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這件事,我是報告了上頭的,上頭一看和外有關,必須要通知外部。我們國家的外部,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被人滲得和篩子一樣。外部知道了,國人很快就會知道。國人知道也不要,他們又不需要銅。伊拉克阿富汗兩場戰爭把國人拖得死死地,打利比亞都有氣沒力,其他方向都隻剩下跑了。可是國人很有可能把這消息賣給法國人,法國人在附近幾個國家那都是有駐軍的,現在法國人窮的要死,萬一過來打主意可怎麽辦?他們可以讓庫克帶人過來,到時候在庫克的軍隊裏麵夾雜上一隊法國的外籍部隊,拉德肯定頂不住。”
“那如果我們建好了礦,然後法國佬再派外籍部隊來怎麽辦呢?”李穆問。
“這種事一般會互相給麵子的,都是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都有核彈的嘛。”王義廷說,“支使土著互相打是沒問題的,幫一幫土著去打另一幫土著也沒問題。可要盡量避免直接衝突。如果我們先建了礦,那麽法國佬一般是不會直接派他們的外籍軍團過來的,要不消息泄出去,影響實在是太大。大家到非洲來,都是求財而已,沒必要弄得太僵。”
“再說了,到時候他們真的弄外籍兵團的人來,我國自然也會派特種兵,誰怕誰啊。”徐明說,“可是如果我們不行,一旦庫克把拉德擊敗,法國人建立了礦場,我們也不能手了,隻能眼的看著他們把銅礦采出來,加工銅錠,然後高價賣到我們國家去。可憐我們國家啊,辛辛苦苦給外國人代工,賺那麽一點點加工費,就是因為原材料漲價,工廠利潤都被吞噬了,工人們隻能拿那麽一點點微薄的工資,真是可憐啊。要是有了這麽一大批便宜的銅錠,利潤上去了,工人們就能多發一點工資了。”
按照李穆對資本家的看法(不論這個資本家是個人還是國家,他們的工廠是私企還是國企),要是有便宜原料,他們妥妥的就把多餘的利潤高高興興的放到自己口袋裏麵去了,怎麽可能會拿去發工資。不過國的確是極度缺銅沒錯,別的不說,就說這子彈,全世界都用銅來做子彈頭和子彈殼,因為銅比較有延展,比較,不會磨損彈膛和槍管。國實在是缺銅缺的厲害,隻好用鋼殼子彈,再覆蓋上一層銅,號稱覆銅鋼。加工難度大大增加不說,除了穿甲能力以外,其他的能也下降不。
連關係到國家生死存亡的武都這樣了,可想而知其他的工業領域缺銅缺什麽樣子。要是有了便宜的銅錠,對我國肯定是好事,那些依賴原材料的企業,也就沒有那麽容易倒閉了——雖然說工人們不會那多點工資,至失業的危險降低了。那麽這一筆生意,究竟幹不幹好呢?
作為一個穿越者,李穆最大的優勢就是先知先覺,他努力的回想著,自己有沒有任何關於阿尼亞的消息。這個實在是想不起來啊,李穆對非洲沒關注過,銅礦什麽的,當然也是完全不關心。施大石那篇報道是怎麽說的來著……好像也沒有提起和銅礦有關的事啊。就說施大石被人騙了錢,在阿尼亞呆不下去,隻好一文不名的回國。
這麽說上輩子阿尼亞沒有因為這個銅礦大打出手,就算是打了,也隻是小打,沒有影響到首都阿尼亞。要不然的話記者肯停會提一下的。其他的還有什麽呢?李穆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想出什麽來。算了,不管他了。反正李穆的錢都是商勾結炒地產來的,拿來反哺一下實業也很應該。富貴地產那100億李穆早就準備好了,多出來的閑錢拿一點初會回報社會也不錯。再說這是投資,說不定還能賺一筆呢。況且這裏隻需要幾千萬罷了……等一等,他說的究竟是幾千萬人民幣,還是幾千萬金啊?
“礦業我是完全的門外漢,這裏的投資,我也是一竅不通。”李穆擒故縱,看著徐明臉上出失的神,李穆才接著說,“但是為國家做貢獻,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不如這樣吧,我來做初期投資,等事上了正軌以後,我就把銅礦的產權賣給國家。”至於多錢能賣嘛,那就哇哈哈了,總不能讓李穆虧本對不對。“第一期投資,到底需要多錢?”
