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級代理,是蘇漣漪創出的名詞,其意便是只是負責生產,而將出售其貨的另有其人,如今手下最大的二級代理便是錢匯,當年那個機靈又有魄力的酒家小二,此時也已是富甲一方。
“運費保管費等等,大家多都有個估價,而在東塢城興辦工廠的費用,作爲東塢城本地商戶的諸位,應該比我要了解,那麼大家算算,是將貨千里迢迢運送而來出售賺的多,還是直接在此辦廠,守著偌大的東部市場和軒國市場賺的多?”
商戶們議論紛紛,有人真從懷中掏出了算盤,噼啪算了起來。
其結果毫無懸念!
別說生產力落後、通不發達的古代鸞國,即便是在現代中國,外國品牌爲進駐中國市場紛紛在中國建立分廠,其原因不外乎如此。
葉軒一拍手,“如此看來,我們葉家產業最好也調整一下了。”
漣漪對其讚賞一笑,心大好。現在需要的便是一個強有力的托兒,忽悠著大家一起辦廠,只有辦廠才能解決就業崗位,才能迅速恢復東塢城經濟。
葉軒的面一青,急忙回頭對雲飛峋道,“我是無辜的。”他沒勾引郡主,或者說,沒敢勾引郡主。
雲飛峋面無表地點了下頭,將放在其肩上的手臂拿下。
商戶們見首富葉家也發話了,也開始紛紛計劃搶佔先機,建立工廠。
有一人站了起來,對蘇漣漪一拱手,“漣漪郡主真知灼見,草民佩服!但草民卻有憂慮,不知郡主可否爲草民指點。”
“請說。”漣漪道。
那人繼續說,“辦廠確實是好招,但卻也不是每一人都能辦起工廠。例如草民這等小商戶,既沒錢財資金又無能力經驗,從前賺的都是跑的辛苦錢,若真辦了廠怕是連棺材本都賠了進去,漣漪郡主可否爲草民指引一條活路?”
漣漪點頭,“這位老先生說的是,凡事都要量力而行、量裁,既無經驗便別勉強辦廠,卻可以做二級代理,就如同我的二級代理錢匯錢兄弟一般。”
衆人再次開始議論。
漣漪繼續道,“有一些資產雄厚的商家也不一定任何事都親力親爲,若諸位不嫌棄,完全可以用我的一套經營路子,將生產與銷售分開,生產者便埋頭生產,也可省卻開鋪等麻煩;而銷售者選好中意的生產商,可以相互合作,出售商品。”
商戶們又有人道,“漣漪郡主,在下不懂,既然銷售可以盈利,爲何要將自己辛苦生產的商品讓別人賺錢?”
漣漪也不對其嘲諷,耐心道,“拿我神仙方妝品廠爲例,不看國外,只看鸞國,如今鸞國上下有七千多家鋪子出售我的妝品,以至於供不應求,年年擴大生產規模。那麼,在座各位誰家又能開七千多鋪子出售自己商品呢?”
商戶們死寂一片。
“再給你們說個淺顯的例子,孩學字,”漣漪道,“大家都學過寫字,最開始只習字不識字,爲的就是將力集中在對字形的記憶及上,更能練就一手好字。同理,生產與銷售便同等於習字與識字,我便不累述了,你們自行理解一下。”
古時人學寫字的時候本不知道自己寫的字是什麼意思,只是單純機械的臨摹。而現代人則是在知曉字意的基礎上練習寫字,一心二用,所以古代窮酸秀才的一手好字,都堪比現代的書法藝家。
商戶們或議論紛紛,或低頭沉思。
漣漪又喝一口茶,將話題再引一個方向,“當然,即便是建廠生產也需要一段時間,那麼這段時間經商之人也不能閒著,至於有人說去京城找貨,那豈不是捨近求遠?爲何不去軒國找貨?”
衆人譁然,去軒國上貨,他們之前想都未想過,平日裡的貿易往來,也都是針對買賣一些各國特產,而日常產品,從未想過在軒國購,如今被漣漪郡主一提,大家蠢蠢。
漣漪掏出了一封信,這封信是出京城時,雲元帥寫出五封信中的最後一封,寫給之人不是鸞國人,而是軒國薊城城主,拓跋譽。
雲忠孝與拓跋譽,一個是鸞國東塢城駐守元帥,一個是軒國薊城城主,兩座城市更是兩國國界,而兩人既是多年對手、死敵,又是惺惺相惜的朋友。
雲忠孝這封信寫給拓跋譽,便是希在蘇漣漪有需要之時,拓跋譽能幫上一把。
蘇漣漪認爲,若是在兩國利益的關鍵問題上,拓跋譽絕不會幫,畢竟那是賣國。但兩國通商是互惠互利的事業,既然元帥寫了信便說明拓跋譽不是心狹隘目短淺之人。
“去軒國購,這……能行嗎?”有人遲疑道。
漣漪笑道,“這幾日我打算去一次薊城,若能談下生意來,便會組建第一支貿易隊伍,你們若是有興趣,便報名給葉右侍郎。時辰不早了,若大家沒別的問題,我們這茶話會便結束吧。”
商戶們哪捨得結束?蘇漣漪辦這個茶話會分明是在幫他們指出未來發展之路,可謂益匪淺。但確實太晚,又不能通宵熬夜留住郡主。
齊齊站立,“草民恭送漣漪郡主、雲將軍。”
葉軒也站起來,後背一層冷汗對雲飛峋拱手,“那個……商會還有其他事,下便不送將軍和郡主了。”與蘇漣漪徹底拉開距離。
雲飛峋滿意地點了下頭,脣角勾起卻不是笑,“識時務者爲俊傑。”說著,轉帶著漣漪離去。
漣漪回頭看了一眼小臉雪白的葉軒,驚訝道,“你威脅他了?”
飛峋一臉無辜,“沒啊,只不過不小心自己份罷了。”
漣漪笑瞇瞇,“飛峋好樣的。”
夜深了,雲飛峋不捨得漣漪凍,又實在不想與妻分開,便拽著漣漪一同上了馬車,踏黑馬則是系在馬車上。
馬車疾馳,城道路翻修一新,極爲平整,馬車速度也快了很多。
“你不生氣?”雲飛峋好奇地問。
漣漪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爲被他們纏著很舒服?別說什麼清者自清的鬼話,那話連鬼都騙不住!搞不好有人背後議論我蘇漣漪多麼水楊花,唉,我是那種人嗎?”越說越氣憤。
飛峋拉住的手,用拇指輕輕的皮。
“唉,這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男子被子包圍,便是風流倜儻;子被男子包圍,便是水楊花,算了,懶得發牢了,別說鸞國做不到男平等,怕是兩千年後也沒戲。”
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被雲飛峋拉懷中,“管其他人做什麼?我們只要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蘇漣漪嚇了一跳,趕忙將兩人的生日、兩人爸媽的生日、兩人見面的日子、兩人親的日子想了一遍,搖頭,“不知。”以爲是什麼紀念日被忘記了呢。
飛峋笑了笑,“明日是小漣斬首示衆的日子,從此以後再無小漣,只有我的蘇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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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更新可能會稍微晚一些,得去一趟醫院,先和朋友們請個小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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