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啊!”
“按道理來說,以紫薇星君的格,肯定會將自的準道給張飛白才對啊!”
雙眼微微瞇起,刀秋頓時有些疑不解。
而另一邊,寒山也同樣瞇起了雙眼,有些弄不清楚張飛白到底是什麼況。
此時,其他的幾位年真君目閃爍不定,心中閃過許多的想法。
若張飛白沒有準道護的話,那現在對他手,或許是最佳的機會。
就在現場諸多年輕強者心思各異的時候,天蓮也是察覺到了張飛白手持著極品靈寶,魔刀千刃。
一時間,不由冷笑了一聲。
“呵呵!看來天衍仙宮還真是沒落了啊!”
“竟連一件準道都拿不出來!”
“既然你沒有準道護,那今天便就隕落在這里吧!”
獰笑了一聲,天蓮直接便就催了準道,朝著張飛白鎮殺而來。
那是一朵殷紅的蓮花。
在蓮花的中心充盈著不祥污穢的氣息,仿佛能將天地都同化水一般。
其恐怖的威勢,當真是令無數人到心驚不已啊!
同時,他們也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
赫然是當代紅蓮霧教的教主,河準真君的本命準道,噬紅蓮。
傳聞其可消融一切,極其的可怕無比。
看到這里,眾人也是不由萬分慨。
這紅蓮霧教對天蓮,那當真是萬分的重視啊!
竟然連這都能給他!
見此,察覺到張飛白依舊沒有拿出準道的跡象,刀秋眉頭皺起。
手一翻,頓時便就多了一柄赤的寶刀,陣陣恐怖無比的波,接連擴散而出。
在看到這柄長刀出現后,刀秋后的一眾追隨者,臉上不由紛紛出驚詫與愕然!
他們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此乃是刀秋上的準道之一。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刀秋竟然會選擇拿出來。
這顯然是要出手,救下張飛白啊!
只是他們無法理解刀秋這麼做的原因。
明明在進仙靈大域之前,刀秋還被張飛白一陣戲弄。
在無數人的面前,丟了面,現在卻選擇出手相救。
難不……自家這位殿主還真喜歡上了張飛白?
驀然,他們的腦海中跳出這麼一個結論,一個個不由萬分震撼。
……
而就在刀秋的追隨者,因為自己殿主行為,瘋狂腦補的時候。
張飛白也終于是出手了!
“六壬星象斬·星落天傾!”
目冰冷,他上驟然升騰起無盡的星辰炫。
揮手猛然一斬,恐怖無比的黑,從魔刀千刃的刀上,迅猛噴薄而出。
在這一刀斬出的瞬間,天地間就仿佛失去了一些的生機與彩。
萬事萬都被凝固住了!
只有那一抹堪稱恐怖絕倫的黑刀,貫穿了一切。
“嗤嗤!”
面對張飛白的這一刀,準道的護持就像是完全不存在一般。
僅僅只是一剎那,天蓮的頭顱就被斬飛了。
無論是生機,還是神魂意識,都在一瞬間被湮滅了。
而在天蓮被斬殺的瞬間,那原本激著要噴薄出巨力的準道,也逐漸開始恢復原樣,看著似乎要停下來一般。
到了這個時候,在場的一眾年輕強者才終于一個個的回過神來。
他們看著已經失去生機,甚至連神魂都被湮滅的天蓮。
臉上的神變幻不定,有震撼,有驚駭。
還有深深的難以理解!
剛剛的那一瞬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只是烏一閃而過,那天蓮就直接隕落了?
他是怎麼被斬殺的?
要知道,那天蓮可還是有準道護啊!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準道。
為何張飛白能靠著一件極品靈寶,就能瞬間滅殺掉天蓮?
在這一刻,不論是年至尊,還是諸位年真君,都不由到一陣膽寒。
一無比驚悚的覺,油然涌上心頭,讓他們不寒而栗。
此時,哪怕是諸多年真君也不得不承認,他們遠遠不如張飛白。
不管是天賦上,還是在實力上,盡皆都是如此。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為年真君的他們,竟然連看清張飛白是如何出刀,斬殺天蓮都做不到。
這意味著,他們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
如此離譜到極點的事,讓人如何能接的了。
這鐵一般的事實,讓他們不由大打擊。
甚至連道心都嚴重創,無敵的心氣更是深深到了打擊。
他們不是無法接被人擊敗!
在踏上修行之后,有誰能保持常勝不敗?
連諸位真君強者在過往,都不知道敗了多次,更不用說他們了。
但他們無法接的是。
同為年真君,在張飛白的修為比他們低了那麼多的況下。
他們卻是連張飛白如何出刀,那一刀之中有何奧都無法看清楚的況。
這就讓他們十分難,甚至有些抓狂了!
“真是好恐怖的一刀啊!”
而在場的強者之中,也是有人能看清那一刀的。
像是寒山,他自然能看到張飛白一刀的奧妙。
一時間,臉上也是顯出一忌憚,心中更是凝重到了極點。
他早就知道張飛白多種道韻章紋的。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張飛白竟然能糅合這麼多種力量,走出了獨屬于自己的道路。
甚至于還自創出了這麼恐怖的刀法。
在這一刻,寒山都不得不承認張飛白的變態妖孽。
要是單單論天賦的話,他還真的比不上張飛白,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如。
準確的說不僅是他,恐怕就連那個擁有通天眼的封年真君,都無法與張飛白一較高下吧!
寒山是第一次佩服一個人。
他完全想不通,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變態的人!
“這個家伙……”
握著準道寶刀,刀秋的眼眸之中,閃著熾熱無比的火焰。
臉上在充滿戰意的同時,心中也是涌現出陣陣驚濤駭浪。
是真的沒想到,張飛白竟然這麼的妖孽!
刀秋之前還在萬刀真君面前,大談自己的天賦不弱于張飛白。
現在看來,說的全部都是笑話了。