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刀秋那氣勢洶洶的戰意,在場也沒有誰敢出聲。
生怕到時候,沒等到張飛白的出現,拿他們練練手打發時間。
“稟告殿主,天衍仙宮此時還未抵達這里!”
終于,一個萬刀殿麾下某個勢力的年至尊想了一下,這才開口道。
“還未到達嗎?那本座便就等等他吧!”
眉頭微微皺起來,刀秋負手站立,淡淡的回道。
這話一出,整片天地頓時驟然安靜下來。
礙于萬刀殿與極寒宮的威勢,周圍眾人也不敢大聲議論,只敢用神念流著。
因此,一時間這登仙山也是顯得有些靜悄悄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隨著一道道流劃破天際。
諸多大勢力都差不多到場了。
此時,也僅剩下張飛白所在的天衍仙宮,還沒有到來。
但這也是比較正常的事。
畢竟,除非是提前趕來。
否則跌落到域的天衍仙宮,是距離登仙山最遠的勢力。
而就在這時,又是一道宏大的流,從極遠的天際亮起。
眾人定睛細看,當即目便就是一亮。
因為從流中躍出的飛船,其上的旗幟,赫然寫著天衍兩個大字。
很顯然,是天衍仙宮到了!
隨著天衍仙宮飛船出現,所有人都朝著那邊了過去。
此時,無論是那些年輕一輩的天驕人,還是那些至尊和準真君。
全都是目閃爍,心的念頭各異。
在萬眾矚目下,天衍仙宮的飛船緩緩落下。
璀璨的星驟然亮起,張飛白便就帶著眾多天衍仙宮門人弟子,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隨著他的出現,眾多天驕的目都不由看了過去。
凝視著張飛白的同時,心思不由閃爍著,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雖說從表面上來看,張飛白那不過皇境二層的修為,在這里完全屬于墊底的存在。
甚至連一眾圍觀的散修,都比他要強許多。
更不用說,那些中小型勢力的人了,敢來這里也全都是圣境以上的修為。
以皇境初期的修為來這里,即便就是進去了,那也是來送死的!
應該說,除了年真君之外,圣境強者進仙靈大域之中,也同樣是去送死的。
只是有許多人,為了獲得機緣,連命都能置之度外。
故此,張飛白這個僅有皇境初期修為的年真君,就顯得格外顯眼。
但卻沒有人會因此,而輕視張飛白。
畢竟,張飛白在王境極致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相當恐怖的實力。
完全不弱于一些準神境的年至尊。
現在修為提升到了皇境二層,還有天衍仙宮的培養,實力絕對會得到不可思議的提升。
所以,即便張飛白的修為是這里最弱的,不過皇境二層而已。
但卻沒有人會小瞧張飛白的實力,也無法預測出他到底有多麼強大。
當然了,那些年至尊會顧忌張飛白,可年真君顯然是完全不會畏懼張飛白的。
因為在場的年真君,無一不是得到諸多大勢力的多年培養。
甚至本就是背靠超級大勢力,從小就得到了最好培養資源的人。
他們的修為,最低也都是準神級別的。
甚至于像陳天林這種年真君,一出生便就有神境修為。
只是他自己散掉修為,重頭再修煉罷了!
因此,他的基底蘊那是穩固到難以想象的地步,實力也是深不可測。
而寒山與刀秋這種年真君,實力更是令人捉不,萬分的忌憚無比。
因為年真君手都有自家強者的手段,即便是準真君也無法看穿他們的底細。
簡直難以想象他們到底強到了何種程度!
而張飛白再強,也始終只是皇境級別。
他們可完全不相信,張飛白能以皇境的修為,越一兩個大境界,擊敗同為年真君的他們!
若是大家都是同境界的話,這些年真君當然會萬分的忌憚張飛白。
但才不過皇境的張飛白,他們雖然也會認真對待,可卻都不認為對方能威脅到自己。
而在場的一些玄真至尊強者,察覺到了諸多年真君的目,不由微微搖了搖頭。
張飛白的天賦,絕對能稱得上是恐怖無比。
在他們所知道的人之中,恐怕也只有那位被封的有通天眼的年真君,能比張飛白強一些。
只是天賦再強,無法變實力,那也是沒用的。
在諸多年真君之中,張飛白的年齡是最小的一位。
他與其他年真君所差的,便就是時間!
而在所有條件都差不多的況下,這所差出來的時間,便就是最為致命的。
古往今來,有多天賦妖孽無比的年真君,便就是因為誕生太晚了。
錯失了先機,最終只能半途夭折,亦或者是無奈選擇封。
“張飛白,本座可制修為,要與你一戰。”
“你可有膽氣應戰啊!”
在無數的目之下,刀秋一步出。
高昂著腦袋,看著張飛白的目,著無盡炙熱的戰意。
隨著的聲音,整片天地不由劇烈震。
狂風驟起,一道道犀利無比的氣息,更是席卷向四周,讓人不由心驚膽。
而看到這一幕,頓時也讓無數人雙眼不由一亮,臉上顯出期待的神。
好戲將要開場了!
而此時,旁邊的萬刀殿老祖頗有些無奈,但心中也是悄悄松了一口氣。
若是制修為手的話,那倒也不怕能暴多的底牌。
看來殿主倒還是知道分寸的。
忽然聽到這一聲喝,張飛白不由的有些驚訝。
轉頭看去,很快便就注意到了刀秋那與眾不同的氣質!
但隨即,他便就在萬眾矚目之下,淡淡的回應道。
“你若是想要戰,我便就戰!”
挑戰而已,他張飛白從來都不是怕事之人。
而隨著這話一出,周圍眾人便就是越發的期待起來。
兩大頂尖年真君的大戰,那絕對會超乎想象的妙絕倫!
縱然就是刀秋制了修為,與張飛白一戰,也同樣是如此。
甚至多也能看出兩人所藏的一些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