“第一批投資是購買勘探資料的費用,大約是5000萬……金。”徐明說,“第二筆錢,就是簽合同的費用,非洲國家嘛,你也知道,比國還腐敗呢,沒有金開路,肯定簽不下來。我估計這一筆費用大約是3000萬。第三筆錢,就是設計費用,要給整個礦區做設計,哪裏修路啊,哪裏建宿舍,哪裏開挖,需要什麽設備如此之類,大約要一億金。一邊做設計,一邊就可以讓中建的人先來修前期的建築,這一筆大約是一億。所有加起來,一共是兩億八千萬金,也就是二十億人民幣左右……不過這邊不收人民幣。”說著徐明自己也心虛了,“後麵那兩個億先不用出,隻要前期那8000萬金就行了。簽了合同以後,就可以和國開行申請貸款。”
也就是說,沒有簽合同以前,是拿不到貸款的。李穆想了想,自己在香港那個賬戶中,差不多還有五千萬金沒有劃撥出去,正好用來做這個前期,不夠的部分,和舅舅借一些也沒問題。忽然間李穆有了一個想法,“我現在手頭沒有這麽多金啊,”李穆說,“人民幣倒是有,你能不能找一條渠道,合理合法沒麻煩的幫我把人民幣換金啊?你知道我那些資金,全都放在公司賬戶上,要弄出來不容易,稅務局說不定會羅嗦。”
稅務局李穆是不怎麽怕的,省城不論是國稅還是地稅,哪裏有人敢查綠寶的賬目。他怕的是銀行,特別是人民銀行。其實現在各大銀行的金都花不完,而且金匯率還在掉,他們都很歡迎別人拿人民幣來換金的。不過錢要匯進匯出,總的有個名目,一不小心,就讓人民銀行給盯上了,到時候人家把李穆的賬戶一封慢慢調查,李穆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個當然沒問題了!”徐明拍口說,“小穆你把自己的錢拿出來,為國家做貢獻,總不能這種小事國家還推三阻四的。我去和上頭說,上頭肯定安排一個合理合法的渠道,保證不會有人多事問問題……那些錢的確是小穆你自己的錢吧?我記得綠寶是你的獨資公司,沒有別的東啊。”
李穆打主意的還真不是綠寶的錢,而是另外一筆,“雖然是我自己的獨資公司,可是要把錢弄出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啊。”李穆說。現行的法律,基本上就是把公司當一個弱智,獨資的法人,就是全權監護人,盡管錢是監護人掙得,下人是監護人找的,可是弱智的錢還是弱智的錢,監護人想用,就一定要找一個名目。比如說給自己買車,就得借口說給公司開展業務,給自己買房子,得說是獎勵做出巨大貢獻的公司員工。想要平白無故的把錢從公司賬戶劃撥到個人賬戶,那是絕對不行的。當然你可以分紅,但是要個人所得稅,這個稅可不輕啊,最高可以到45%,也就是要把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平白無故的分一半給國家,這誰會舍得啊。
“那好吧,我會幫你解決的。”徐明鬆了一口氣,“隻要八千萬金就行,不過你還是鬆一點,算六億人民幣吧。在非洲搞項目,總有一些預想不到的支出。別的軍閥過來打仗把工人全抓走了啊,長老說你這個項目侵占神廟了,洪水衝垮了道路啊,港口堵塞不能用了要疏通啊。”徐明支支吾吾的說,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邪惡了,一步一步的把李穆釣魚釣上來。希李穆不要打退堂鼓才好。
“我會準備錢的。”李穆笑了起來,他現在信心十足,“我有一個進出口貿易公司,做加拿山南省大閘蟹進出口貿易公司,是做國到中國大閘蟹出口的,我會把錢打到這個大閘蟹公司裏麵去,然後換金,投資到阿尼亞來。我也先不說投資銅礦,等初期工作完了再說。至於這些錢嘛……我要在非洲這裏養大閘蟹。”
“非洲養大閘蟹!”一聽這個借口,徐明和王義廷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李穆也陪著笑了一會兒,然後說:“不過真的大閘蟹生意我也不能丟下,這些錢換了金以後,我還要把一部分發到國那邊去的。如果有客人要求退款什麽的,我還要打到他們指定的賬戶裏麵去,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吧?”隻要大閘蟹公司戶口上的錢能夠合法的換金,那麽李穆再也不會怕兌了,這邊拿到人民幣,那邊換金,中間那20%的手續費就是純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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