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一次毒發之日已經過去了十多天,這些天中,忠義侯與赫連宸風倒是沒什麼大作,只是暗中的侍衛讓人心煩。
靠在鐵欄邊,一雙眸落在赫連宸風上,不過今日倒是來了個大麻煩。
“三王爺來看罪妾,罪妾真是啊。”
話是這麼說著,可婉月那一副慵懶的勁頭,令赫連宸風的手下瞬間拔出刀。
“哎呦!爺,小子弱不風。你可嚇死小子。”
端著酒杯,笑著一飲而盡杯中的酒,婉月又將酒杯斟滿。
“沫兒,去後堂做些吃食。”
“是,月姑娘。”
沫兒雖然只有十三歲,可婉月的意思明白,福了福,對著赫連宸風行了大禮便退出了煙月樓殿堂。
氣氛早已經凝固,一干客人看這架勢,三王爺帶著黑雲騎來煙月樓,保不齊要有啥大事,趁著沒發生什麼趕溜,要不然濺一也說不清。
不時,便看到煙月樓的客人們一個個溜之大吉。
“姑娘們,咱們去後荷塘採蓮去。”
徐媽媽是個人,一看到赫連宸風和黑雲騎,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招呼著煙月樓的姑娘們紛紛撤離現場。
臨走時,姬蘭滿眼擔憂的看了婉月一眼,但也跟著徐媽媽離開了大殿。
此時的煙月樓,靜的可怕,只剩下悠哉喝酒的婉月以及赫連宸風一方人。
“三王爺搞出這麼大靜,不怕侯爺起疑心麼。”
酒的芳香迴盪在空氣之中,婉月微擡雙眸,一臉魅的笑意。
“你是誰。”
磁清冷的聲音不是疑問,而是充斥著王者霸氣的命令,若是尋常人聽到這番話語怕是早已經跪在地上,將一切和盤托出。
但婉月不是林婉月。
“王爺這話說得可就讓罪妾糊塗了,罪妾是林婉月啊。”
此時的婉月在赫連宸風面前呈現著最原始的狀態,並沒有僞裝的弱不風,那坦然自若的灑與慵懶的魅既矛盾又完的結合在一起,與傳聞中膽小懦弱的二小姐天差地別。
赫連宸風坐在婉月面前,一雙墨深邃的眸子似乎要將婉月看。
笑著,又是一杯酒下肚。婉月明瞭,赫連宸風既然帶著親衛來煙月樓,那煙月樓中暗藏著的忠義侯的暗衛怕是早就死絕了。
也不用兩邊都顧忌,不過,來得正好,赫連宸風親自上陣也免去了不的麻煩。
“王爺,別這麼看罪妾,罪妾會害的。”
“噗……”一旁刻意板著臉的白楊再也忍不住了,這人也會害麼,當衆服的事難道是鬼做的。
“咳咳,林婉月你裡的十日絕命散和婆羅毒是怎麼解開的?”輕咳著,白楊掩飾著尷尬之意,輕搖著手中的摺扇,走到婉月面前不好奇的問著。
十日絕命散和婆羅毒除了解藥便只有死,忠義侯不會好心的浪費千金難求的解藥在林婉月上,他倒是好奇。
前幾日聽到暗衛的描述,白楊更加想見一見這人的神奇之。
“沒解開,十日絕命散和婆羅毒一直在。”聳了聳肩,婉月端著酒杯,眼底卻是一明之意劃過。
原來那日毒發是因爲十日絕命散和婆羅毒。
“難道王爺會認爲忠義侯會捨得浪費解藥在我上?”
婉月的話,讓白楊一愣“你知道忠義侯在你上下毒的事?”
“呵呵,這位爺,月兒雖然是庶之,做了傀儡。但誰想害死我月兒還是知道的。”
赤著腳,婉月甩了甩長袖,一陣清香四散開來“月兒的孃親死在忠義侯手中,月兒又是庶之,在侯府地位低下。難道這位爺會認爲以月兒一己之力,能夠抵抗忠義侯偌大的權力麼?”
“那你上的毒是怎麼回事?十日絕命散和婆羅毒是相伴的,你若是不死,也會因爲婆羅毒變傀儡木偶,可如今?”
婉月說的越多,越是令白楊好奇,但卻越發的中了婉月的陷阱。
“月兒只是暫時將兩種毒藥制下來而已,不過,萬幸的是三王爺在月兒上種下的毒,沒有發作,算是蒼天憐憫。”
白眼半瞇著雙眼,看著婉月。這子的心機到底有多深,竟然知道毒的存在,白楊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
如此聰慧的子,若是讓林婉月有了權力,怕是唯一能夠與這人抗衡的也只有王爺了,
猛地,白楊不僅爲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視線一挑,看著林婉月眼中的笑意,頓時又是一驚——這人在套他的話。
“你在框我?”
“哎呦!看大爺說的,月兒怎麼敢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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