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完全坍塌了下去,沙土倒灌進去。
舒瀾歇斯底里的喊道:「救人!快救人!」
沙土漫天,幾乎看不清前方的況。
舒瀾第一次到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這一生不算順遂,可卻也從來沒經歷過大悲大痛。
這是第一次!
也是此生唯一一次!
陸謹寒生怕舒瀾衝之下發生危險,只能死命的拽著。
現在誰也不知道地下實驗室還會不會再次發生炸,舒瀾這種狀況過去,十分危險。
舒瀾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
但下一秒,他就直接昏死了過去。m.
陸謹寒面一變,連忙抱住了下落的。
二零二二年,五月三十一日。
矜死於X洲地下實驗室炸。
灰鐵三角洲大喪。
正在世界各地執行任務的所有總教,全部被召回。
X洲全面戒嚴。
國際醫學研究院,附屬醫院的病房裏。
舒瀾被外面傳來的警笛聲驚醒。
陸謹寒守在病床邊上,見醒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瀾,你醒了?」
舒瀾看了一眼窗外沉黑的天,聲音發。
「陸謹寒,你聽……外面那是什麼聲音啊?」
陸謹寒了冰涼的臉頰,深吸一口氣說道:「鳴笛舉喪。」
短短四個字,落到舒瀾的耳中,卻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舒瀾愣住了。
覺得,矜就算有錯,但……但也罪不至死。
那些人是死在炸案中的,而炸案並不是矜製造的。
他只是……只是……
他只是想彌補自己犯過的錯而已……
雖然鬼狐自始至終都為矜留了最後一面,但舒瀾從頭到尾跟進這件事。
從炸案的細節以及鬼狐的態度上,不難猜測事的真相。
矜開啟這項研究已經錯了。
後來泄,他為了彌補自己上一個錯誤,想要銷毀所有實驗數據,卻害死了蘭城地下實驗室的所有人。
而因為他毀掉了實驗數據,又促使慕容霖和他背後那些人,不擇手段的進行人實驗,導致數以萬計的人喪生。
最開始,他犯了錯。
他越是想彌補,就越是難以收場……
舒瀾蜷在床上,心裏不斷的為矜尋找著辯解的理由。
人都有私心,矜有,舒瀾也不例外。
可那麼多人命,並不能用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抹平。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但那是的老師啊!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這些事,明明是可以說開的……」
說到這裏,舒瀾也有些說不下去了。
在不知道事真相之前,也反覆說著債償的話。
可涉及到了自己至親之人時,卻又是另一幅態度。
「阿瀾,節哀。」
「不行!」
舒瀾直接起,想也不想的說道:「我要去看一眼,我必須要去看一眼……」
在陸謹寒開口說話之前,舒瀾就已經下了床。
陸謹寒連忙起拉住。
「你還要攔著我?」舒瀾回頭看他,眼睛已經一片通紅。
陸謹寒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好歹把服鞋子穿好。」
聞言,舒瀾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往上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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