用的肯定要全部收取的。
不當著人的面收取,但冷庫中的貨沒了,能不懷疑陳?
陳有大量資的事絕對不能泄出去。
只能心狠手辣。
陳不會濫殺無辜,但你威脅到我了。
末世之後,這世界哪還有什麼對與錯,只有與喪斗,與怪斗,更是要與倖存者相互爭鬥,為有限的資你死我活。
就像陳為了一火腸,和人大打出手。
陳想吃火腸,填飽肚子有錯嗎?
別人也是為填報肚子,有錯嗎?
法王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