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他再一次一個人悄悄來到位于深的水晶宮。
這里滴水冰,終年寒冷。
只見在冰塊制的棺木里,躺著一個沉睡著的姑娘。
一頭青如瀑,細長的眉,筆的鼻子,小巧的,就如同畫里的仙子一般超塵俗,麗人。
只是,畫里頭人是張著眼睛的,而冰塊里的人,卻是地閉著眼睛,無論歐修和說再多的話,依舊是不醒。
“若蘭,我來看你了!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法子解開你的毒!我一定會救你!可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這麼多年!不過,你放心,如今我們終于等到了機會!”
歐修一邊著水晶棺,一邊深款款地說道:“我如今遇到了一個孩子,這孩子天賦異稟,再難解的毒藥,他都能輕而易舉的解開!就算是我再不甘心,也必須承認,他確實是比我有本事。所以,你上的毒,我解不開,未必他就解不開!你再耐心地等些日子!很快,我們就能團聚了!”
歐修癡癡地看著水晶棺里的若蘭,對于若蘭來說,十年如一日,還是一頭青,皮白皙致,就像年輕的時候一般花容月貌。
而自己,如今卻是滿頭銀發,雖然他用盡了各種法子想留住青春,卻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的模樣,哪里有年輕時候的半點風華?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做夢都希你能快點醒過來!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可是,我又擔心害怕!我擔心你醒來,看到如今我的模樣,會忍不住對我失!我更怕,你知道我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會對我失!”
歐修了干的,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可是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心,一直沒變!”
就在他像往日一般準備熄滅蠟燭離開的時候,卻是發現千年不化的水晶宮地上多了一灘水,抬頭去,頂部的冰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融化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異常,他卻是知道,等到水晶宮里頭的冰都化了的時候,若蘭豈不是?
“若蘭,你別怕!我很快就會來救你!很快!”
......
該來的總會來的,子軒非但不害怕,恰恰相反,還有一的激。
這就像是博弈一般,和高手過招,輸的代價越大,贏得也越有就。
“毒呢?”
這一次,歐修鄭重其事地取出了三個瓶子。
“三種毒?你這是想要我的命?”
子軒瞪大了眼珠子,縱使他是解毒天才,也不能這麼折騰吧?
這毒醫手里的毒,沒有一樣是簡單的。
一下子來三瓶,他這小板怎麼可能會得了呢?
“你聞聞就知道了!”
歐修鎮定地說道。
如今,這個世界上最不希他有事的人,除卻他的爹娘之外,或許就是他了。
他這一輩子,從大夫變毒醫,人人都說他喪心病狂,善盡天良,卻是沒有人知道,他不過就是為了救自己心之人!
如果連自己在乎的人他都救不了,他還當什麼大夫?
看著歐修認真的表,子軒半信半疑。
“咦?”
這一瓶藥又一瓶藥地嗅過去,子軒也察覺到了異樣。
“這是什麼意思?這三瓶藥,像是一種毒,又不是一種毒!”
“我也不確定,究竟是哪一種!”
勢急,歐修不得不如實告知。
"我在的上,嗅出了這幾種草藥!"
搞了半天,原來是讓他來解毒啊!
子軒恍然大悟,“你要我幫你救人,你就早說啊!你把人帶來,我給你看看就是了!看人總比看毒藥準確!我的鼻子素來最靈,我聞一聞就知道了!”
別的自信沒有,這一點信心,子軒還是有的。
歐修張了張,終于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
他若是能把人帶來,那不早就帶來了嗎?
“你只要配出這三種毒的解藥便好,其余的事,不用你管!”
“虧得你還是一位大夫,失之毫厘謬以千里!你也知道,這三種毒看似一種毒,又不是一種毒!若是用錯了藥,說不定非但治不好他,還會害了他!我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難道你就忍心讓他冒險?”
子軒心直口快,讓他救人他也沒說不救!
可是這救人也得講究方法啊。
“來不了,已經——”
這該怎麼說呢?換是一個正常人都不能理解,更何況是一個孩子。
或許,這也只是他一個人的癡心妄想。
可是,讓若蘭完好無缺地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他堅持下來的全部希。
“死了?”
子軒大膽猜測,像是看怪一般看著歐修。
他只是覺得歐修過于癡迷制毒解毒,并沒有覺得他不正常啊!
“若蘭沒有死!若蘭不會死!”
歐修著急了,他堅持了這麼多年,決不允許這般殘忍的事發生。
如果可以,他寧愿用自己的命去換若蘭的命。
面對子軒的言無忌,歐修突然瞪大了腥紅的眼睛,額頭上青筋暴出,前所未有的激。
“不會死!不會死!我也就隨口一說,你冷靜!冷靜!”
子軒趕安歐修,他可不希遭無妄之災。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我是說,如果讓我看看,是若蘭對吧,我才更有把握!你是想救的,對吧?”
歐修如夢初醒一般點點頭,他當然是想救的,這個心愿,一天比一天強烈。
“已經睡著了,睡在了水晶棺里!你就算看到,也問不出什麼,聞不到什麼!”
歐修就像是掉了魂一般幽幽地說道。
子軒知道這個世界很大,還有很多奇聞異事,是他不知道的。
可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真的有這樣的事?
“所以,還活著嗎?”
子軒不確定地問道。
“會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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