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在昏黃的燈下,沿著青石板路匆匆趕過來的幾條影,正是玄風和六名侍衛,卻是把他們這次進宮來的全部人馬都給帶了過來。
靈猴兒心中一陣開心,剛想發出訊息,示意他們過來這邊,卻見玄風對著幾名侍衛做了一通手勢之後,那些侍衛便突然分開了三組,有兩組立刻便沿著皇后寢宮的宮牆走了,只剩下一組,還跟玄風站在當地。
就見玄風對著剩下的那組侍衛,也不知道低低代了些什麼,那兩名侍衛便縱上了宮牆外的一棵大樹,將形沒在了茂的樹冠中間,消失不見。
接著玄風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突然折便朝著這邊的灌木叢走來,看樣子,玄風竟然知道他們是躲在這裡的。
“王爺,都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安排好了。”
玄風飄也進了灌木叢後面的空地,立刻在赫連宸風和林婉月邊蹲下,低了聲音彙報道。
而隨著玄風的進,剛剛還顯得有些寬鬆的空間,頓時就顯得擁起來。不過還好了,這是那種不帶刺的灌木叢,所以即使四個人藏在裡面有些擁,倒也無妨。
“嗯。玄風,這幾日你一直在宮中行走,對宮中的況也比較瞭解,本王剛剛和王妃已經商量了一番,覺得對方要找的東西很可能會是在這幾個地點。你有什麼看法?”
赫連宸風說著,出一手指在那張夜地圖上來回的了幾下,先指出了兩個地方。
而那兩個地方,都在宮牆邊上,相對來說,離他們此刻所在的皇后寢宮位置都比較遠不說,而且在東皇的皇宮中,也算是比較重要的地方。
“當然,這個地方,也十分的有可能。”
赫連宸風的手指又了一下,突然又指向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位於宮牆邊上,上面用夜筆標註著一個應字。
關於這個應字代表著什麼,玄風自然是明白的,不吃了一驚:“王爺,難道您懷疑他們要找的東西,是藏在應鸞母當年住的地方?”
“有可能。”赫連宸風點點頭,“既然已經明確應鸞和阿骨打之間的關係,那麼如今這皇宮中鬧鬼一事,跟奉天教有關,那麼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玄風,也不必去請皇上批準了,你拿著這塊令牌,直接去帶那二十人進來。將他們安排到這三個地點,聽候本王和王妃的調遣。”
“好的。”
手接過赫連宸風遞來的令牌,玄風答應一聲,便出了灌木叢中的蔽,不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消失不見。
看玄風走了,赫連宸風這纔看看林婉月:“月兒,看來我們也該起來了。”
林婉月點點頭,便站了起來。
靈猴兒還以爲他們這是要走,急忙也跟著站了起來,結果卻見赫連宸風不但沒起,反倒是突然手往宮牆的下面去,也不知道是到了哪裡,只聽“咯吱咯吱”兩聲,宮牆下面竟然突然出一個口來。
那口不大,剛好容得下一個人跳下去,在這黑夜裡張著一張黑乎乎的,噴出一發黴的氣息,充滿了詭異。
靈猴兒剛想好奇的探頭往裡面看看,卻不料赫連宸風手便提起了他的脖子,就第一個將他扔進了裡,靈猴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子已經快速的朝下去,撲通一聲到了底。
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著自己摔疼的屁,擡頭朝口看去,卻見那著亮的口,突然又落下一個人來,嚇得他急忙往旁邊一躲。
一特有的香味,立刻衝散了這裡面的發黴氣味,讓靈猴兒馬上明白,這下來的第二個人,應該是林婉月無疑。
因爲這特有的香味,是林婉月上特有的,這是製造的花香味。雖然那香味很淡,但是此刻在這發黴的底,卻如同一清流,讓人心爲之一震。
最後一個落下來的人是赫連宸風,而隨著他的落下,頭頂著僅有亮的口,也跟著被關上了,整個子立刻呈現一片漆黑狀態,幸好靈猴兒聽覺敏銳,所以還能準備判斷出赫連宸風和林婉月的位置所在。
不過,很快,一道亮便劃破了這底的漆黑一片。
卻是赫連宸風拿出火摺子,點燃了一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火把。
隨著火把的亮,將整個底照亮,衆人這纔看清,他們所在的並不是一個,而是一條地道,不過這條地道很糙,看樣子並不是專業工匠挖出來的。
“走吧。”
赫連宸風朝著兩人一擺手,便到了前面,領著靈猴兒和林婉月朝前走去。
地道並不寬闊,一次只能通過一人,不過魚貫而行還是可以的。
只是個子高大的赫連宸風,在這裡可就顯得十分於劣勢了,因爲他只能是佝僂著腰前行,幾乎將手中的火把亮,給擋了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後面的靈猴兒和林婉月,實際上還是完全在黑暗裡,只能是一個抓著一個,藉著偶然從赫連宸風的子和壁之間過來的線前行。
就這樣走了一會兒,黑暗中也分不清方向,反正是隻管跟著赫連宸風走,走著走著,赫連宸風卻突然停了下來,再看他的子也站直了,林婉月和靈猴兒眼前也是一片明。
原來,三個人已經走到了地道的盡頭,一略顯寬闊的地帶,就跟他們下來的地方一樣。
林婉月和靈猴兒正擡頭往上看著,突然赫連宸風卻“噗”的一口吹滅了手中的火把,三人頓時陷一片黑暗當中。
而就在這黑暗中,只聽赫連宸風突然低低的說了句“等我”,便似乎往上面口的地方去了,眨眼功夫,便有一道亮,從上面撒了下來,同時就看見赫連宸風的頭在口外面,似乎正在觀看四周的狀況。
因爲不知道上面是哪裡,所以下面的林婉月和靈猴兒,只能是彼此下意識的握住了對方的手,有些張的仰頭往上面看著。
就見赫連宸風四下看了看,突然子就竄出了口,然後迅速低下頭來,對著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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